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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客行臉上的嬉笑之色沒了,沉聲問道:&ldo;那地穴是你佈置的,買主是長舌鬼?&rdo;蠍子道:&ldo;不錯。&rdo;溫客行截斷他道:&ldo;放屁,長舌鬼已經被我宰了,之後在洞庭追殺張成嶺的人又是誰?&rdo;蠍子臉上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說道:&ldo;我只說買家是長舌鬼,並沒有說,他背後便沒有人指使。&rdo;周子舒道:&ldo;啊,這又是另一個問題,你的意思是,想知道這個答案,還要再賭一次是麼?&rdo;蠍子微微欠身,道:&ldo;周兄包涵。&rdo;周子舒不耐煩地甩甩袖子:&ldo;你說,賭什麼?&rdo;蠍子笑道:&ldo;賭那些小玩意,我功夫不及周兄,心思也不及周兄靈巧,恐怕是又要輸了的,不如我們聽天由命,從這裡上去,出門到街口,你們二位當中的一個人蒙上眼,從此人手碰到到街口那隻石獅子開始數,看 驚險周子舒心裡十分嘔得慌,覺著這世道是變了,人心不古了,大半夜的一個大姑娘家家的居然跑到花柳之地來找樂子,便舉頭仰望夜空道:&ldo;這個……&rdo;蠍子冷哼一聲,說道:&ldo;他們讀書人,講究&lso;言必行,行必果&rso;,江湖兒女說得是&lso;君子一言,快馬一鞭&rso;,便是那路邊的小痞子,也知道一個唾沫一個釘,周兄難不成是要食言而肥?&rdo;溫客行唯恐天下不亂地在周子舒腰上捅了一下,說道:&ldo;就是,偷奸耍滑是可以的,說話不算數可是太無恥了,連我都快不忍心與你為伍了。&rdo;周子舒把他的鹹豬手拍下去,心裡想道:你大發慈悲,還是不要與我為伍了吧。他看了蠍子一眼,一言不發,轉頭往回走去。蠍子的表情便鬆動了,隨即露出一個笑容,他長得其實不錯,笑起來卻並不大好看,嘴彷彿有點歪似的,看著特別不懷好意,再加上眼神輕浮一臉浪蕩,簡直有些猥瑣了。溫客行忽然有點危機感,看了看周子舒的背影,又看了看身邊這位,覺著當著那誰那啥這事……有點需要調節心理狀態。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其實是多慮了的。蠍子抱著雙臂站在燻著暖香的屋子門口,床鋪像是已經有人進來給收拾過了,床幔鬆鬆垮垮地掛起一半,蠍子問道:&ldo;二位用不用沐浴更衣,用不用什麼東西……助興?&rdo;周子舒捲起袖子,十分光棍地說道:&ldo;不必那麼麻煩,筆墨伺候。&rdo;蠍子一怔,片刻後雙手輕拍,一個僕從打扮的人小步跑著過來,彎腰低頭地在他面前站定,蠍子低聲吩咐了什麼,周子舒忙補充道:&ldo;要一刀宣紙。&rdo;僕從下去了,蠍子看著他,疑惑道:&ldo;周兄可不是又要耍什麼花樣吧?&rdo;周子舒翹著二郎腿,大喇喇地坐在床邊,笑道:&ldo;你整日裡看著幾坨肉滾來滾去,膩不膩?稍等片刻,我叫你看點新鮮的。&rdo;溫客行在旁邊一言不發,十分隨波逐流,心裡琢磨著阿絮要是有能耐賴掉呢,那也好,省得便宜了這大蠍子,要是誠心想……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自然也少不得勉為其難地捨命陪君子一回。片刻,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周子舒站起身來,對蠍子伸手做請,道:&ldo;還請稍候。&rdo;蠍子自然不著急,回手將房門關上,抱起茶壺,自斟自飲起來‐‐只見周子舒下筆絲毫不遲疑,瞧那架勢,頗有幾分丹青大家的意思,運筆如飛,寥寥幾下揮毫而就,便成了一張,放在一邊晾著,又向下一張紙伸出魔爪。溫客行先不知他要幹什麼,好奇地站在一邊伸著脖子看著,越看臉色越古怪,越看眉毛挑得越高,最後簡直要從臉上飛出去一般,他好像第一天認識周子舒這個人一樣,感覺自己實在是嘆而觀止,不知如何表述,只得一臉凝重地束手站在周子舒身邊。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周子舒已經快刀斬亂麻地用完了十多張紙,大功告成,便將筆丟在一邊,拿起最後一張,輕輕地吹乾,然後將第一張拈起來,就著掌力往牆上一拍,那細軟的宣紙便陷在了牆裡,他手動作不停,片刻間將十幾張宣紙按著順序一字排開,全部拍到了牆上。蠍子的臉色已經青了‐‐只見那十來張宣紙上,線條十分簡單,畫得乃是……春宮圖。十分簡易的春宮圖,只有兩個小人,一個圓圈代表頭,伸出去寥寥幾筆勾出身體和四肢……咳,五肢,雖然畫得簡單,但人物動作倒還栩栩如生,從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