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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臉上即使是勉強出來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他把臉轉向姜湖,閉著眼睛的臉上露出一股肅殺氣,空氣像是凝滯了,沈夜熙突然輕輕地用銀質的筷子敲了敲碗邊,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凝滯的氣氛,他回頭對姜湖笑了笑:&ldo;然後呢,牆也是有一圈的。&rdo;姜湖說:&ldo;所以我問,臥室的床是不是靠牆放的,答案老翟先生已經告訴我了。&rdo;沈夜熙又問:&ldo;就這麼簡單?&rdo;姜湖看著翟海東,不慌不忙地說:&ldo;當然不是,要拿到老先生所謂重要的東西,大概還需要一個鑰匙,我想這個鑰匙,應該是老先生隨身帶著的東西。&rdo;他頓了頓,笑著搖搖頭,&ldo;就是我不確定,是在你手上的手杖裡,還是在你脖子上的墜子裡。&rdo; 一生之盟 四姜湖每說一句話,翟海東的臉色就冷上一分,沈夜熙已經在用目光丈量幾個人之間的距離了,雖說現在大家都是合作關係,老翟也自稱良民全身洗白,但是誰也不能保證,此等龜孫會不會突然發難,反正這麼看下來,姜小呆口無遮攔地闖禍,有什麼後果,恐怕是要自己收拾。翟海東抓著柺杖的手指握緊了,沈夜熙一臉無所謂,桌子底下的手卻輕輕地按在了槍柄上。卻聽見翟海東突然笑了一聲,笑容有點扭曲,配上他那張老菜皮一樣的臉,生出幾分猙獰味道,沈夜熙一眼瞟過去,老翟雖然仍然有點咬牙切齒,但是抓著柺杖的手指卻一點一點鬆開了,他說:&ldo;姜醫生突然讓我想起一個老朋友來‐‐我的鑰匙在這裡。&rdo;他輕輕一掰柺杖杖頭,裡面居然露出一個很精細的指紋感測器,翟海東把手放在上面,&ldo;滴&rdo;一聲響過以後,彈出一個小格子,一把鑰匙躺在裡面。姜湖的目光靜靜地落在那把明晃晃地鑰匙上,突然嘆了口氣。翟海東聽見他這一聲嘆息,耳朵動了一下:&ldo;怎麼的姜醫生,是我這鑰匙有什麼問題,還是我放鑰匙的地方有什麼問題?&rdo;姜湖垂下目光:&ldo;老翟先生,柺杖是你的必需品之一,我看你即使是吃飯的時候也不離手,這東西離開你控制範圍的時間有限吧?&rdo;翟海東坦然說:&ldo;沐浴洗澡的時候,會有人幫我拿下去擦一擦。&rdo;姜湖問:&ldo;其實你已經知道是誰偷了你的東西了。&rdo;翟海東輕描淡寫地說:&ldo;我原來是不知道的。&rdo;姜湖似乎笑了一下:&ldo;老翟先生,以你的戒心,能貼身幫你洗澡擦柺杖的人,肯定都是跟了你很多年的人了吧?他做出這種事情之後,又把鑰匙放回原處,是為了賭一回,成功了就是成功了,要是失敗了……&rdo;&ldo;我是個正經生意人。&rdo;翟海東說。姜湖挑挑眉,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帶了諷刺意味,懶得和他打太極,直截了當地說:&ldo;其實你只是讓人把每個可能接觸到你柺杖的人都分開控制起來,然後有一個人自殺了,是麼?&rdo;翟行遠愣了一下,看向姜湖的目光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翟海東卻嘆了口氣:&ldo;姜醫生,你什麼時候不想在警局工作了,可以來找我。&rdo;沈夜熙桌子底下的手這才慢慢鬆開來,抬起眼皮,表情有些不善地盯著翟海東:&ldo;老翟先生,您這就不對了吧,我作為他上司還在一邊兒呢,您就開始挖牆腳了?&rdo; 翟海東笑了笑,沒說什麼,繼續問姜湖:&ldo;姜醫生,你說她是為什麼呢?我自覺這麼多年,對手下人不薄了。&rdo;&ldo;是個什麼樣的人?&rdo;姜湖問。翟行遠接過話頭說:&ldo;是跟著爺爺的老人了,叫喬慧芝,我還要叫她一聲喬嬸,帶著個兒子,丈夫十多年前死了,她就一直守寡,翟家上下沒有說誰虧待過她,該有的尊敬和好處,一樣也沒少過她的。&rdo;姜湖想了想:&ldo;人做一件事情,總是有理由的,只是外人不好說罷了。&rdo;沈夜熙的手指輕輕地敲打了兩下桌子,突然問:&ldo;老翟先生,既然你這家賊自己都逮住了,還叫我們來幹什麼呢?&rdo;&ldo;這東西在別人手裡,我這心裡一直難以安生,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二位旁觀者清,給我指個名路,閔言他處心積慮費盡心機地拿了我的東西,究竟是要幹什麼?&rdo;翟海東頓了頓,眉頭皺起來,&ldo;況且……我不明白,這放鑰匙的地方,放東西的地方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當初喬嬸進我們家,就是看上她憨厚老實這一點,要是沒有什麼人指導,她絕對做不到一點痕跡不留地就把東西弄出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