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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維加斯, 一座小巷深處的酒吧裡。激烈的搖滾樂幾乎要蓋過說話聲,熱舞的男男女女們在喧鬧的環境裡釋放情緒,歡笑聲和酒杯碰撞的聲音時不時傳來, 歡愉和自由就是這裡的主旋律。
但也有人完全感受不到快樂。一個陌生的、長著東方面孔的男人抓住了降谷零的手, 懇求道:“我知道你是FBI, 代號黃昏,但今天的事真的不是針對你們FBI, 信我,別去找他們的麻煩了。”
降谷零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不知為何在這裡的萊伊和蘇格蘭, 那兩個人此時正努力假裝他們不認識,但聽到波本是FBI的時候還是相當震撼地抖了抖肩膀。
而跟他說話的人, 自稱自由職業人的日本男人正帶著痛苦的表情, 試圖向他解釋一下不明不白的東西:
“黃昏先生, 真的, 我跟協會的人很熟,他們針對的一直是那個組織, FBI犯不著查到這裡來……”
降谷零隻好先忽略蘇格蘭和萊伊假裝不在意實則震驚的目光,面無表情地問這個忽然拽住他的男人:“你是誰?”
“我叫長谷川俊彥, 呃,”這個打扮成酒吧侍者的人頓了頓, 才繼續說,“我曾經為NSA那邊的人打探情報, 當時他們誤以為你是次元躁亂事件的相關人物, 所以才知道了你FBI的身份。”
長谷川俊彥,也就是長谷川一平的哥哥,是被叫來美國參加同行party的,雖然協會的人一向跟他們殺手混的不太好, 但誰讓長谷川俊彥他風評不錯,而且主要是乾點“雜活”,所以接到了邀請。
但他看到那個金髮男人出現的時候簡直是心跳驟停,誰都知道這件事是協會里的駭客把FBI扯進來的,沒想到FBI已經追查到了這麼核心的地方——他可打聽過了,這人昨天還在日本,根本沒出門逛街的想法,來這裡絕不可能是意外。
“……”
降谷零沒有說話。
“真的,我已經通知他們撤離了,你現在想找人也找不到的。這件事本來就跟FBI無關,是協會和那個組織的恩怨。”長谷川俊彥堅持說。
“……”
降谷零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玩意,聽起來是他要調查的情報,也跟朗姆的事有關係,怎麼加上FBI這個詞他就聽不懂了呢?
幾分鐘後,他看著離開的長谷川俊彥,面對神色各異的蘇格蘭和萊伊,剛想開口說話,就看到萊伊舉起了手。
降谷零條件反射地想掏槍反擊,但沒想到萊伊慢悠悠地說:“……別緊張,其實我也是FBI。”
哈?
這還不算完,萊伊拽了拽蘇格蘭,好像要證明他們在統一戰線一樣,對波本介紹說:“蘇格蘭也是FBI。”
降谷零神色驚疑不定地看著這倆人,發現自己的幼馴染以一種相當沉痛的、Zero你回去再聽我解釋的目光看過來,然後艱難地點點頭,於是他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萊伊是FBI,好,那你是,景是警察臥底,他是怎麼變成FBI的?
你們都是FBI,那我呢?
降谷零閉上眼睛,再睜開,把槍緩緩收回去,平靜地說:“他說的沒錯,我是FBI,但你們得證明自己的身份,萊伊,蘇格蘭。”
擺了。找機會把FBI大樓炸了來祭奠他這短短几分鐘裡受到的震撼,和說自己是FBI造成的心靈創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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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倉庫。
從容不迫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間裡迴響,看守者驚恐地後退,但尚未看清來人就被打暈在地,穿著黑色衣服扣上兜帽的年輕人利落地翻進店鋪,像只落上屋簷的烏鴉般悄無聲息。
斯洛伊本想掐斷看守者的脖子,臨動手的時候又停下,最後還是把人扔在一邊不管了。他環顧四周,從防潮油布蓋著的箱子裡翻出了大堆不該存放的物品,這裡算得上半個軍火庫,粗略估計鋪開的話能把這附近的街區都炸上天。
他思量著應該怎麼處理這些東西,卻聽到有另一隻雀鳥撲閃撲閃翅膀落下,穿著黑衣的女性坐在另一邊的箱子上,跟他打招呼——
“我還以為是誰捷足先登,原來是小暗影啊。你這幾天都沒回復郵件,我還以為你失蹤了。”
女性跟他說話的語氣熟稔到像是家人見面,已經超過了普通朋友的範疇,她身段窈窕,動作輕盈,從高處跳下來,但也沒靠太近,保持了對兩個人來說都足夠安全的距離。
她對著斯洛伊晃晃手:“怎麼不說話?我可是你赫拉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