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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著不去上班倒不怕公司炒你魷魚?”“我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正當理由。”白應昊揮揮右手,“再說我前幾年的年假也都沒有用,上面不會為難我。”“既然這樣不如干脆就住下,省得每天來來去去。”白應昊一時間以為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睜大眼睛朝鳳時愣了兩秒,“……你說住梧桐裡?”“我還沒有刻薄到讓你在店裡打地鋪,若是要住,我就讓睦魅去收拾個房間。”白應昊這才清醒地明白不是在做夢,激動地趕緊點頭,“好好,那再好不過了。”梧桐裡的空屋很多,睦魅給他在西院裡收拾了一個房間,隔著鳳時的正院有好幾百米路。夜裡的梧桐靜得落針可聞,沒有任何現代化的噪音,只有草叢中的蛐蛐偶爾振振翅膀。白應昊卻睡得不好,一想到鳳時就在幾百米外睡在同樣風格的臥房內就心情澎湃,前幾天在s市的飯店裡明明就住在隔壁也不曾有這樣興奮激動。白應昊在床上輾轉反側,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一聲微弱的呼吸聲。呼吸聲不很均勻,時有時無,但再過會兒,明顯地加重了起來。聲音的主人像是要控制自己的喘息,但卻壓抑不住,吸氣吐氣聲越來越重地摩擦著鼻翼,再之後,嗓音也帶了出來。“嗯……嗯啊……”已經不用解釋這是什麼情景中才會出現的聲音了,白應昊想要弄清究竟是怎麼回事,卻發現身體異常沉重。他努力移動著視野,卻聽到“砰”的一聲,房門被粗暴地開啟。“這……這簡直是背棄天理、無恥至極!”房門外站著幾個錦袍玉帶的男子,張張豐俊的面容上佈滿了震驚和震怒。屋內,兩個男子交纏在床笫間,衣衫雖未褪盡但顯然並不遮掩他們坐在做之事,甚至更添了幾分放蕩之色。視野再次移動,那在下方張著腿發出喘息的人的臉出現在了視野之中。白應昊猛地驚醒過來。是夢……白應昊驚魂未定,房間裡一片沉寂,房外一隻蛐蛐在孤單地鳴叫。是夢。白應昊曲起膝蓋坐在床上,一手支撐在額上。那是鳳時,雖然沒有看清另一個,但那個毫無疑問是鳳時。衣衫半褪,雙腿大張,臉上盡是引誘的媚色。白應昊用手掌矇住自己的眼睛,正在癒合中的掌心裡彷彿還能感受到那天落在上面的吻的熱度,夢境和那吻的觸感融在一起,變得更加真實。莫非是住在了這裡,心中的綺念愈發膨脹了?但是似乎又不對。那破開屋門震怒大罵的並不像是凡人,難道那是發生在千年前的事,床上的另一個正是鳳時愛戀的窮奇?白應昊平緩地深吸一口氣,難不成是自己的綺念和這座府邸的空間中的某些東西發生了反應,竟讓自己的春夢變成了追求的物件和情敵間的床戲?白應昊重新躺下,可腦袋裡那豔麗的畫面卻揮之不去。最後的畫面中鳳時的青絲散在床鋪上,前胸大片玉般的肌膚□在外,臉頰微紅,薄唇微啟,雙眸含星,那特寫的角度簡直就像鳳時在向自己求歡。胯間的部位有點脹痛起來,白應昊翻身起床,推開房門深吸了一口夜風。院子裡沒有燈,月光也微乎其微,草叢裡的蛐蛐孜孜不倦地鳴叫。白應昊在門檻上坐下,在微涼的黑夜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的興奮總算消褪,但睡意也一同消散殆盡。他回到屋裡,摸索著把桌上的燈罩揭開,讓碩大的夜明珠把周圍照亮。桌上的手錶顯示離天亮還有好一會兒,白應昊無所事事,突然想起在s市鳳時提起過的一件事,找了紙筆在桌邊坐下來。“這是?”鳳時喝著粥,斜瞄著白應昊遞來的東西。“你上次說要我畫的,手握筆還有點抖,不過應該不影響整體。”鳳時放下調羹,接過對摺起來的紙,一開啟,眼瞳猛地一收。低著頭在桌上舔牛奶的阿奇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蹲坐起來充滿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