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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媛:&ldo;呃……&rdo;那邊忙說:&ldo;知道你時間排不開,這樣,一個全套,讓他們在原價上加一百可以嗎?&rdo;江曉媛:&ldo;行!&rdo;掛了電話,江曉媛一抬手按在了眼睛上,額頭冰涼,她像是動力不足,已經沒有足夠的新陳代謝來支撐體溫了。頭一次在美髮店的小黑屋裡凍感冒了,她一個人默默發燒時還被淒涼得大哭了一場,這次雖然身上是冰涼的,心裡卻不淒涼,因為有錢拿。江曉媛裹著被子&ldo;嘿嘿&rdo;笑了一聲,感覺自己是鑽錢眼裡去了。她馬上充滿了動力,頭不暈手也不抖了,先是要了新娘家的聯絡方式,溝通了時間和方案,然後一口氣爬起來跑下樓,正好蔣老師定時煮的燕窩好了,江曉媛掀開一看,心說:&ldo;這貨又不過日子了。&rdo;她給蔣博發了一條簡訊:&ldo;你煮了什麼?&rdo;蔣博過了好一會才回她:&ldo;杏仁燕窩,我現在有事回不去了,你吃了吧。&rdo;江曉媛欣然謹遵懿旨,生怕他反悔,立刻盛出來吃了,心情更愉快了,難得佔蔣太后一次便宜。新娘妝基本是從半夜開始化的,&ldo;我天,&rdo;江曉媛感慨,&ldo;你這是喝成什麼德行了?&rdo;祁連衝她笑了一下,前後晃了兩下,整個人&ldo;咣噹&rdo;一下趴在了車頂上。剛開始‐‐他能知道自發打電話叫代駕的時候,臉上還有一點紅,現在大概是吹足了冷風,腦漿已經凝固了。祁連臉上只剩下慘白一片,眼睛半睜半閉,好像在夢遊。喝完酒以後開始上頭和神志不清中間會有一小段時間的緩衝,江曉媛估計他現在緩衝期已經過去了,開始正式進入神志不清的階段。&ldo;你可別趴下!&rdo;江曉媛心驚膽戰地一躍而起,提心吊膽地抓住他的胳膊肘,&ldo;去車裡好不好,麻煩你堅持一會,你要是真趴下我扛不動!&rdo;祁連緩緩地把自己的胳膊肘從她手裡抽出來,一抬手,滾燙的手心落在了江曉媛的頭頂上。&ldo;額頭怎麼了?&rdo;他輕輕地問,聽起來居然有點正常。江曉媛:&ldo;樓梯上摔下來蹭的。&rdo;&ldo;要小心啊,&rdo;祁連輕聲說,&ldo;一輩子就這麼一具身體,真撞壞了哪裡,沒地方換件的。&rdo;江曉媛:&ldo;……&rdo;&ldo;好的大爺,您能不能先移駕上車?&rdo;江曉媛試圖把他塞進去,&ldo;放心吧,我比諾基亞還銅皮鐵骨,沒那麼不禁摔。&rdo;誰知這醉鬼撐在車頂上的手勁還挺大,只是一隻手輕輕鬆鬆地搭著,江曉媛推出了一身汗,居然移動不了他。江曉媛無可奈何地往後退了一步,一手叉腰吐出口氣,誠懇地問:&ldo;你知道自己酒品差嗎?&rdo;祁連認認真真地反駁:&ldo;不差,我從來不鬧事。&rdo;江曉媛:&ldo;……&rdo;祁連:&ldo;我剛說到哪了?哦,對了,那天我打算去殺一個人。&rdo;江曉媛聽完壓根沒當真,大大地嘆了口氣:&ldo;還記得這出呢?我可真服了你了。&rdo;&ldo;我那天……腿上被人砍了一刀,&rdo;祁連好像沒聽見她說話,整個人趴在車頂上,眯著眼睛,靜靜地望著遠方的路口,&ldo;非常悲憤,一腳油門踩下去的時候,我就想,我遲早要讓他們把這一刀還給我的。&rdo;他話音裡聽不出多少醉意,只是慢吞吞的,聽起來比平時輕一點。江曉媛:&ldo;誰啊?&rdo;&ldo;不記得了,&rdo;祁連低聲說,&ldo;也不記得有什麼仇怨了,好像是因為別人……某個朋友的一個什麼事,然後就是誰不給誰面子之類那些扯不清的雞毛蒜皮。&rdo;他微微停頓了一下,帶著一點鼻音說:&ldo;老陳跟你說是我帶人把他撈出來的,其實我那時候根本不記得他是誰,我家裡常年沒人,每天都迫不及待地想在別人面前刷存在感,總不放過表現自己的機會。&rdo;&ldo;我家裡也常年沒人。&rdo;江曉媛聳聳肩,站起來蹦到了馬路牙子上,藉著這一點高度,她雙手用力按住祁連的肩膀,按了一手硌人的筋骨皮,&ldo;大哥,上車行嗎?&rdo;祁連聽話地徑直繞過車子,到了副駕駛那一端,老老實實地開門要進,看起來步履穩健,一點也不像在發酒瘋的……結果他一步沒邁上車門,整個人一絆,從副駕駛那邊飛進了車裡。江曉媛:&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