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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媛的上身搭在高高的前臺上,雙腳在地面上輕輕地晃了晃:&ldo;我辦過啊,我爸贊助的,印了好多門票,門票是請專人設計的,比我的畫還藝術‐‐不過我知道那些票都是他送出去的,大家也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來的,最後大部分的作品都是我們家親朋好友買走的,全是自己跟自己玩,沒勁。&rdo;祁連:&ldo;什麼主題?&rdo;江曉媛一擺手:&ldo;說了你也不懂,估計在別人眼裡就跟美術館裡的那些爛墨點子差不多,不提了。我跟你說,藝術這個東西是很虛無縹緲的,搞這個的,只有一小撮人是有真才實學的,剩下的大部分跟我一樣,濫竽充數,拿所謂藝術當藉口混混日子。&rdo;&ldo;一個家族,&rdo;江曉媛掰扯著自己的手指說,&ldo;江曉媛雙手插在兜裡,沉默了大概有一個心潮漲落的週期,然後靜靜的開了口:&ldo;所以以後都不成了,對吧?&rdo;陳方舟搓了搓手:&ldo;這個事情做不成不怪你,非人為的因素很多,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裡,我這麼說,你能接受嗎?&rdo;江曉媛不能,死都不能。曾經,世界上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唾手可得的,哪怕她知道自己是個繡花枕頭,也一直堅信,只要有一天她肯雄起努力,就沒有做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