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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你沒看錯。&rdo;陸青柏推了推眼鏡,&ldo;現在外面風聲突然緊起來了,主要就是因為她。&rdo;&ldo;她是誰?&rdo;方修忍不住問。&ldo;鄭清華的妹妹,鄭婉。&rdo;陸青柏用手術刀劃開了鄭婉背後的面板,他動作極小心,一點也不敢割斷鄭婉背後的經絡,&ldo;這些經絡紋路最後歸在了她的能量晶上,你們看。&rdo;就連蘇輕也是方修把車停下,四下看了一眼,皺皺眉,沒有人。他身上穿著一件深色夾克,帶著一個款式有些舊的墨鏡,儘量低調地把車停在路邊,打下窗,目光在來去匆匆的人群中掃了一眼,沒有發現異常。來自總部的通訊器不明原因地被那邊掐斷了,他心裡就冒出些不祥的預感,叼起根菸,摸了一把藏在腰間和褲腿下面的槍,推開車門走了下去,走進一個書報亭,裝作翻看雜誌的樣子,墨鏡裡射出餘光,打量著周圍的人群。就在這時,旁邊的公共電話響了,方修愣了一下,沒有動。電話響了片刻,自己結束通話了,他故意又磨蹭了一會,翻開一邊的一本軍事雜誌,跟老闆攀談起來,片刻,公用電話再次響了。他閉上嘴,掏出錢夾買了一份報紙,若無其事地在從兩個同樣過來買報紙的人中間側身擠出去,接起電話:&ldo;喂。&rdo;&ldo;是我。&rdo;胡不歸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來,&ldo;計劃有變,有人跟著你麼?&rdo;方修頓了頓:&ldo;目前我沒發現。&rdo;&ldo;你開車了?&rdo;&ldo;嗯。&rdo;&ldo;不用管了,你現在身上有一次性的電話卡麼,換上,給我號碼,然後去最近的地鐵站,我跟你說怎麼走。&rdo;這種東西作為一個外勤人員來說是常備的,方修沒廢話,立刻報給了他一個號碼,他沒問為什麼忽然換了地方,掐了通訊器,任何一種通訊裝置都不是完全隱秘的,隨時有可能被對方用各種手段監聽。 一路換乘,方修的手機放在兜裡沒拿出來,耳朵裡塞著耳機,反正他不用反應,只跟著指令走就行了。方修感覺得到,胡不歸的聲音雖然聽著是挺沉穩,但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嚴肅,忍不住有些七上八下,什麼情況?總部那邊過來的通訊裝置被監聽了麼?這麼長時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這些日子報紙上鋪天蓋地的通緝令,沒有上歸零隊員的具體照片,卻登出了鄭婉的照片,對外宣稱這是一個犯罪團伙,在全國流竄,非法販賣人體器官,而把鄭婉算作了失蹤人口。為什麼不直接點名歸零隊?是有人在上面保著歸零隊,還是鄭清華知道自己上不了檯面?既然他們上不了檯面,又是什麼讓各國政府閉目塞聽,烏托邦到底給出了他們什麼好處?&ldo;出站。&rdo;耳機裡傳來胡不歸的聲音。方修轉身走出地鐵,終於把電話接了起來:&ldo;怎麼回事,你們被人盯上了麼?新通訊系統被竊聽了?&rdo;胡不歸應了一聲,沒多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