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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覺得差不多了,才在&ldo;電棒&rdo;上按了一下,看著對方萎頓倒地,一隻手插在外衣口袋裡,頗有鬼畜氣質地問:&ldo;還有別人想試試麼?&rdo;憤怒退卻,剩下的兩隻還能直立行走的四型小鳥對視了一眼,乖乖地&ldo;俊傑&rdo;了,架起地上癱著的兩個同伴,退開。兩個白大褂回頭看了看蘇輕,一句話也沒說,轉身走了。大廳裡響起一陣電鈴聲,蘇輕一愣,發現大廳的門開啟,進來一隊穿制服的人,有條不紊地收拾起大廳。蘇輕站在這隊穿制服的人中間,有人把他手裡的鐵勺抽走,可他們誰也沒有理會他,甚至沒有給他一個眼神,好像他只是個石像,他們彼此間也沒有任何交談,高速而有效率地做著手頭的事情,像是一群機器人。蘇輕注意到他們制服的領子上,在一個不明顯的地方,繡著&ldo;烏托邦&rdo;三個字。這時,旁邊有一個人低聲對他說:&ldo;這個是代表用餐的時間結束了。&rdo;蘇輕一回頭,就看見剛剛被按到牆角打的那位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這麼仔細一看,他才發現這位老人其實個子很高,肩膀寬闊,只是有些瘦,老人臉上還有傷,對他笑了笑,伸出一隻手:&ldo;程未止,剛才多謝你。&rdo;還從來沒有人這樣正經八百地找蘇輕握過手,蘇輕一愣,一邊琢磨著該用多大的力度才不算失禮,一邊侷促不安地和他握了一下手:&ldo;那個是應該的……我叫蘇輕。&rdo; 他話音才落,尖銳的哨聲又響起,原來那群穿著&ldo;烏托邦&rdo;制服的人已經作業完畢撤出去了,端著槍的守衛聽見哨聲,立刻從&ldo;稍息&rdo;狀態切換成&ldo;立正&rdo;,變了個隊形,站在兩側。程未止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小聲說:&ldo;這是要我們離開大廳回自己的房間,你如果不嫌棄我是個老頭子,可以和我住在一起。&rdo;蘇輕正一頭霧水,什麼都不明白,剛才給他解說的那位兄弟淨顧著暈了,話也沒給他說清楚,於是樂得跟著程未止走。他心裡有很多的疑問,比如什麼叫做&ldo;吸收情緒&rdo;?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真的能當成能源用?所謂藍印或者灰印的型號到底是怎麼分出來的?灰印也能吸收人的情緒?那為什麼灰印不像藍印那樣可以飛簷走壁上躥下跳?還有……什麼是烏托邦?這些事都是什麼人搞出來的?程未止走在前邊,他的背有些駝,可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帶著一股子不徐不疾的書卷氣,驚恐退下去,竟顯出幾分風度翩翩起來,從頭到腳都像個文化人了。蘇輕忍不住問:&ldo;程……大叔,這到底是什麼地方?&rdo;程未止帶著蘇輕到了一間屋子前,手搭在門把手上,頓了頓,才說:&ldo;我在這裡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據我觀察,除了&lso;藍印&rso;&lso;灰印&rso;之外的工作人員,身上或明顯或隱蔽,都有一個&lso;烏托邦&rso;的標誌,我沒辦法推斷這是個組織,還是個研究計劃的名稱。&rdo;蘇輕跟著程未止進了門,屋子裡陳設簡單,不過不算簡陋,該有的東西也都不少,一間屋子裡有三張單人床,程未止開啟一個壁櫥,費力地從裡面拖出一床被褥:&ldo;這裡晚上有點冷,我給你多拿一條被子。&rdo;蘇輕就好像忽然看到了他上大學的時候,一年冬天,蘇承德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叫司機開車到了他學校,特意來送一床被子,親自給他放到床上,嘴裡還嘀咕&ldo;我感覺這幾天有點冷,你們學校供暖也不怎麼樣,給你多拿一條被子,別老用什麼電褥子,不安全,也不舒服……&rdo;的模樣,心裡一酸,趕緊過去把被子接過來,笨手笨腳地自己整理出一個床鋪。程未止上了年紀,又經過剛才那點破事,有些氣喘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苦笑了一下:&ldo;我知道的事情,都是從科研人員的嘴裡聽出來的,他們有時候交談不大避諱我們……&rdo;蘇輕一愣,聽出了他這句話的言外之意。程未止接著說:&ldo;灰印,更像是一種損耗品,我統計了一下,到現在為止,沒有被&lso;使用&rso;超過三回的灰印,沒有轉化系統,三次所吸收的能量對於&lso;能量晶&rso;是致命的。&rdo;蘇輕趕緊不懂就問:&ldo;什麼晶?&rdo;程未止慢吞吞地站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又從一邊的小櫃子裡掏出一盒餅乾,溫和地對蘇輕招招手:&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