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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港臺警匪片的腦子裡立刻反應出一句話‐‐完了,他們沒矇住我的眼睛,一般看見了綁匪長什麼樣的倒黴蛋的下場都只有一個,被撕票。然後蘇輕做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他一把捂住眼睛,扭過頭去:&ldo;我什麼都沒看見,哈哈我這眼睛有點問題,一見強光就流眼淚,哎喲我這淚流滿面的,您長什麼樣我壓根沒看見。&rdo;戴眼鏡的男人忍俊不禁似的笑了一聲,他笑起來就更不像壞人了,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模樣好像個年輕的大學老師,倒是旁邊那位四方臉的冷哼了一聲,開了尊口:&ldo;老實點,問你什麼說什麼,再廢話宰了你。&rdo;蘇輕點頭如搗蒜:&ldo;是是,您說了算。&rdo;&ldo;你和胡狼什麼關係,和歸零隊那幫狗雜種們又是什麼關係?&rdo; 蘇輕捂著臉的手沒敢放下來,一聽就傻了:&ldo;大、大哥,您說誰?什麼隊?&rdo;戴眼鏡的男人輕輕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耐心地問:&ldo;今天早晨,和你一起離開旅館、還替你開車門的男人,是你什麼人?&rdo;蘇輕脫口而出:&ldo;我嘞個去,不帶這樣的吧,酒吧裡釣個人一夜情也能出事?我、我跟那個、那個什麼胡不歸一點關係也沒有,真的,您看我真誠的眼睛!&rdo;他一激動,忘了捂眼睛,把兩隻手放了下來,掃見戴眼鏡的那位似笑非笑模樣,心裡一涼,立刻又把手抬起來了:&ldo;我這雙眼一千多度,忘了戴眼鏡,還有點青光眼,不大管用啊您三位放心。&rdo;為了取信於人,還故意說錯一個數……四方臉男人一皺眉:&ldo;胡不歸?&rdo;&ldo;十有八九是假名。&rdo;戴眼鏡的說,好像挺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蘇輕。四方臉男人低聲問:&ldo;他胡說八道呢還是真的?&rdo;&ldo;真的啊大哥,比針尖還真!&rdo;蘇輕慘叫。戴眼鏡的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判斷說:&ldo;應該是真的,至少從他的情緒裡,我感覺不到一點撒謊的跡象。四方臉男人看起來心情非常不好,低聲罵了一句:&ldo;孃的,好不容易單獨綴上胡狼,又讓他發現了,跟姓桂的說,下回他要是再敢打草驚蛇,老子把他剁了餵狗。&rdo;戴眼鏡的人沒接話,蘇輕在一邊戰戰兢兢地聽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唯恐那位大哥也要把自己給剁了餵狗,兩條腿都快軟成麵條了,勉強支撐著他的體重,四方臉的男人罵了一會狠話,指著蘇輕對戴眼鏡的說:&ldo;這個沒用了,處理了吧。&rdo;蘇輕嚇得心跳都停了,卻聽見戴眼鏡的男人在一邊輕輕笑了一下,走過來,捏起蘇輕的下巴,近距離地打量著他,那眼神像是打量著狗市上賣的小狗,挑剔地看看品種好壞似的,嘴上說:&ldo;別呀,既然抓來了,就別浪費了,正好我和蔣嵐都缺&lso;小灰&rso;,用他試試看吧。&rdo;四方臉男人冷哼一聲,嘴裡好像嘀咕了一句&ldo;死同性戀&rdo;之類的,然後撂下一句:&ldo;隨便你。&rdo;就轉身出去了。蘇輕哆哆嗦嗦地說:&ldo;大大大大哥,你要是放了我,我我我保證回去求我老爸,讓他重謝、重謝你,我爸是蘇……&rdo;戴眼鏡的男人退後一步,放開他,看著蘇輕一臉慫樣地順著牆根滑了下去,顫顫巍巍地把自己抱成一團,打斷他的話:&ldo;人群裡,有五分之一的人,可以變成&lso;小灰&rso;,如果你變成&lso;小灰&rso;,又有一半的可能性,能對上我……或者我一個同伴的型號,也就是說,你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效能活下來‐‐你覺得呢?&rdo;且不說什麼叫做&ldo;變成小灰&rdo;,蘇輕玩過賭博,可那都是玩錢的,還從沒玩過命,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笑眯眯的男人,像是啞巴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戴眼鏡的男人慢吞吞地說:&ldo;當然,決定權在你,我從不逼迫別人,你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一下就完,不會很痛苦的。&rdo;這民主實在太寬容了,蘇輕心想,今天難不成就這麼壯烈了麼?戴眼鏡的男人見他還是不言聲,就伸出一隻冰涼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慢慢收緊,又問了一遍:&ldo;你覺得呢?&rdo;都說人快死的時候,能回想起一輩子的事來,男人的手越掐越緊,蘇輕慢慢地開始有種窒息的感覺,可他腦子裡仍然空白一片,只有幾個他爸戳著他腦門罵人、他媽溺愛地把他護在身後的場景,或者跟一幫狐朋狗友煙熏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