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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聶跡沒有立刻翻開,只是漫不經心地問了句。“道歉宣告和賠償金額!”冷桑清一字一句地宣告,眼眸閃爍著不依不饒的光芒。聶跡這下子不看都不行了,突然冒出個丫頭來,還讓他籤什麼道歉和賠償條約?這貌似有點不平等條約的意味。將檔案翻開後,快速掃了幾眼,他抬眸邪笑——“你就是樸慧?那個漫畫家?”說完又補了一句,“剛剛看你嫻熟的手法,我還以為你是個醫生。”冷桑清懶得解釋,乾脆將身子朝後一倚,“你籤不籤吧?”“看樣子你已經有威脅我的籌碼了。”聶跡輕輕一笑,倒像是散落的星子,迷人帥氣。冷桑清絲毫不為他的微笑所惑,揚了揚手機,笑中帶著明顯的警告,“沒錯,如果不簽字,那麼我手機裡的這張照片很快就會上頭版頭條,聶先生,你也不想吧?”就是因為這張照片才會令他乖乖跟她走,照片是她抓拍的,正是聶跡和那個醉酒男人摟抱在一起的畫面,反正現在八卦記者這麼多,她倒不介意便宜他們。像他這種有頭有臉的人物,絕對沒有那個閒情雅緻令外界知道他的獨特嗜好,既然他敢不仁,就別怪她不義。聶跡那雙眼睛像是刀刃,將她的心思逐一剖析清晰,笑了笑,雙手一攤,“樸作家,我自認為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沒有嗎?”冷桑清輕勾唇,雙眼與他對視,“你說話還真是自相矛盾,既然知道樸慧這個名字,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情?就因為你的話,害的即將出版的漫畫書足足少印了幾萬冊,你不但讓人損失了金錢,還侮辱了別人的勞動成果,嚴重打擊了對方的自信心,難道,我向你索賠道歉和精神損失費有錯嗎?”“我看你的樣子不想受到打擊啊。”聶跡更是好笑地看著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最後問你一句,籤,還是不籤。”冷桑清一向是性格乾脆利落的人,懶得跟這種人多費口舌,直截了當問了句。“不籤,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聶跡來了興趣,眼底笑謔閃過。冷桑清冷笑了一下,“說服一個人有兩種方式,第一種就是以理服人,我剛剛已經用過了,看樣子不頂用,那麼——”她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腕,笑容更深邃了,“我只能用第二種方式了,就是——以武服人!”說完,她唇邊的笑容瞬間消失,朝著聶跡的一張俊臉就狠狠揮拳過去,緊接著又一個迴旋踢,“咚”地一聲,聶跡整個人倒在了地上……☆、006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1)“什麼?你將他給打了?”一幢大房子裡,樸慧和蕭宗兩人不約而同的聲音揚起,同樣都是驚愕不已的神情。這幢位於香港半山的別墅是龔季颺(龔氏財閥總裁)名下的,因為冷桑清的大哥採用了全面封鎖的政策,她唯獨要找的救星就是龔季颺,這裡也是她在香港的居所,是她用計謀連威脅地強迫龔季颺交出了鑰匙。冷桑清盤腿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個大抱枕,咬了一口蘋果,然後將手裡的報紙狠狠地扔在了茶几上,“如果我知道他這麼卑鄙的話,非把他打殘了不可。”開玩笑,就算她比不上大哥和二哥的身手,教訓一個小人總是綽綽有餘了。“你將他打了,他當然會肆機報復了。”樸慧輕嘆了一聲,看了一眼報紙上的報道,又見冷桑清氣呼呼的模樣,笑了笑,“算了,我現在已經認命了,不就是一本漫畫暫停出版了嗎?就當休假了。”就在今早,樸慧剛剛接到通知,她的那本漫畫書被無限期押後出版,具體日期不定等到猴年馬月,緊接著相關報道就陸續出來,一則大大的標題尤為醒目——無名漫畫家情迷俊美少年,卻因不遂而出手毆打。文中倒也沒有指明漫畫家的名字,但圖片之中放有樸慧出版過的漫畫書籍,含沙射影地直指樸慧作風。冷桑清知道,這一切都是聶跡背地搗得鬼!“樸慧,是我連累了你,這件事我一定要替你討回公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算了,那個人一看就惹不得,還是別碰釘子了,像他那種人一定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我只不過是個不知名的小漫畫家而已,時間一長自然就沒事了。”樸慧是善良賢淑的女孩子,看著朋友這麼說了,自然不捨得。“樸慧,現在是他都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了。”冷桑清無奈搖頭,“真沒見過你這種富家千金,這麼好欺負,小時候一定被很多名媛們欺負過吧。”蕭宗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良久後終於開口,“桑清,你還是尊重樸慧的意見比較好,很顯然這次是有人對出版社施了壓,將樸慧的漫畫書稿延後出版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們不會真的以為那個男人有多厲害吧?”冷桑清實在想不通眼前這兩個人,乾脆支著下巴盯著他們兩個,“聶跡只不過是紈絝子弟罷了,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典型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富二代、花花公子,他要是那麼厲害,就不會被本姑娘打得連北都找不到了。”“桑清,那個……你不是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