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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出鬼沒的阿爾多大主教其實就生活在他的墓裡,每天,古德先生叫人準備好精美的食物和足夠的水,送到那天他們四個人走出來的地宮出口,不一會就會被人取走,然後空盤子會被送出來,水卻沒有動,只有一張來自阿爾多本人的字條,說明裡面有足夠的水源,不用費心。古德先生甚至特意拿了這張紙條,和珍藏版古籍裡阿爾多大主教的筆跡對比了一下,完全一致‐‐這打消了他的最後一點懷疑。到現在,依然沒有人能說清聖殿有多少秘密,古德先生也不能,然而它就像是有生命一樣,自動充當了阿爾多的五官六感,正在發生的每一件事,他都似乎能透過某種方法知道……只是不再感興趣了而已。金髮的男人手裡捧著盛開的薔薇,總是一整天一整天地對著結界核發呆,除此以外,他似乎也沒別的事好做,他看起來除了有呼吸以外,和花園裡那座雕像沒有任何的區別。從長眠中被喚醒是痛苦的,然而身為結界的締造人,這又是他無法避免的責任。結界核旁邊一個法陣閃過紫色的光芒,阿爾多淺灰色的眼珠這才像個活物一樣地轉動了一下。&ldo;我知道了。&rdo;他輕輕地說。法陣上聲控一樣的光消失了。阿爾多垂下眼,目光落在了他手上那朵千年不腐的花上,花瓣上突然顯出細細的、極精緻複雜的法陣紋路,金髮男人那殭屍一樣毫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閃過一絲痛楚:&ldo;你真的就……再也不肯回來了麼?&rdo;伽爾帶著埃文和深淵豺的屍體,一路到了大主教的辦公室,卻不知道古德先生這老傢伙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影子也不見一個,他嘆了口氣,對埃文說:&ldo;那算了,我們去找路易。&rdo;話音才落,埃文就給嚇得同手同腳了。伽爾揉了揉額頭,看著他的蠢樣子笑了出來:&ldo;你不是挺勇敢的麼?實習期還沒過就敢去追蹤惡魔級的迪腐,我敢說一千年裡也沒有你這麼大膽子的實習生‐‐居然還會怕路易?&rdo; 埃文:&ldo;我……我……我……我我……&rdo;伽爾饒有興趣地問:&ldo;路易比深淵豺還要可怕麼?&rdo;埃文繼續:&ldo;我……我我……&rdo;忽然,他的話音哽住,目光直直地落到了伽爾身後。埃文吃了一驚,睜大了眼睛:&ldo;天!雕、雕像!&rdo;伽爾立刻轉身,收起了玩笑的臉,規規矩矩地彎了彎腰:&ldo;閣下。&rdo;一偏頭髮現埃文還是那副蠢樣子,立刻瞪了他一眼:&ldo;埃文,不要無禮,這位是里奧?阿爾多大主教閣下。&rdo;可惜埃文就像一塊棺材板,直愣愣地盯著阿爾多,毫無反應。好在阿爾多沒在意,掃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了深淵豺身上:&ldo;是你獵殺了深淵豺?&rdo;&ldo;哦,不,&rdo;雖然奇怪對方是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大主教辦公室外的,伽爾還是迅速反應了過來,&ldo;不是我,是埃文?戈拉多先生和……&rdo; 從來以往 二和誰?阿爾多大主教壓根沒興趣聽完,他彷彿連問問題都只是出於禮貌,隨意出口,並不在意答案,還沒聽完,就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打斷了伽爾的話:&ldo;沒關係。&rdo;他不關心這隻在其他人眼裡罕見的、極其兇殘的、只存在於噩夢和恐怖故事裡的迪腐是誰捕獲的,反正無論是&ldo;埃文&rdo;還是&ldo;傑克&rdo;或者&ldo;湯姆&rdo;之類的名字,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伽爾只得識趣地閉了嘴。阿爾多俯身拎起了深淵豺的屍體,這畜生被獵殺得非常乾淨利落,除了尾巴上沾了點不明血跡之外,致命傷只有喉嚨一處,一擊必殺,看得出是當場斃命,完全沒有傷到其它地方。&ldo;可以用,多謝。&rdo;阿爾多鑑定完畢,大主教辦公室旁邊的走廊牆壁上就忽然毫無預兆地開了一扇門,他拎起深淵豺的屍體,轉身就要走進去。&ldo;啊,請等一等,閣下!&rdo;伽爾忽然叫住他。阿爾多停下腳步:&ldo;還有什麼事,年輕人?&rdo;&ldo;是的,一個關於修補結界的黑暗能量的問題,&rdo;伽爾說,&ldo;您那天說得很籠統,我想問,這種能量是按照迪腐的數量來衡量的麼?比如幾隻二級迪腐,能抵一隻惡魔級迪腐麼?&rdo;阿爾多愣了一下,他有些詫異地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