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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尋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徐西臨順勢閉上眼,聽見竇尋冷冷地說:&ldo;我就知道,要不然你也不敢每天圍著我轉,玩舊情難忘。&rdo;竇尋知道徐西臨對自己是有感情的,但是始終不敢相信這份感情的深厚程度,所以只好無止無休地索取、試探、證明、斤斤計較,如今,他總算把這種不信任脫口而出了,有種一刀把瘡口捅穿的快感。徐西臨沉默了一會,虛弱地解釋了一句:&ldo;我沒有。&rdo;竇尋耐心地等著他說。徐西臨搜腸刮肚,悲涼地發現自己沒什麼好說的,他有心想推開那間上鎖的房門,讓竇尋自己去看,又覺得沒意思‐‐因為看起來很像佈置已久又用力過猛的作秀……感覺性質跟捧著九百九十九朵花去別人樓下下跪差不多。這時,門鈴響了。 竇尋放開他:&ldo;你躺著吧,我去給你開門。&rdo;徐西臨一把拽住竇尋的手,猛地把他拉下來,不管不顧地親了上去。竇尋被他拽得彎下腰去,先是一愣,隨後很快反客為主。他像個被激怒的猛獸,把徐西臨按在窄小的沙發上,如同按住了垂涎已久的獵物,撕咬似的還以顏色。奪走他的空氣,壓制他的掙扎,手指甚至下意識地移到了徐西臨的咽喉上‐‐惱人的門鈴變成了大力的敲門,下一刻,徐西臨扔在小桌上的手機也湊熱鬧似的尖叫起來。 從頭再來竇尋慢慢放開徐西臨,一手撐在沙發上,眼神平靜了不少,他用指腹碰了碰徐西臨的臉,略帶歉意地磨蹭了一下他破皮的嘴唇:&ldo;我去給你開門。&rdo;徐西臨夢遊似的伸手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順手拎過手機,一看未接來電立馬清醒,&ldo;騰&rdo;一下就坐起來了。這時,竇尋已經把門開啟了。宋連元拎著一大堆東西,疑惑地看了竇尋一眼,又後退一步,仔細看了看門牌號。&ldo;我沒走錯吧?&rdo;他嘀咕了一句,又問竇尋,&ldo;這……是徐西臨家嗎?&rdo;宋連元跟竇尋以前是見過的,只不過那時候,出入月半彎的小崽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十年過去,少年長成青年,青年人近中年,身材五官縱然沒大改變,氣質也早就天差地別了,他們倆都沒認出來對方來。徐西臨連滾帶爬地起來迎到門口,在竇尋身後叫了一聲&ldo;哥&rdo;。&ldo;哦,朋友來了?&rdo;宋連元剛想問他為什麼半天不開門,一看徐西臨那說紅不紅說白不白的臉色,就皺眉說,&ldo;你又怎麼了?&rdo;徐西臨:&ldo;……&rdo;真夠尷尬的,剛還在跟竇尋吵有沒有人管的問題,管他的人就來了。徐西臨指著竇尋說:&ldo;你以前見過,這是我……&rdo;&ldo;同學。&rdo;竇尋插嘴打斷他,&ldo;我最近剛回國,他們這兩天幫我搬家來著,他今天胃病犯了,我正好送他回來‐‐宋哥是吧?我小時候在月半彎外面被小流氓堵,你還幫過忙。&rdo;宋連元&ldo;哦&rdo;了一聲,神色還是很迷茫‐‐當年月半彎是他的地盤,小混混欺負學生的事,只要他碰上,都會管一管,也不知道竇尋是哪個學生。迷茫的同時,他心裡又有點不踏實‐‐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跟徐西臨稱兄道弟的人多了,在南邊的時候,他三天兩頭弄一幫人回來,來來往往的宋連元都記不清臉,也沒感覺誰特殊,唯獨眼前這個年輕人,宋連元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徐西臨趕緊說:&ldo;你怎麼回來了?&rdo;宋連元皺著眉把帶回來的東西一股腦地扔他家廚房:&ldo;帶你嫂子回來給我媽上墳‐‐我沒跟你說過?耳朵扔哪去了?&rdo;宋黑臉這些年來跟徐西臨患難與共,比親哥還親,所以跟他不見外,直接把帶回來的食品都塞進了他廚房儲物櫃和冰箱裡,發現他買回來的鍋碗瓢盆大多連外包裝都沒拆,臉色更黑了。&ldo;我跟你說多少次了,少應酬,沒事自己回家煮碗粥喝不好嗎?不聽‐‐你沒病誰有病?&rdo;已婚老男人展開叨逼叨大法,行之有效地驅散了屋裡所有的曖昧空氣。這讓灰鸚鵡鬆了口氣,方才這間屋子裡發生的一切都讓它不安,好不容易來了個認識的人,它立刻找到了安全感,順口學舌:&ldo;你沒病誰有病?&rdo;徐西臨瞪了那吃裡扒外的小畜生一眼,竇尋似笑非笑地伸手摸了一把鳥翅膀,灰鸚鵡方才被他嚇著了,這會正敢怒不敢言,惹不起躲得起,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