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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三級目標就是，必須先弄清楚上回是誰給程歌看了那張畫，借我的手做掉了許如崇。&rdo;蘇輕三口兩口解決了早飯，擦了擦嘴。胡不歸捏了捏鼻樑，搖搖頭：&ldo;我還真想不出會是誰……&rdo;&ldo;想恐怕不管用。&rdo;蘇輕頓了頓，&ldo;我也想不出可能會是誰，想到誰都忍不住跳過去，好像多在他身上停一秒就是對不起他似的。最好……能讓那個人自己跳出來。&rdo;&ldo;那我們首先需要一個足夠大的誘餌。&rdo;胡不歸接下話音，&ldo;你覺得咱們還有多長時間？&rdo; 蘇輕搖搖頭：&ldo;鄭清華和他身後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現在能站得穩，唯一的籌碼就是用那種&lso;睡眠病&rso;綁架全人類，這個太脆弱了，長腦子的人都知道，我們雖然慢了一步，但不是沒有技術人員和醫學專家，所以他們一定會找一個更加……&rdo;他話音停頓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好像發愁自己有點前途渺茫似的，接著說：&ldo;……玉石俱焚的方法來鞏固自己的合法地位‐‐或者把他們本身變成&lso;法&rso;。&rdo;就算尺寸寬的小桌，距離極近地看，蘇輕那五官仍是沒有一處不好看，胡不歸忽然就覺得他這皺眉的動作十分礙眼，於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眉心點了一下，輕輕捋平：&ldo;別皺眉。&rdo;蘇輕就捉下他的手指，放在嘴角舔了一下，十指連心，胡不歸頓時覺得心都被電麻了，輕輕地打了個寒戰，蘇輕挑釁地問：&ldo;起雞皮疙瘩不？&rdo;胡不歸默默地點點頭。&ldo;那麻煩您老人家別這麼言情了行不？我也起雞皮疙瘩。&rdo;用色情回覆言情的蘇輕鬆開他的手，站起來撿起自己的外衣披在身上，&ldo;我去取車。&rdo;胡不歸看著他的背影，默默地想，我起的雞皮疙瘩又不是被噁心出來的，那分明是不同的品種嘛。兩個小時以後，蘇輕把車取了回來，胡不歸已經結好賬收拾好東西，兩個人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立刻轉移，蘇輕把用過的假身份證剪碎，處理掉了，又不知從哪拿出了兩張新的。胡不歸往車後座上瞄了一眼，發現座位底下滿滿當當的放了一箱軍火，就忍不住問：&ldo;你這是從哪弄來的？&rdo;&ldo;走私。&rdo;蘇輕臉不紅氣不喘地說，看見胡不歸的臉上表情古怪，就又補充了一句，&ldo;時間緊，弄不到太高階的貨，先用這東西頂一陣子，等大家人都齊了，我去給你們弄點正點的東西來。&rdo;胡不歸就默默地扭過頭去，覺得自己當年藉著熊將軍的東風，把蘇輕勉強留在歸零隊，實在是屈才了。十個小時之後，兩人就到了逃亡之行的立刻有一隊機動反應人員從裡面跑出來，一出門就被那十分壯觀的車禍現場吸引了目光，一小隊人有條不紊地探查現場，滅火，檢查車子，而原本守在門口，帽簷拉得有些低的&ldo;0152&rdo;不知什麼時候卻不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現場就已經清理完畢，一個人扒開車門，快速地在裡面扒拉了兩下，忽然感覺到不對，叫了一聲：&ldo;不對，這車裡沒……&rdo;&ldo;人&rdo;字還沒出口，他的表情就忽然凝固了，往前一頭栽下去，不動了。離他最近的一個人一愣，隨後突然睜大了眼睛，抬起聯絡器：&ldo;有……&rdo;又是一個字才出口，一顆子彈神不知鬼不覺地冒出來，精準地把他穿胸而過。這人還沒來得及倒下，又有地儲存她的屍體，也只是為了一個感情的寄託‐‐如果他有感情的話。多年來老基地一直是禁地，現在烏托邦終於恢復了合法化，報紙上鄭清華表達了對上一個研究計劃因為&ldo;某些特殊原因&rdo;流產的遺憾，並在第一時間接收了這個研究舊址。蘇輕做掉第一個門衛的時候，就在他的袖子上看見了烏托邦的標記。烏托邦公開的、私下裡的基地不知有多少個，分別隱藏在世界各地，什麼裝備沒有，為什麼偏偏對這麼一個廢棄了很多年，所有有效材料都被銷燬的舊地有興趣？蘇輕和胡不歸同時認為，像鄭清華這樣忙著征服世界的大忙人，在這個局勢還沒有穩定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有時間傷春悲秋地懷舊的。那這個地方剩下的就只有鄭婉的屍體了，他們的&ldo;釣魚計劃&rdo;就從這個神秘的灰印屍體開始。胡不歸抬腳把被他打死的屍體踢到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