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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接待表情空白地看著他們,突然,有一個保安模樣的人好像抽羊角風了,臉色慘白地撒腿就跑。隊長的第一反應是,這個人就是兇手,大喝一聲:&ldo;站住!&rdo;隊長一馬當先,其他人雖然不知道這人是幹什麼的,但是不能落後於領導,於是也撒丫子開始追。這種潰逃和追趕,很快激發了群體效應,原來還算鎮定的突然也不確定這是個什麼陣仗了,跟著快速戰略轉移起來。眨眼工夫,一幫膀大腰圓的保安都活像遇到了流氓的良家婦女,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只剩下一排漂漂亮亮的大姑娘瑟縮著擠在一起,面如痛經。跑在最前面的人正好遇上樓道中間巡邏的大堂經理,大堂經理是個高階打手出身,大堂經理一見這見鬼模樣,以為來了火拼的,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別人輕易可沒有這待遇。他剛想呵斥險些撲到自己懷裡的保安,就見那貨見鬼了一樣地說:&ldo;警察!一大幫警察!&rdo;大堂經理說:&ldo;不可能!&rdo;後面緊跟著跑來了好幾個,大呼小叫如同&ldo;狼來了&rdo;一樣:&ldo;我操,這怎麼有條子!&rdo;大堂經理遲疑兩秒鐘,在&ldo;和條子拼了&rdo;與&ldo;果斷撤退&rdo;之間痛苦地猶豫了片刻,果斷撤退了。這一追,就追出事來了。追根到底,就怪趙老九,趙老九這人匪氣太重,是胡四爺手下的一個頂尖刺頭,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只有別人想不到的,沒有他幹不出來的。但凡能上臺面的人,他都看不起,他看得上的,基本都是有案底的‐‐見到警察,本能地先以為是出事了。比他們跑得更快的是嘉賓,嘉賓裡要麼是來路不正的,要麼是有頭有臉的,都是開開心心出來玩的,誰都不想沾上條子,一個個滑不溜手,聞風就地解散。趙老九心裡有著同一個問題:&ldo;我操,這怎麼有條子?&rdo;可他得撐場面,不能上躥下跳的。趙老九抹了一把冷汗,他沒有收到任何訊息,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也沒有出什麼紕漏,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些警察到底是幹什麼來的?難不成是欠繳水電費了嗎?趙老九低聲對一個手下說:&ldo;先把人都疏散‐‐廢話,當然疏散拳手,嘉賓們都他媽老泥鰍,用你提醒,早跑了!除了女服務員和身世青白的,誰也別留下……算了,那也就剩女服務員了。叫人把營業執照準備好,一會沒準我要跟他們走一趟,很快就回來,放心,肯定沒事,你叫人把場面上都收拾乾淨了,特別是籌碼和&lso;藥&rso;,對外就說賽臺上都是請來的模特,是表演性質的,然後立刻通知胡四爺。&rdo; 手下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低聲問:&ldo;那……要是萬一有事呢?&rdo;趙老九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ldo;放你孃的屁!&rdo;手下和他一樣,一腦門冷汗,不敢吱聲,轉身去安排了。就這麼著,魏謙被疏散了。大浪淘沙,只有細小的浮游生物才能不動聲色地鑽出去,沒有人會關心它們。魏謙離開拳場,直奔火車站。才剛一進站,他就差點被魏之遠撲了個跟頭。三胖和小遠已經在這裡足足等了他一下午。當天中午剛過一會,三胖就頂著炎炎烈日和一身的熱汗接到了魏之遠,一見面就急赤白臉地問:&ldo;你哥呢?在哪呢?啊?你個小兔崽子發給我的地址是個什麼地?他在那幹什麼?&rdo;魏之遠:&ldo;打黑拳的。&rdo;三胖聲音提高了八度:&ldo;什麼?我操你們倆大爺!你們倆小兔崽子能讓老子多活兩天嗎?!&rdo;魏之遠看著他不言聲。三胖繼續咆哮:&ldo;少給我裝可憐,還不帶我過去給他收屍?&rdo;魏之遠冷靜地說:&ldo;我哥不會讓你去找他的。&rdo;三胖張了張嘴‐‐也反應了過來,他們聯絡也好,報警也好,都是在暗地裡進行的,魏謙要讓這件事看起來完全是一個愚蠢的巧合,把水攪渾,他才能遊走。所以三胖作為一個陌生人,絕對不能出現在任何一個人的視野裡,他們不能引起哪怕一絲一毫的懷疑,都夠他們喝一壺的。三胖:&ldo;那你說去哪?&rdo;魏之遠抬起手,把手背上的小烏龜展示給三胖看,把三胖愁的,摸著他的腦袋說:&ldo;哎,真好看,長得跟你哥一模一樣‐‐這熊孩子,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手上畫烏龜呢?&rdo;魏之遠指著烏龜殼:&ldo;這是我哥畫的,三哥,你仔細看,龜殼是個倒過來的鐵路路徽,我們去火車站。&rdo;就這麼著,三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