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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好活下去。”

那天他站在公共電話亭,聽著聽筒裡傳來的爆炸聲,還有最終電話被驟然切斷的聲音,手裡的聽筒就忽然落下。

他在那裡站了很久,直到烏雲遮蔽天空,淋漓的暴雨從紅色的電話亭外鋪灑下來,眼前的景象變得一片模糊,他恍惚走出電話亭,直到很久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耳朵在流血,周圍的聲音什麼都聽不見,眼前的世界也模糊一片。

最後他躺在漆夜的暴雨裡,看著雨滴從正上方墜落,打在臉上,彷彿尖針刺進血肉、劃破喉嚨,然後一句話也說不出。

行人來來去去,沒人留意他,有時候有人踩到他的手,慌慌張張地道歉,然後發現他還活著。

世界混沌一片,喉嚨裡像是有火在燃燒,直到有個打著黑傘的人停在他面前。

“父親……”

北小路真晝記得他父親活著的時候,也曾經在某個雨夜打著傘出現在他家門口,跟別人談話。

那時候他坐在窗邊看,父親注意到他,跟他輕輕搖頭。

不要聽、不要說,做好應該做的事,就像箱庭舞臺裡的提線木偶。

“真夜君?”

打著傘的人本來就已經停下腳步,被他拽住衣服,蹲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兩人其實是認識的。

書店的編輯還有曾經獲獎的新人小說家,就在這樣的一個雨夜裡重新見面。

“你是……幸村先生……”黑傘將雨幕遮擋,他眼前的世界忽然變得乾淨,他伸出手擦掉臉上的水,終於認出了打著傘的人。

“真夜君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說要過幾天再來東京……”編輯先生四處看了看,這裡可不像是在車站附近,更不像是要去書店的路,也找不到幾家酒店。

“我……離家出走了。”躺在地上的少年一動不動,用最輕的話語來解釋整件事。

本來應該到這裡結束的,本來他應該從這裡逃走的,就跟媽媽說的一樣,離開東京,離開日本,逃到哪裡都好,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可以相信的人。

但幸村先生說:“這樣啊,那要不要到我那裡去過一晚?”

沒有問他為什麼離開家,也沒有要帶他去找警察,就說了這樣的話。

“可以嗎?”

“今天雨太大了,有什麼事到明天再決定吧。你在發燒,再放著不管就要進醫院了。”

那是很平常很平常的對話,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幸村先生的時候,幸村先生也沒問他為什麼沒有監護人就自己來了東京。

他們在深夜的暴雨裡往回走,那把黑傘牢牢地將雨幕擋在外面,編輯先生一直在跟他說些瑣事,偶爾能聽到警車在雨裡來回鳴笛。

路口的警察看到他們,編輯先生將他護在身後,說他家的小孩發燒了,要現在趕回去。

警察看著躲在編輯先生後面的他,很輕易地就把他們從封鎖的區域放走了。沒人會帶著小孩殺人,所有人都知道這點。

“說起來,真夜君,你的筆名決定好了嗎?虛數那個確實不像是現在流行的筆名,如果放在二十年前的話……”

“北小路……真晝,請這麼叫我吧。”

“剛想好的名字?還是你本來的姓氏?真晝和真夜聽起來就差別不大,像一家人。”

“不,我本來的姓氏,我已經忘了。”

那場暴雨到現在依舊清晰地停留在他的記憶裡,包括北小路真晝,包括編輯先生,他們後來都很少提到這件事。

他也再也沒能聯絡到自己的父母,再也沒聽到過他們的聲音,也不曾得知他們的結局,就算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但那才是他能從琥珀川逃離的原因,而父母的結局其實只有一個。

死亡。

他們已經死了。

“朗姆先生,”北小路真晝說,“如果我不回去,會發生什麼?”

“烏丸真夜,你也不想你認識的人都死在你面前吧?”

“我知道了,請讓人來接我吧,我在米花町,地址稍後發給你。”

他不等那邊的回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眼前的街道,還有街角的紅色電話亭,忽然想起那天的暴雨。

他拿著手機,不是很熟練地給編輯先生髮訊息。

北小路真晝:[幸村先生,我要離開東京一段時間了,不要給我打電話,最近可能很難聯絡上。]

北小路真晝:[我寫了《北國伏魔錄》的第二卷大綱,如果有機會完成的話,我會用以前的郵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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