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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族人的酒還沒醒,就被迫對敵,成群的穆塔伊出現在陸地上,那些客人們先是很震驚,而後就是用你手上拿著的那個東西驅趕它們。&rdo;長者說著,嘆了口氣,&ldo;每年&lso;冬天&rso;,我守山人一族都會有很多勇士喪命,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武器,可是……&rdo; 長者邊說,邊帶著褚桓往山洞裡面走。火光照亮了裡面山洞,褚桓陡然一驚,一股涼意順著他的脊椎骨爬了上來‐‐他看見山洞裡有幾個男人,他們或坐或站,形態不一,身上穿著已經可以擺到軍博館裡的舊軍裝,神色栩栩如生,就像一群無比精細的蠟像。褚桓驚疑不定地打量著這幾個人,然後小心翼翼地抬手翻開其中一個人的衣服,衣服裡縫著那人的番號姓名等等資訊,他發現自己想得沒錯,確實是當年的老兵。褚桓不由自主地伸手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幾十年過去了,他們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也沒有腐爛,面板依然柔軟,身上竟然還有體溫……像是時間驟停在了那一瞬間,空氣在他們身邊凝成了看不見的琥珀。&ldo;濃霧中,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慢,慢得不自然,然而自己卻完全感覺不到,我驚恐地大聲叫他們,&rdo;長老指著一個士兵,他還保持著回頭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不解,&ldo;然後族人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慢慢地凝固了。&rdo;褚桓聲音乾澀:&ldo;&lso;凝固&rso;是什麼意思?這些人……到底是死是活?&rdo;&ldo;沒有活也沒有死,&rdo;南山說,&ldo;你想,震動期開始的時候,&lso;河那邊&rso;的世界相當於是不存在的,那麼來自河那邊的人當然也是&lso;不存在的&rso;,既然他們實際上不存在,又有什麼死活的分別呢?&rdo;褚桓當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ldo;你是說,這幾個人的&lso;存在&rso;被抹掉了。&rdo;長者點點頭:&ldo;我們嘗試過很多方法,等那年&lso;冬天&rso;過去,河兩岸再次勾連,我們就用馬拉著他們的身體,想要把他們送過河,但是就在過河的一瞬間,這幾個人突然從我們的馬背上消失了。牽馬的族人嚇壞了,連忙跑回來報告,卻在最開始這些人&lso;凝固&rso;的地方重新看見了他們。&rdo;同一個地方,保持著同一個狀態。他們再也出不去了。山洞裡一片靜謐,褚桓眉頭夾得死緊,好一會,他說:&ldo;我也是外人,為什麼我還站在這裡?&rdo; 異界褚桓這句話把在場的兩個人都問住了。長者仔細思考了片刻,可能是沒能思考出個一二三來,顯不出自己的無所不能,多少有點掉面子,於是不屑地說:&ldo;那誰知道,也許你是個怪胎吧。&rdo;說完,他徑自走了出去,火把也沒拿‐‐這三個人中,在黑暗的地方需要照亮的可能就只有褚桓一個人。褚桓:&ldo;……&rdo;他老人家居然還知道什麼叫&ldo;怪胎&rdo;,詞彙量不小麼。不過褚桓也會自我解嘲,他一看長老那張山羊臉,心裡就平衡了‐‐在一頭山羊眼裡,大概全人類都是怪胎。南山尷尬地乾咳一聲:&ldo;他年紀大了,脾氣不好。&rdo;&ldo;看出來了,對別人是一般不好,對我是尤其不好,&rdo;褚桓琢磨了一會,百思不得其解地問,&ldo;我有那麼招人討厭嗎?&rdo;南山:&ldo;大概是因為你模樣很好,也很會說話。&rdo;……難不成老東西喜歡長得嚇人說話又棒槌的?那完蛋了,看來只有小芳能成為他的心頭肉了。其實在這樣的語境下,這句話換誰來說都會顯得十分油嘴滑舌,可是到了南山嘴裡,居然愣是有幾分發表重要社論的咬文嚼字,聽得褚桓完全忘了方才被老山羊擠兌的鬱悶,一時間通體舒暢。褚桓蹭了蹭鼻子:&ldo;……我發現你真會夸人,又含蓄又好聽。&rdo;南山:&ldo;我阿爸也是你們河那邊的人,聽長者提起過幾次,他給人的感覺可能和你有點像吧,長者大概把對他的氣轉到你身上了,別往心裡去。&rdo;這句話裡資訊量略大,褚桓發現自己代人受過,理應不忿,但是又一想……既然那是南山他爸,那受就受了吧。&ldo;至於你的問題,我不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