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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這裡也是他心中最後一塊被保護起來的地方,不需任何人侵犯,自己對外從來都是宣稱沒有家人,因為他怕別人知道這裡,找到這裡。“不過這個老東西還真是不把我往在眼裡,竟然要用跡兒的心臟去換他那個病簍子的心臟,這筆帳我一定會跟他算清楚。”聶仁君的眼神中頓時間又犀利了起來。“就這樣吧。無論如何,旁室要對付宗室這種事情會被其他人拿來當做把柄的。”聶痕端起酒杯,碰了一下聶仁君的酒杯,優雅地淺飲了一口:“現在的他已經快要瘋了,讓這種狀態的他再去騷擾其他旁室,對父親大人不是更加有利嗎?更要留意的是那個羅森管家。”聶仁君眼底瞬間閃過一抹興奮:“我本來以為你離開了,現在又留下來,是不是意味著以後都會留下來了?”聶痕收回了臉上的笑意,視線從父親的臉上挪開,搖晃著杯中的紅酒,若有所思。聶仁世的確快要瘋了,可他忘記了自己的父親現在也已經不是正常人了,阻止所有的紛爭,只是想保護好他心中這最後一片寧土。他沒有說話,可聶仁君的眼神卻一直在追討著答案。“我們先不提這些了,今天是大哥病癒的日子,我們除了慶祝,高興,難道還需要什麼別的嗎?”聶跡看出了舊話重提所以起的不愉快,在一旁打著圓場。聶仁君放下了咄咄逼人的眼神,舉起了杯:“我們乾杯,不過要面對的,始終還是要面對。”聶痕冷笑了一聲:“不錯,無法改變的,始終也是無法改變。”隨後,三人碰了酒杯,一飲而盡。————————————————————門外傳來了沉穩地腳步聲。趴在窗邊偷看涼亭一幕的冷桑清心中一驚,聶痕回來了!的確,她看到了父子三人共進早餐的全過程,按散場的時間推算,應該是他沒錯。一陣小碎步,顛倒了自己的床上,抱著枕頭,假裝從未醒過。怎麼辦?今天見到他,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麼?冷桑清啊冷桑清,你能不能有出息一點?門被緩緩推開,腳步輕聲地踱了進來。冷桑清地臉上更加緊張了,一雙秀麗的小眉兒鎖得緊緊的,寶潤的雙唇也抿成了一條線。腳步聲到了床前停下了,半天沒有聲響,冷桑清知道聶痕在看著自己。怎麼?羞愧了吧,說什麼你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是本小姐奉獻出自己的一腔熱血拿來救你的,你昨晚那麼冰冷冷對待我,一定是愧疚了吧?肯定是來道歉的!冷桑清心裡琢磨著。屋裡仍是安安靜靜地,就連剛剛窗外的除草聲也停止了,冷桑清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睡著了。這個聶痕也太沒風度了吧?倒是說句話呀,難道還要她主動開口不成嗎?依舊……安靜……冷桑清再也按耐不住,氣沖沖地坐了起來,把枕頭使勁地砸向對方,卻笨手笨腳地扔在了地上。“喂,你這個傢伙還真是討厭……”話還沒有說完,她便意識到自己認錯人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臉上一副不羈的表情,這人準是聶跡沒錯。“砸錯人了吧,還不賠禮道歉?”聶跡一臉壞笑地盯著盡是倦容的冷桑清。冷桑清心中滿是失落,上挑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身高如t臺模特的男人,小嘴氣鼓鼓地:“不道歉!你們兄弟兩個沒有一個好東西!”聶跡沒有理睬冷桑清的“誇獎”,一隻手託著下巴,一副在思索事情的模樣。“雙胞胎,你進來怎麼連門也不敲?”冷桑清問著,抬頭看著他的思索。“不要把說得像個壞人一樣,這裡是病房,門上根本都沒有鎖,況且這幾天我都是這樣進進出的。”聶跡看著她的眼神,有了很大的反應。冷桑清心中升起一股後怕,有意無意地隨便問了一句:“你又在搞什麼陰謀呢?”“小人之心了不是?我在想你——跟痕那傢伙到底什麼關係?”聶跡意味深長地說著,眼神中卻有著異樣的內容,緊接著一針見血地問道:“你是不是愛上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