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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天一宿以來,南山跟褚桓說的第一句話。本來睡一覺起來,褚桓單方面的怒氣已經消了,只是礙於南山這人的脾氣又臭又硬,褚桓不想造成無謂的直接衝突,才暫時曬著對方。誰知南山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會說話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搓火的水平近乎於神,一開口就能準確無誤地點著褚桓的怒火。只是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褚桓想起了袁平那句&ldo;脆皮狗&rdo;和他被隱約刺傷的男性尊嚴。褚桓心說:&ldo;老子出生入死的時候,你連話都還說不清楚呢。&rdo;他打心眼裡不想搭理南山,於是充耳不聞。袁平在前面聽見了,卻不合時宜地回過頭來,對南山說:&ldo;沒事的族長,他就算完全看不見,只要耳朵不聾也夠用了,放心吧。&rdo;這貨的情商比南山還要不如,為人處世始終在完美地詮釋什麼叫做&ldo;上趕著找抽&rdo;,袁平不說話還好一點,這麼自來熟的一解釋,簡直是把仇恨拉得穩穩的。其實在外人看來,褚桓和袁平的關係是萬萬談不上親密的,倆人大部分時間誰也不理誰,小部分時間是在吵架,正經交流一天能有十句話就已經算是表現不錯了。但是南山就是心裡不是滋味,他發現自己甚至見不得那兩個人單獨說話。嫉妒的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而南山覺得自己面目可憎,於是更加煎熬備至。偏偏他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反悔是不可能了,心裡就是有再多的不是滋味‐‐哪怕五臟六腑都被泡在醋缸裡,這裡也沒有他置喙的份。便不由得&ldo;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rdo;,苦不堪言。南山不由自主地捏了捏自己的腰帶,他腰帶上有一個內袋,此時隔著軟皮的腰帶,能清晰地摸到裡面的金屬小環,那小小的素圈是他從灰燼裡偷偷扒出來的,在燃燒的烈火中待了一整宿,竟是紋絲不動,光華里流轉的依然是磐石般的堅不可摧。 南山讓過小芳和大山,以一種固執的保護姿態,默默地跟褚桓保持著兩步遠的距離。在越發黑暗的暗河中,褚桓逐漸只能看見南山那模模糊糊的人影,他終於徹底沒了脾氣。潭水越來越冰冷,刷滅了人心上的煩躁焦慮,褚桓逐漸心平氣和下來,也就明白了一件事‐‐南山對自己的態度,其實和他自己本人怎樣,並沒有直接關係,哪怕他是變形金剛,說不定南山也都會滿心憂慮地守在一邊,隨時等著給他除鏽添機油。那人十來歲就在這個身處夾縫的世界裡擔起一整個種族的生死存亡,他大概已經習慣了這種無所不能、無微不至的保護者角色。褚桓分了一半的心思在南山身上,卻並沒有忽略周圍,越是看不見的地方,他的感官也就越敏銳,周身逡巡的潭水每一次轉向,褚桓都會戒備一次。他們走過了潭水和上方山體岩石之間最狹窄的地方,縱然是泡在了水裡,以正常成年男子的身高也必須在頭頂山岩的壓迫下彎腰,這段路長達數百米,山崖和水面之間只有一條小縫,勉強供人將鼻子露出來,稍一不注意就會嗆一口水,一行人走得可謂是舉步維艱。好不容易透過這片區域,褚桓還沒來得及將彎得痠痛的脖子抬起來活動一下,就感覺身後的潭水詭異地湧動了一下。褚桓立刻出聲提醒:&ldo;注意五點鐘方向!&rdo;幾乎與此同時,褚桓平平揮出的短刀已經碰到了什麼東西,一聲脆響,接著,褚桓聽見有什麼東西輕盈的涉水而過的響動,他毫不遲疑地翻過手腕,循著那聲音將短刀往下一送,只聽&ldo;噗&rdo;一聲,能割開風的短刀切瓜砍菜般地戳進了某種東西的身體裡,它連聲都沒吭一聲就死了。就在這時,悠長的號角聲突然在狹長的高山深潭間響起。這裡守著不止一個扁片人,在等著伏擊他們!大山一箭射出,將吹號的矬子殺了,可是號聲已經傳出,來不及了。扁片人對於站崗節點的選擇非常微妙,褚桓他們走到這裡,退回去是不可能了,然而卡在這裡或者再往前走,很可能被大範圍的瘋狗和扁片人夾在細窄的山洞裡甕中捉鱉!南山:&ldo;走!快點,往前走!不許停!&rdo;正前方傳來穆塔伊那熟悉的咆哮聲,南山一把揪住原本開路的袁平的肩膀,不怎麼客氣地將他往身後一丟:&ldo;跟緊我,別走散‐‐大山,血藥還有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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