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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M爺爺你來接我啦!”
忽然多了兒子並且輩分升級到爺爺的松田陣平:“……”草!
至於目睹了這一切的赤井秀一,正在編寫新的組織風雲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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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高特正在鳥取縣境港市的一座老房子前。
這座老房子已經被廢棄許久,翠綠的爬山虎將其掩蓋,家徽和紋樣都已經看不清楚。庭院裡隱隱傳來的鳥語蟲鳴告訴他這裡幾乎沒有人會到來,畢竟這是一座荒廢了至少有三十年的老宅。
揹包上的鈴鐺正在響動,從琥珀川來這裡的阿里高特掀開那些碧綠的藤蔓,露出時候住在這裡的人早已搬走。
門鎖已經壞了。
半開的大門裡還有幾個淺淺的腳印,小孩子或許會把這裡當做可以探險的鬼屋,而這座宅子的主人也沒有要管的意思;要不是清楚海野家的家主還在東京,或許就會有人認為這座房子的主人已經死了。
阿里高特拿著電話,一邊接通一邊往裡走,他推開老舊又沉重的鐵門,敷衍電話對面的人:
“嗯嗯嗯我知道了知道了,這種事就交給波本先生嘛,他肯定會願意做的!我?我不是還在休假過程中嗎?不要隨隨便便就找我加班啦!”
語氣依舊歡快,但他實在是笑不出來,如果看到這一幕,這有點凝重的表情和相當快樂的話語甚至能給人一種割裂的錯覺。
但他本來就是割裂的,阿里高特想,從那場火被點燃的一刻開始,名為北小路真晝的人就已經徹底死了,現在活著的只不過是過去的影子而已。
“就這樣!我明天就回去哦!現在?現在是在涉谷玩啦,我發現了超棒的醋汁咖哩水餃……”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結束通話了。
阿里高特拿著手機的動作停了一會兒,就順利地重新給關節上了油一樣找回流暢的動作,把手機放回去,繼續往這座宅子裡走。
他從琥珀川一路找到這裡,從組織的資料到當地的人,從那些自己認識的、熟悉的聲音和不熟悉的面孔間尋覓,終於得到了關於“烏丸真夜”的線索。
烏丸是屬於組織的姓氏,就像把自己的東西打上標記一樣的宣告,而他的真夜真實的姓氏應該是“海野”,這也是他調查到現在的結果。原本阿里高特應該去找依舊在東京的那位海野正人問問,但到這時候他卻打算先來海野老宅。
阿里高特調查過海野正人,對方的資料乾淨到讓人覺得有點可怕——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有明確的目標,從小就確定了自己要當警察的未來,在從職業組畢業後就轉入警視廳工作,並且一直不聲不響地以相當“平均”的速度升職。
從任何方面都看不出問題來,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或許是職業偏見,或許是阿里高特自己不想相信,但“海野朔夜”是被組織綁架走的,為什麼海野正人就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也沒有引起組織的懷疑?按照組織的習慣,都把人綁走了,又不是來做臥底的查不出家庭背景,關聯的人一般是會被監視或者滅口的吧?
但是沒有,沒有任何人注意海野正人,也不擔心他會認出“Sloe”,整個組織知道“Sloe”真實身份的人就像是全部把他遺忘,直到二十年後的今天他還安安穩穩地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就好像跟整件事毫無關係一樣。
這不可能。阿里高特想。
這個人必然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管是他自己,還是他背後的東西,或許海野正人本身就是組織的人——也正是因為考慮到這點,阿里高特才沒有直接去見那位大伯,而是先來這座老宅檢視情況。
他想知道,海野正人、海野朔夜跟組織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真夜。”
阿里高特推開老舊的門,走進看起來已經是鬼屋的海野宅。
這裡到處都是曾經生活的痕跡,甚至有尚未收拾掉的乾枯花朵放在桌子上的水瓶裡;掛在牆邊的衣服已經落滿灰塵,看得出來這座老宅裡的人匆匆離開,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要回來的想法。
他找到書房裡塵封的書架,看到上面滿是心理學、犯罪理論或者其他跟警察或者偵探沾邊的書籍,桌子上倒是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留存的東西,或許這個家的人走的時候只收拾了這張桌子。
相框裡的照片已經被拿走,牆上有小孩子的塗鴉,櫃子裡常用的碗筷有三套,或許時常被使用的房間有兩個,而另一個應該是主臥的房間裡——所有的東西被白布蓋上,掀開白布,他找到一張被遺忘在床底的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