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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在的話,也根本看不住他吧。”松田陣平不著痕跡地給他擋住一部分視線,“不如說明白點,反正現在你們需要人,他的事就由我來——”
“松田,你也是來協助調查的,不是專案組的成員。爆處班那邊申請把你調回去,理由是不希望就此失去優秀的人才。”坐在最上首的人發話了。
「拉萊耶——黑色邀請函事件」特別專案組的組長海野正人,原本面臨退休現在卻自己申請來調查這件案子的老警視,他說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位還是松田的老上級。於是松田稍微收斂了一點,但還是回答:“我也說了暫時沒法回去吧。”
海野的目光在他和北小路真晝之間逡巡,直到北小路真晝想自己說話的時候,海野正人卻忽然說:“既然是松田你的判斷,我就暫且相信你,但他的活動必須在一定範圍內……”
他說到這裡,轉向了北小路真晝:“也就是字面意義上的監視。你能接受這點吧。”
這次北小路真晝趕在在松田說話前回答了:“我沒關係。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有點擔心什麼時候會再變成那樣,能有人看著就太好了。”
“阿北!”松田陣平有點不滿地喊他。
北小路真晝轉頭拽拽松田的衣服,示意他別再說了:“我習慣了——我習慣不出門了,在哪不都一樣嘛。”
警視廳的人已經表達了足夠的善意,按理來說這種級別的殺人犯應該馬上抓起來才對,他還以為自己得找個監獄待兩天。
而且,被監視著一舉一動這種事、活在每時每刻都有人注意的世界裡這種情況,他確實是再習慣不過了。
在離開琥珀川之前,他過的不都是這種生活嗎?
“那麼,暫且就這麼決定,還有人有問題嗎?”海野正人沒有關心他們兩個的對話,而是看向其他人。
剛才說話的老警察翻開資料,問北小路真晝:“北小路君,雖然諸位都相信你並非毫無理智的怪物,但有另一件事我很好奇。你在角川書店提供的檔案是來東京後建立的,‘北小路真晝’是你的筆名也是你現在使用的名字。但是,你的家鄉是琥珀川……”
他頓了頓,將那頁資料開啟給其他人看:“鳥取縣的琥珀川五年前在一場大火裡被燒燬,那之後大多數居民都搬走,而原本的居民檔案也被燒燬,沒法調查到你的過去。火災發生的時候你還在嗎?”
這件事完全沒有聽阿北說起過——松田陣平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往北小路真晝那邊看去,才注意到阿北放在桌子
顯然、他肯定知道這件事,並且那場事件對他的影響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但北小路真晝只是平靜地搖搖頭,回答說:“不、那個時候我已經不在琥珀川了。大概幾個月前……”
老警察打斷了他的話:“那件事發生的幾個月前,名為‘北小路真晝’的少年死在了另一場火災裡。當地警方過去的時候,屍體已經無法辨認、只能從隨身物品和他家的情況來判斷死者的身份。當然,事後進行的DNA提取驗證也證明屍體屬於他本人。”
北小路真晝沒有繼續說話了。他看著老警察,兩個人隔著大半張桌子對視,直到最後他才說:“所以您想知道什麼呢?”
“你是誰?”老警察問。
時間彷彿穿越回到五年前,那個站在漫天火焰前的少年,北小路真晝想要是當時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是否會有點不同。
他搖搖頭,語氣很輕鬆——這次是真的很輕鬆,對老警察說:“我是北小路真晝,這是我唯一的名字。關於您說的那場火災,當時我……就在現場。如果您想知道更多的話,我可以儘量為您提供一點情報。”
但老警察並沒有問下去,而是用鷹隼般的眼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合上了資料本,說:“我沒問題了。”
這次專案組會議結束的時候,松田左手拎著在上面踴躍發言根本不管自己年齡的工藤新一,右手拎著基本上沒開口但說話就是打斷重要話題的北小路真晝,轉頭就把倆人塞進休息室,然後看到他們兩個一個抱著後腦勺往外看,一個蹲下來已經做好了被打的準備。
“反正、反正結果不是跟預想的一樣嗎?”北小路真晝睜開眼,小心翼翼地推開松田的拳頭,心想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打。
他這種很有可能危害社會安全的角色就是應該被看管起來不是嗎?他來這裡之前都做好警視廳會給他的心臟裡安裝一個炫酷炸彈的準備了,沒想到這群人竟然用的是常規手段,甚至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