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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驚地跑過去，將程歌狠狠地拽開了，&ldo;你在幹什麼？&rdo;黎素被程歌放開，腳軟得馬上軟倒在了地上，開始狠狠地咳嗽。安維也意識到黎素是被人欺負了，和程歌打了起來。黎素坐在那裡一直咳嗽喘氣，一兩分鍾之後才抬起頭來，看到安維和程歌已經打得不可開交。黎素才開始大喊，&ldo;救命，救命！&rdo;程歌很是著急，越是著急越不是安維的對手，被安維狠狠地打了幾拳，程歌鼻血都被打出來了，糊了滿臉，黎素看到血便害怕起來，像是記憶裡某種可怕的東西要被喚醒，他大叫起來，&ldo;不要打了，不要打了。&rdo;安維將程歌狠狠攘開，程歌摔在地上，對黎素喊，&ldo;你會後悔的。&rdo;黎素冒著虛汗，跑過去抱住安維。安維對程歌道，&ldo;以後再敢欺負素素，有你好看，滾吧。&rdo;程歌走了，安維帶著黎素去了唐文硯家裡。找保姆阿姨要了藥，黎素小心翼翼地塗在安維的下巴上。黎素臉上是淡淡的愁緒，長長的眼睫毛半覆下來，根根分明，安維看著他，又看到他淡粉色的唇瓣上去，黎素是花瓣一樣的飽滿的唇，和女生一樣的鮮嫩。安維甚至想要親吻上去，不過此時只敢用眼睛看著。黎素問道，&ldo;疼嗎？&rdo;&ldo;還好，不疼。&rdo;安維輕聲回答，明顯心思不屬。&ldo;怎麼會不疼，都青了。&rdo;黎素的聲音裡也帶上了憂愁。&ldo;真的不疼，你別這樣子。再說，即使疼也沒什麼，我這不是英雄救美嗎？受什麼傷都值得。&rdo;安維笑呵呵地。黎素道，&ldo;什麼嘛，你既不是英雄，我也不是美。&rdo;又問，&ldo;除了這裡，還有哪裡傷了嗎？&rdo;&ldo;沒有了，大冬天衣服穿得多，身上根本打不痛。&rdo;安維很瀟灑地說。&ldo;真的嗎？&rdo;黎素還是有點擔心，怕安維身上有內傷。&ldo;真的，再不能真了。就因為身上衣服厚打不痛，我才專門總是揍那孫子的臉，他最後那樣子真是精彩。&rdo;安維笑呵呵地說，很有種故作的灑脫樣。看黎素皺眉不說話，他就又問，&ldo;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欺負你。&rdo;黎素支支吾吾地道，&ldo;是我們學校高二的同學。&rdo;安維很是詫異，&ldo;他家在附近嗎，怎麼到這裡來專門欺負你？再說，你們有什麼仇麼。&rdo;黎素沈默了下來，無論安維怎麼說，只是不回答。晚飯之後，在畫室裡畫畫，安維突然對黎素說，&ldo;我轉去你們學校好了，這樣我就可以保護你了，不然你這樣，不是總遭人欺負嗎！&rdo;黎素正在畫素描底稿，因他這樣說，便抬起頭來，&ldo;我在學校裡沒有遭人欺負，你不要亂來。&rdo;安維道，&ldo;沒遭人欺負，那怎麼會被人追到這裡來打你。&rdo;黎素道，&ldo;沒有打我，你沒看我身上沒有受傷嗎？&rdo;安維道，&ldo;那他到底是在做什麼……&rdo;說到這裡，他突然用非常驚詫的目光看向黎素，&ldo;不……不會吧？&rdo;黎素被他看得背上起雞皮疙瘩，&ldo;怎麼了？&rdo;安維道，&ldo;他是同性戀是不是，難道當時是……是在親你嗎？&rdo;黎素被他這句話嚇了一大跳，連手裡的鉛筆都掉下了地，&ldo;你亂說什麼！&rdo;安維臉上神色一改平常會有的嘻嘻哈哈，變得非常嚴肅正經起來，&ldo;黎素，是真的，是不是？&rdo;&ldo;不是啦！&rdo;黎素滿臉通紅，大聲反駁。安維眼睛炯炯有神盯著他，&ldo;肯定是的，他喜歡你是不是？剛才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了，他看你的眼神並不像有仇恨。&rdo;&ldo;不要說了！&rdo;黎素生氣地看著他。&ldo;說說能怎麼樣？你答應他了嗎？他在追求你是不是，你要答應嗎？&rdo;安維走到黎素的身邊來低下頭看黎素的眼睛。黎素慌亂地把頭轉開，又把鉛筆放下了，道，&ldo;我要回去了。&rdo;說著，就去收拾自己的書包，安維對他緊追不捨，問，&ldo;素素，你喜歡男生嗎？&rdo;黎素回頭朝他大吼，&ldo;不是啦，不要說了。&rdo;安維又要問，他就拿著書包飛快地跑出去了，安維追著他，&ldo;你幹什麼，你爸爸還沒來。&rdo;黎素不理他，跑到門口去等黎長恩，就像是有感應一樣，黎長恩的車出現在了院門口。黎長恩看黎素居然在門口不由很詫異，開啟車門下車來，正要說話，黎素已經撲了過來，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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