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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駕駛到郝仁家樓下的時候,倆人正好在緩速行駛的車上擦槍走火盡情來完了一發。搖椅,咖啡,野薔薇。洗過澡,鄭一默裹著浴袍,躺在一樓客廳外小花園裡的搖椅上,一晃一晃地欣賞著即將跨上海天交界的夕陽。通紅的落日染紅了沉靜的海,清秀的男人掛著溫柔的笑意,背光而行,步子不緊不慢,簡直朝著鄭一默,更準確地說是朝著郝仁家走了過來,輕靈地像一縷黑色的風。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隨手把咖啡杯放在手邊的白色圓桌上,鄭一默撩起眼皮看向端著麵碗出來的郝仁,幾不可查地彎了下唇角:“打魚的,你好像得多預備一碗麵了。”“不夠吃?”麵碗放在小桌上,扶著搖椅扶手把鄭一默虛圈在懷裡,郝仁流氓兮兮地問,“要不然吃完這碗接著把我下面給你吃?”“沒興趣……”鄭一默故作嫌惡地推著郝仁的臉回頭,“不如你問他想不想吃?”“媳婦兒,你家爺們兒也是有節操的好不好?咱可是有小紅本的人了,下面當然要全部留給媳婦……”郝仁厚著臉皮擠進搖椅裡,搭著鄭一默的肩膀把人強行摟進懷裡,隔著盛開的薔薇叢不冷不熱地看著對著他溫潤含情的男人,“先生,您站在我家陽臺外邊有何貴幹?”“ace……”“對不起,這裡沒有ace。”“郝仁……”“停,我跟您很熟麼?”“……”微微蹙眉,旋即輕笑,蝙蝠篤定地疑問,“你還在生我氣?”“先生,您敢不這麼自來熟麼?”郝仁失笑,“我現在幸福死了好麼!你怎麼就非覺得我閒的蛋疼了吶?跟一個不相干的人置氣?我至於麼我。”“你還是這樣……”無奈的笑裡滿含縱容,蝙蝠權當沒看見鄭一默那個人似的,對著郝仁柔情蜜意,“ace,你心裡有氣我能理解,我們能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給我們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事實驗證,冷硬的冰山也是扛不住兜頭而下的大桶狗血的。眼尾夾著一扭扭不屑掃過找上門來的前任,鄭一默冷眼斜睨郝仁:“用不用我去給你們泡一壺茶,你們坐下來好好敘敘離情?”酸多了倒牙,還是甜的好啊!狠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冰山”,郝仁十分懂得見好就收,攏臂勒緊鄭一默,下巴蹭蹭鄭一默的脖頸,狗腿地親了親鄭一默耳垂上的咬痕:“媳婦大人息怒,跟媳婦敘都嫌不夠呢,我怎麼可能有閒功夫搭理那個不認識的外人啊?”看著嗖然變色的蝙蝠,肘擊郝仁的胸口,鄭一默冷笑:“真不認識?”“不認識!”郝仁只差舉手發誓了。鄭一默冷嗤,蝙蝠緩和神色,重新掛上滿臉柔情見縫插針:“不認識也沒關係,我們可以重新認識……”“郝仁,你好,我是……”“打住,我不想知道你是誰,請你別再打擾我跟我媳婦談戀愛了好嗎?”“不好……”絲毫不以郝仁的惡劣態度為意,蝙蝠不帶半分火氣的拒絕並滿腹勝券地哄郝仁,“你手上的戒指已經出賣你了,好了,先不要鬧了好不好?”“……”臥了個槽,事情要跑偏啊!強行壓住起身要走的鄭一默,郝仁認真地凝視著鄭一默那雙冰冷的桃花眼,溫柔地給冰山順毛,“媳婦你信我,我是真不知道他是誰……”“我承認,他曾經跟我談過一段,但直到我們分開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說著,郝仁舉起左手,在鄭一默的注視下褪下戒指,“我留著這枚戒指不是為了思念誰,而是為了告誡自己不要再識人不清,不能再因為自己識人不清賠上兄弟的性命……”“阿默,如今我有了你,就再也不需要這枚戒指了……”將指環拋向身後,郝仁緩慢地低下頭,在緊抿的唇角落下一吻,“因為我知道,無論我貧窮還是富有,無論我是什麼身份,只要我還是我,你就會一直陪我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