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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男人自顧自地坐下來,隨口問道:&ldo;哦,你養的這些小東西還能自己跑了?&rdo;蠍子笑著看了他一眼,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ldo;可不是我的人,是兩個不懷好意的客人‐‐說來,其中一個你大概還認識,我瞧他那樣子,像是你們那裡的一位大人物。&rdo;蒙面男人渾身一僵,頓了頓,問道:&ldo;是……他?&rdo;蠍子道:&ldo;那誰知道呢?&rdo;蒙面男人沉默半晌,坐不住了似的站起身來,揹著手在房中走了幾步,喃喃自語道:&ldo;他前一陣子忽然失蹤,這會竟到了這裡……他說要來抓那薛方,追回鑰匙,儘量不要引起那些大門派的注意,可自己又神出鬼沒起來,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rdo;蠍子事不關己地又重複了一句:&ldo;那誰知道呢……&rdo;蒙面男人腳步陡然頓住,抬起手打斷蠍子的話,問道:&ldo;不說這個,孫鼎你解決掉了麼?&rdo;蠍子應了一聲,伸腳從桌子底下踢出一個盒子,擦著地面蹭到蒙面男人面前,男人用腳尖將盒子挑開,裡面竟放著一顆人頭,已經有些腐爛了,臉頰上那片血紅的胎記卻還能看出來,蒙面男人鬆了口氣,笑道:&ldo;解決了一個,這就好,其他的也好辦。哈哈,喜喪鬼……趙敬放出了假薛方的訊息,別人還沒什麼,這個傻子卻上了鉤,正好叫我一網打盡。&rdo;蠍子聽到&ldo;其他的也好辦&rdo;幾個字的時候,雙目中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精光,別有深意地笑道:&ldo;是呢,其他的也不用急,總會一一解決的。&rdo;他忽然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目光一肅,說道:&ldo;別的不多說,真薛方和你所謂的&lso;鑰匙&rso;到底在什麼地方?如今有線索了麼?&rdo;蒙面男人搖搖頭,反問道:&ldo;你也沒有?&rdo;蠍子皺起眉:&ldo;奇了怪了……這人竟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的,他能去哪裡呢?&rdo;蒙面男人沉吟片刻,說道:&ldo;不忙著找他,先把琉璃甲都弄到手再說,趙敬的心是越來越大,他好像認準了是我把&lso;鑰匙&rso;藏起來的‐‐我料定,他下一步準是將琉璃甲的去向栽贓到鬼谷頭上,然後來個暗度陳倉,再順便鞏固他的勢力。眼下中原武林亂哄哄的,眾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著忙折騰,聽他一鼓動,很難不跟著他走,他這是要拿鬼谷開刀下手了。&rdo;蒙面男人冷哼一聲,說道:&ldo;跟趙敬合作,我早便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也沒什麼,只是……&rdo;蠍子挑起眼看著他,問道:&ldo;怎麼,你打起你家谷主的主意了?&rdo;蒙面人笑道:&ldo;不過一個瘋子,充其量有些皮糙肉厚能打能殺的本事,總算有用到他的時候了,就叫他跟那趙敬拼上一拼吧,既然他已經到了洛陽,還和你打了照面,可要多辛苦你,&lso;請&rso;他老人家出來勞動勞動了。&rdo;蠍子點頭道:&ldo;好辦。&rdo;而此時,被算計的那群人還一派安閒。張成嶺當天便將自己想跟著顧湘他們一起出去的意思,找周子舒說了,周子舒翻了他一眼,給了兩個字的回覆:&ldo;放屁。&rdo; 張成嶺張張嘴,決定像溫前輩學習,死纏爛打,跟屁蟲似的追著周子舒喋喋不休了一整天,一直追到晚上他回房,周子舒要將門拍上,他便伸出一隻腳卡在那裡,撐著門框,抬起頭倔強地看著他師父,央求道:&ldo;師父,你就讓我去吧,我不能什麼都不做,我……&rdo;周子舒眼色一沉,他本來就沒多少耐性,眼下是心情不錯,才任這小鬼糾纏了一路,這會怎麼也煩了,抬腳便踹向他胸口,張成嶺還以為他這是試探自己功夫,美滋滋地往後一翻,躲過了這一下,剛打算開口說話,周子舒便&ldo;碰&rdo;地一聲,將門合上了。溫客行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張成嶺身後,望月嘆息道:&ldo;好嘛,這回門是走不通了。&rdo;張成嶺耷拉著腦袋,霜打的茄子似的站在一邊,聽著溫客行那口氣,好像是自己連累得他進不去一樣。溫客行又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ldo;男人,總是獨守空房,容易慾求不滿,慾求不滿,容易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失去理智,就……&rdo;張成嶺雖然反應有些遲鈍,但是畢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