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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蘇格蘭也來了?斯洛伊說我告訴他帶人離開,我要進來救你,但剛才的爆炸讓訊號徹底中斷,不知道他出去了沒有。
不知道是開啟了什麼開關,斯洛伊的話也變多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點。降谷零說我們回去找他,從那邊的出口走,反正我不想跟FBI一起出去。
斯洛伊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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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的火焰漸漸熄滅,阿里高特的遊戲也差不多要結束了。他甩了甩槍,對自己看到的場景可以說是極為厭惡,那張漂亮的娃娃臉上呈現出扭曲的憤怒。
就在他對著長谷川一平開槍的時候,從旁邊撲過來的戴著個頭盔的男人猛地把長谷川推出去,說:“跑!”
子彈落空了。
一時興起的劇本被打斷不是什麼掃興的事,阿里高特早就習慣了,讓他感到厭煩的是中了一槍為長谷川擋住子彈的男人。
他看向逃走的長谷川一平,嗤笑一聲,對著倒下的男人又開了兩槍,俯下身,鞋底碾上被子彈打出來的傷口。
“這種犧牲自己、自以為能拯救別人的把戲,真是……噁心。”
阿里高特丟下必然要死的男人,往長谷川一平的方向不緊不慢地追過去。時間還有點,他不介意陪那個替·代·品繼續玩玩。
躺在廢墟里的人翻了個身,頭盔終於掉下來,露出一張半面是血的臉來。他深呼吸,胸腔裡已經滿是火辣辣的痛覺,剛才那下一定是打到肺了,過不了多久神仙也難救,不過他本來也就沒打算活著出去。
他動了動手,拿出手機,抹開上面的血,看到斷斷續續的半格訊號。
他在最後的訊息裡這麼寫道:[不用等我回家了。對一平說,他哥這次真的死啦,是跟漂亮姐姐約會的時候殉情死的,羨慕吧!]
手無力地垂下,那塊手機在地上彈跳了兩圈,最後倒扣在地上。
未能發出去的訊息在螢幕上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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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接連不斷的爆炸所隔開的另一角,蘇格蘭正在跟不知何時來到這裡的銀髮男人對峙。
站在他對面的人是琴酒,按理來說十幾個小時前琴酒還應該在加拿大,現在他直接飛來……不,在整件事發生前,琴酒就從加拿大來美國,至少昨晚就準備動身了。
“蘇格蘭,或者叫你諸伏景光。”琴酒點了根菸,槍都沒拿出來,不過伏特加和被叫來的愛爾蘭就在另外的方向注意蘇格蘭的行動。
連真名都叫出來了,看來組織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情報,這情況怎麼也不可能說是三打一優勢在我,諸伏景光很清楚組織這次是有備而來,之前愛爾蘭的情報也不過是另一個陷阱。
他謹慎到現在還是著了組織的道,很難不說是萊伊把他亂帶進組織愛恨情仇裡的問題,但斯洛伊的事確實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到現在也沒搞清楚組織到底在乎還是不在乎這個小繼承人。
琴酒像是笑了,不知道在笑什麼,直到一根菸就這麼抽盡,他才把嘴角翹起譏諷的弧度,說:“沒想到你也是警察。”
那個“也”字被他咬得很重,就好像對某種似曾相識的場面至今難以忘懷,這對琴酒來說有點不尋常,而他每次遇到不尋常的場面……多半是殺人更乾脆的時候。
諸伏景光也沒必要再演了,現在他能做的最好的結果就是死的時候帶走一個,或者兩個,他對著琴酒笑起來,這會兒笑得比在組織裡的時候真實多了。
“我是警察還真的對不起,琴酒,但我有件事沒騙你,我確實不是FBI。”這話他說的理直氣壯,畢竟組織懷疑他是FBI,他不是,這不是真話嗎?
隨後,曾經的蘇格蘭威士忌,潛入的臥底警察諸伏景光稍微側了下頭,問:“我有件事不明白,你明明早就可以殺我,為什麼要等到現在?”
琴酒殺臥底有多利索他又不是不知道,跟著琴酒的這些年也見過琴酒動手,只要懷疑是臥底,不需要什麼證據,琴酒都能把目標處死,反正事後就算是BOSS也不會說什麼。
但是,要是說這份權力是那位先生給的也不盡然,這個組織需要琴酒,需要將內部蛀蟲清除的一把刀,這才是琴酒存在的意義,即使是那位先生死亡的現在,琴酒的地位也不會輕易動搖。
“看來你知道不少東西。”琴酒低笑。
“不算很多,警察的工作而已,看在我馬上要死的份上,能回答我這個問題嗎?”
諸伏景光的語氣依然輕鬆,但心裡卻在計算著如何才能抵達最好的結果,現在他面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