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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過午就算多住一天,一般房客都是中午之前退房,還真沒見過半夜退房的冤大頭,不過奇怪歸奇怪,畢竟佔便宜的事情不接著是傻子,老闆娘檢查了一下大體沒問題,就讓對方把房給退了。誰知道等她去打掃的時候,一推開衛生間的門,發現浴池的簾子拉著,她一拉開,就看見滿池的鮮血,裡面四仰八叉地橫著這麼一位,差點給嚇死過去,嗷一嗓子十里八村都聽見了,就亂哄哄地報了警。屍體的證件、行李、衣服全都沒有了,這位真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老闆娘嚇得不行,一問三不知,要不是沈夜熙打電話過去問,說不定現在東青警方還在糾結這具無名屍體的身份呢。小鎮總共也沒多少常住人口,平時也就反扒組最忙碌,哪見過這路破事兒?正好沈夜熙他們過來了,得了,您負責吧,想怎麼辦怎麼辦,我們全力配合就行。倆人甭說觀賞小鎮的錦繡風光了,水都沒來得及多喝一口,就在東青鎮一位姓李的警官的陪同下,跑到停屍的地方去和那位&ldo;逃了房租的&rdo;屍體先生約會了。 姚皎也是個悲劇的,在這麼一個春光燦爛、草長鶯飛的季節裡,大老遠地來小鎮踏春賞景躲清閒,就把自己給躲死了。死相還相當不雅,所有的物品都被掠奪一空不說,法醫還告訴沈夜熙,姚皎身體裡有被侵 犯過的痕跡,身上各種隱私 處傷痕都不少,已經檢驗出死者生前被下過麻醉藥劑,頸上一道特別深的傷口,是致命傷了。&ldo;他身上這傷……&rdo;沈夜熙看著姚皎那讓人歎為觀止的屍體皺皺眉,隱晦地問,&ldo;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rdo;法醫挺無奈地笑了笑:&ldo;這可真不知道,我只能判斷這傷都是生前的時候弄上去的。&rdo;小李在旁邊插話說:&ldo;我們問過那家店的老闆娘了,說當時住在房間裡的確實是兩個人……兩個都是男人,不過看著差不多高矮,穿的衣服也挺像,有時候一起行動,有時候又單獨行動的,有時候天色晚了,她還真不知道誰回來了誰沒回來。&rdo;姜湖蹲下來,湊近了去看姚皎的屍體,沈夜熙問:&ldo;你覺得怎麼樣?&rdo;&ldo;唔……花窗的老闆怎麼跟你形容那個神秘人的?&rdo;沈夜熙想了想:&ldo;他說是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身材偏瘦,他比劃了一下,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rdo;他的目光落在姚皎的屍體身上:&ldo;這麼看來,確實和死者挺像。&rdo;姜湖帶上手套,輕輕地去觸碰屍體頸上的傷口:&ldo;這人腕力很大,而且下手的時候特別乾淨利落。&rdo;&ldo;屍體被發現的時候是什麼樣的?&rdo;姜湖轉過頭來問小李。&ldo;呃?嗯……兩條胳膊耷拉在外面,腿叉開的,池子裡都是血,&rdo;小李至今記得那讓他做了好幾天噩夢的場景,哆嗦了一下,&ldo;對了,那臉、那臉是朝外看的,面衝著外面的人,就像,就像……&rdo;&ldo;就像兇手曾經站在浴池旁邊,把死者的臉扭過來,擺好他的姿勢,觀賞一陣子,然後冷靜地處理好一切,拉上浴池旁邊的簾子,就像給惡作劇的禮物外面加了一層包裝。&rdo;姜湖接過他的話,輕飄飄地說。小李的臉青了,心說這位小同志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咋一張嘴就這麼嚇人呢。姜湖指著姚皎胸前的血痕對沈夜熙說:&ldo;你不覺得,這傷口是幾乎對稱的麼?&rdo;沈夜熙開始覺得噁心了。就連法醫都輕輕地打了個寒戰:&ldo;這是……拿很小的刀子割的,還有的地方是用菸頭燙的,用鐵鉗或者什麼夾的,還有好多……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了,你一說我才想起來,雖然他的不同的傷口分佈的很隨意,可是所有用小刀割出來的傷口,都是對稱的。&rdo;小李聽得目瞪口呆。姜湖緩緩地站起來:&ldo;我想這個人要麼和姚皎有深仇大恨,要麼,就是個性 虐待狂。&rdo;沈夜熙臉沉下來了:&ldo;你覺得,兇手殺人的手法這麼幹淨利落,有沒有可能是慣犯?或者……他有沒有可能對別人的安全造成威脅?&rdo;姜湖毫不遲疑地點點頭:&ldo;有可能,可能性還很大。&rdo;沈夜熙深吸了一口氣:&ldo;莫局還真是……李警官,咱麼也別耽誤時間了,帶我們去現場吧。&rdo; 花窗 六&ldo;我不知道呀,我真不知道呀&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