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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不爽的是,他竟然直到現在才開始嫉妒。“把煙掐了。”鄭一默睜眼,透過後視鏡,冷冰冰的看著郝仁,理所當然地命令。郝仁哂笑:“命令?”“掐了。”鄭一默周身氣場開始降溫,盯著郝仁的目光愈發冰冷。許是源於天生的遇見冰便想砸的破壞慾,郝仁鬼使神差地順手將駕駛模式轉成自動駕駛,深吸了口煙,冷不丁側身,左手夾著煙撐在副駕駛椅背上,流氓地半壓著鄭一默,鼻尖似有若無地蹭著鄭一默的鼻尖,緩緩吐出了在他肺裡旅遊了一圈的煙:“愛妃,你這種勾引朕的語氣真性感,真讓朕懷念。”鄭一默眯眼:“滾。”“呵!”郝仁輕笑,全身重量壓在鄭一默身上,右手掐住鄭一默的下頜,頭往前略微送了一公分,準確無誤地擒住了誘惑無限的唇,一套動作如行雲流水,做得嫻熟無比。那般冰冷的人,唇竟溫潤無比,淺嘗識味,郝仁加重手上力道,強行破關而入,翻攪、吮吸、撕咬。慾望的閘門一經撞開,便沒了止境。鄭一默掙了掙,見只是徒勞,便放棄了掙扎,緊盯著深邃、溢滿慾望的眸子,桃花眼裡情緒翻湧。下頜被掐得近乎脫臼,舌根被吮的生疼,唇上不知被啃齧出了多少口子,嘴裡充斥著煙味與血腥氣。不像被強吻,倒像是被飢餓的獸裹腹,逐寸嗜齧。撕咬蔓延至頸側,郝仁開始撕扯白色禮服上的扣子,菸頭撒著菸灰自禮服上滑落,滑過郝仁的手背落到被鉗制的手上。郝仁被燙回了理智,收斂了粗魯,撕咬變成了輕吻。鄭一默眉頭輕跳,寒聲道:“瘋夠了就滾。”“抱歉……”郝仁磨著鄭一默的耳廓,“一吻定情,滾不走了。”呼吸微滯,旋即恢復正常,鄭一默扯起唇角,譏諷:“吻?我只當被畜生咬了。”果然是抖啊!這種被毒舌的感覺,竟然真的覺得很懷念。郝仁將臉埋進鄭一默頸窩,悶笑:“初吻,沒有經驗,請愛妃海涵。”右邊唇角譏諷的弧度加深,鄭一默眼中含義分明——純情?你有那東西麼?“不過……”郝仁在鄭一默脖子上咬了個牙印,抬頭曖昧的貼近鄭一默的唇,手探到鄭一默腰後,別有深意的微笑,“其他的朕很熟練,要不要試試?”無恥,虛偽,自私。他怎麼會跟這種人有了牽扯?!鄭一默嫌棄的看著郝仁,嗤笑:“郝先生,我對做你的按/摩/棒沒興趣,滾開,或者停車。”“你只需要對好老公的按/摩/棒有興趣就好。”戲謔著說完,郝仁趕在鄭一默徹底結冰之前飛速起身,理了理微亂的禮服,轉順便恢復了道貌岸然的優雅。鄭一默動了動有了淤痕的手腕,垂眼看著黑了一道的禮服,眼底結冰:“掉頭。”“已經快到了。”“掉頭。”鄭一默眯眼,透過後視鏡與郝仁對視。郝仁微笑:“你可以穿我的……我二十歲生日的禮服,你能穿。”“停車。”鄭一默兀然轉頭,死盯著郝仁,“別讓我再說一次。”“別鬧。”郝仁皺眉,隱約察覺到鄭一默目光中的殺氣,難得按捺住心底泛起的不耐煩,又解釋了一句,“掉頭回去就趕不及了,放心,不會讓你這樣去參加訂婚宴。”鄭一默收回目光,不再執意相爭。郝仁心情瞬間更加舒爽,笑意染上了眼角,鄭一默見了,心情變得更加惡劣。望向車窗外,看了看路邊景色,臉色總算略微緩和了些,電話知會鍾離家的管家替他準備一套鍾離塵的禮服,鄭一默閉眼,將郝仁那瞬間變得危險的目光隔絕在了眼皮子另一邊,涼涼地說了一句“前邊路口左轉,去鍾離家。”便徹底將郝仁當成了空氣。仔細端量了一番鄭一默的臉色,郝仁將帶鄭一默到附近店裡買一套禮服的話頭咽回肚子裡,十分不情願地打亮了左轉向燈。唇紅腫,脖子上著齒痕,鄭一默以這種形象出現在鍾離家,著實嚇了他家親姐一跳,更是惹得鍾離梓林心裡泛足了酸水,只是猴兒精地發現自家舅舅心情非常不爽之後,默默地壓下了牢騷。鍾離淵卻是沒那麼多顧忌,目光犀利的盯了郝仁一眼,看著鄭一默皺眉:“怎麼做成這樣?也不找個溫順的,找人的眼光照阿塵差遠了。”“爸爸,讓阿杰把那人綁回來餵魚!”鍾離梓林不懷好意地看著郝仁,攛掇自家老爹。鍾離淵玩味地來回看了看鄭一默和郝仁,頗以為然的點點頭,又搖頭:“不行,聽你二叔說,你舅舅的姘頭是個漁夫。”“那猥瑣的老男人?舅舅才不會喜歡他!”鍾離梓林瞪眼鼓嘴,“爸爸放心的綁,餵魚不行就做花肥!”鄭一冰瞪了鍾離淵一眼,沒好氣的拍鍾離梓林的後腦勺:“閉嘴,小土匪!”“媽媽,你不能做法西斯,不能阻止我保護舅舅!”“……”鄭一默嘴角抽搐,默默記了鍾離塵那大嘴巴八卦男一記小黑賬,丟開抽風的一家,轉身上樓,郝仁揣著各種心思,十分自覺地想要跟上去,結果被鄭一默頗具殺氣的一眼刀給剜在了原地。白色禮服換成了銀灰色,為了遮掩齒痕和淤青,領帶換成了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