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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聶痕詫異地看著聶跡,他心裡明白秦管家不僅是在家事上,在聶仁君的公事上也完全擔負起了“管家”的職責,就算有其他的秘書,也絕不可能隨便出入別墅的大門,他擔心會是其他人混了進來。聶跡看出了他的擔憂,聳了聳肩,表情一副無奈:“沒關係的,是自己人,從道義上來講,我們兩個要親切的稱他為‘母親’呢。”聶痕心中有了數,但臉上的表情更加下沉了。“怎麼了?大哥。大嫂不見了嗎?”聶跡有些焦急地追問著。聶痕一雙鷹隼微眯,眼神之中除了些許的憤意,更多的是無奈,他淡淡地吐了一句:“這,得問父親。”☆、058 小女孩罷了冷桑清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幾次想平復自己的急促的心跳卻也都發現只是徒勞。她不敢再幻想了,因為正在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幻想的範圍。一雙雅翹的睫毛忽閃忽閃地眨著,小臉蛋上理所應然的有著驚喜,但更多的是那種站在懸崖邊上的冷靜。“他怎麼會放婚紗在這裡?我們的進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她冷靜地反思著這幾天兩個人相處的每一個畫面。儘管在思考著,但女人的本性驅使她下意識地投入到了這片琳琅滿目。她首先徑直地走向了那雙極具童話色彩的水晶鞋,開啟了玻璃棺,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了手裡,並不是因為它的貴重,而是冷桑清對所有自己十分鐘愛的東西,都會有這般的反應。她興奮地踩在了腳上,在鏡子面前忘我的舞動著,自陶了一會,又走到了其他的房間,項鍊、戒指、耳環、王冠……婚紗自然選擇了凱特·米德爾頓與威廉王子結婚時穿的那件。站在鏡子前,她興奮地看著自己,原來自己穿上婚紗的樣子這麼美,姿色絲毫不遜色於婚禮那天的凱特,不禁地,她站在原地轉了幾個圈,裙襬微微撐開的時候,像極了一隻在湖面上游動的天鵝。“這麼美的新娘,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是第一次見到呢。”ruby的一句讚揚,打斷了正在陶醉的冷桑清。冷桑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著問道:“聶痕有沒有說他大概什麼時候會辦完事情?”ruby踱到冷桑清的身旁,雙手捧在她的腰上,欣賞的眼神在她全身上下打量著:“也許是一天,也許會好幾天,應該會很快吧,他不會讓如此美麗的公主在這裡等候太久的。”冷桑清沒有理會她的誇獎,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可是,他跟我說明天要帶我離開這裡啊!”“離開?為什麼要離開呢?在這裡做個全世界最美的新娘,難道不好嗎?”ruby撫摸著她柔順如緞的頭髮。冷桑清再次轉頭欣賞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泛起一微紅,心中蕩起一絲癢……——————華麗麗分割線——————聶仁君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回到府邸。由秦管家開了車門,聶仁君伸出車門的第一腳便四平八穩地踩到了地上,和地面沒有一絲縫隙,之後的每一步都處處彰顯著他的運籌帷幄。天台上,聶痕俯視著這一切的過程,如同一隻伏翼的雄鷹。他嘴角下沉,薄唇微抿,眼瞼有些微微地聳動,呼吸勻速且有力,但轉瞬就會飄逝在這索馬利亞的海風之中。聶仁君走到別墅門口時,在門口的花壇裡看到了一隻正在吸食露水的蝴蝶,他走了過去,輕輕地捏住了蝴蝶的翅膀,然後又空拳把它握在了手裡。任憑蝴蝶如何努力地拍打著翅膀,在聶仁君的手掌裡依然是徒勞。隨後,他攤開了掌心,那隻蝴蝶立刻驚恐地飛了起來,由於過度的緊張,剛起飛時也是跌跌撞撞的。可沒有料到,聶仁君冷不防迅速伸手一抓,可憐的蝴蝶再次被活生生地握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不得絲毫逃生的餘地。站在天台上一直看著這一切的聶痕,雙眼微緊,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聶仁君注意到了聶痕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唇角微微上揚,把那隻蝴蝶又放回了剛剛它在吸食的那朵花上,大步走進了別墅。遠處,草坪旁邊的樹林裡,兩棵樹之間的吊床上,聶跡觀摩了這父子二人華麗演出的“啞劇”,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拿起了太陽帽放在自己的臉上,長嘆一口氣。晚餐時間。別墅的餐廳裡燈火輝煌,僕傭們在忙碌地傳著菜,在忙碌的斟著酒,而餐桌上卻是異常的冷清,沒有一個人說話。聶跡一口喝光了剛剛斟滿的紅酒,把刀叉往餐桌上一扔,發出了“叮噹”的響聲,嚇得旁邊的僕人們身體一震。“今天的晚餐,味道簡直糟糕透了。”他盯著自己盤中的牛扒,極其不滿地搖著頭,儘管這份牛扒的味道和他吃了十幾年的牛扒沒有任何差別。“對了,痕,為什麼不見大嫂來用餐?”他的臉雖然是對著聶痕,眼神卻在斜視著父親。聶痕輕輕地把手中的刀叉放在了盤子兩側,拿過餐巾在嘴上拭了一下,冷笑了一聲,隨後拿起杯子,在手中勻速地搖晃著,幾下之後,紅酒已經在被子裡形成了一個漩渦,他把杯子舉到眼前,透過這片動盪的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