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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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老師……&rdo;周念一聲比一聲可憐委屈，楚慕在臥室裡聽著心裡煩，小團跳上楚慕的大腿，楚慕心情不好也不想理她，把她放地上去了之後，她便去撓門，周念鍥而不捨在門外道歉，楚慕最後終是不忍心，還是去開了門，周念一副傷心的可憐模樣站在那裡，看到楚慕，臉上神情便愈加可憐，&ldo;老師，對不起。我那時候真的不是故意的，再怎麼說，我還是有分寸，不會做沒有道德的事情……&rdo;楚慕面無表情看著他，&ldo;那你要把那段留下來是什麼意思，還說有分寸，你看你，完全一副孩子心性，你的分寸在哪裡？&rdo;&ldo;對不起，我……我……&rdo;周念說不出話來了，只能低著頭不知道怎麼辦好。周念低頭沉默的樣子讓心軟的楚慕看著心疼，兩個人沉默著站在一扇門的內外，最後還是楚慕打破了房間裡壓抑的氛圍，他上前拉上週唸的手，周念抬起頭來看他。周念眼睛裡隱隱的淚光讓楚慕的心顫了一下，拽著周唸的手把他拉進臥室裡去。&ldo;老師，我不是孩子！&rdo;周念小聲道。楚慕愣了一下，然後才慢慢坐到椅子上去，&ldo;你是不是小孩子了，可你說要我等你，你到底要我等你到什麼時候呢？你還這樣小，可我已經不年輕了，我沒有你那麼多的時間，也沒有你那麼多的精力……&rdo;楚慕的聲音平靜，像是拂過水平面的一縷風，帶著絲悵然，帶著些悲傷，還有些迷茫，就是這樣的淡淡的聲音，卻在周念心裡驚起了驚濤駭浪，他把楚慕望著，楚慕卻把目光轉開了。周念要上去握上楚慕的手，楚慕也把他推開。&ldo;老師，對不起……我現在就可以給我媽說，我是真心愛你的，我一直是打算和你一生過下去，我會……&rdo;周念望著楚慕，因為楚慕的悲傷表情，他覺得此時自己的任何話都沒有說服力。&ldo;我現在給我媽打電話，你看行嗎？&rdo;周念蹲到楚慕腿邊去，抬眼靜靜凝視他的臉。&ldo;不用！別……&rdo;楚慕把周唸的手抓住不讓他打電話。&ldo;每天和老師在一起都很開心很溫暖，我想一輩子都和老師這樣在一起過下去，我不要和你分開。我知道家裡一定會不願意的，可是，我一定會努力，會讓家裡答應。我一直想給我媽說，每次媽媽來，我都想將你介紹給她，告訴她你是我愛的人，我想和你過一輩子，可是，我害怕，我害怕我媽不願意，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和家裡反抗，對不起，老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rdo;周念將頭埋在楚慕的膝蓋上，聲音漸漸哽咽起來。楚慕心裡也不好過，他知道自己只是在遷怒而已，因為自己也不敢面對家裡的壓力，甚至無法在前途和愛情上做出選擇。楚慕輕輕撫摸周唸的頭髮，聲音也同樣哽咽了，&ldo;是我給你說對不起才對。我不是也不敢和家裡說。起來吧！別蹲著了！是我在亂髮脾氣，不是你的錯……&rdo;&ldo;老師，不，是我的問題，是我一直吊著老師又不給老師一個明確的承諾，我寒假回去就和媽媽說，一定會讓媽媽答應你和我在一起的。&rdo;周念說著，緊緊抓住楚慕的手。楚慕輕嘆口氣，對著周念道，&ldo;周念，我決定明年出國進修都博士後，那時候，我看，我們還是分開……&rdo;突然從楚慕嘴裡聽到這個訊息，周念被震得愣了，之後眼眶都紅了，&ldo;老師，你不要這樣，你別說是分手，那是不可能的。我要和老師在一起，你走了我會等你的，要是你願意，我和你一起出去也行。&rdo;楚慕沒想到周念這麼堅決地要和他在一起，根本想也沒想就說出願意等他，或者一起出去的話。&ldo;可……&rdo;楚慕想說你還小，以後還有太多可能性，而且以後可能會喜歡上別的人，男女之間有婚姻都還時常遇到離婚的情況，更何況是兩個男人之間沒有任何保障的關係。&ldo;你不要這麼輕易就把一輩子都許給我，不要想也不想就說願意等我的話，不要每天都把愛我掛在嘴邊，你這樣讓我根本沒有辦法離開你……&rdo;周念緊緊握著楚慕的手，截斷他的話，&ldo;老師，你別這樣，我雖然不知道我這一輩子要做什麼事業，可我知道我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