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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一種源於她特殊職業的特殊敏感性,安怡寧能感覺到柯如悔說的每個字,每個動作帶出的肢體語言,都在影響著她的情緒,可是她卻驚恐地發現,自己明明知道,卻無法控制。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地上,被冷汗浸透了。柯如悔卻笑了:&ldo;安小姐不用那麼緊張,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是個重要的道具。&rdo;安怡寧非常想咬他。柯如悔卻輕輕地伸手撫摸著她蓬鬆柔軟的長髮,纖長的手指溫柔地在她的髮梢穿梭著,安怡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柯如悔忽然問:&ldo;安小姐,你這麼漂亮,又聰明能幹,為什麼要做警察這麼沒前途的職業?&rdo; 安怡寧死死地盯著他不說話。柯如悔笑了:&ldo;孩子,傲慢是七宗罪之一,別這樣。&rdo;他轉頭不去看安怡寧,若有所思地盯著門口看了一會,才輕輕地說:&ldo;怪不得他和你們感情那麼好,有的時候,你們真的很像‐‐時間太晚了,我估計警方很快就會有動作,我再在這裡待下去,會有人不安的,先走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啊。&rdo;安怡寧愕然地看著他,這男人怎麼突然站起來、說走就走?柯如悔走出兩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來,依然是那副溫文爾雅的表情,慢聲細語地對安怡寧說:&ldo;如果姜湖來找你,能不能告訴他,你見過我?&rdo;安怡寧詫異地看著他,覺得這男人沒按臺詞來,一般這時候不應該說&ldo;不要告訴誰誰誰你見過我&rdo;麼?柯如悔笑笑:&ldo;我只是好久不見,有點想念他了。&rdo;他說完,不管安怡寧了,大步走了出去。安怡寧覺得自己今天不單單是倒黴,而是活活見了一番鬼。&ldo;我看完了。&rdo;姜湖靜靜地合上閔言的資料,雙手交握在一起,身體微微往前傾,會議室裡其他三個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他身上,&ldo;他只是個沒有父親的環境中長大,住在一個兇惡的人的身體裡的孩子罷了。&rdo;他輕輕地挑起嘴角笑了一下:&ldo;還是個懦弱的孩子。&rdo;&ldo;閔言的父親早亡,母親因為賣淫被多次拘留過,應該也是不管孩子的,這人從小在一種邊緣的環境中長大。&rdo;盛遙簡述他剛剛找到的東西,&ldo;和小姜說得差不多。&rdo;沈夜熙豎起食指,正好接進來一個楊曼打進來的電話,片刻放下來,問:&ldo;知了茶樓這個地方,你們誰聽過麼?&rdo;&ldo;我知道。&rdo;盛遙和翟行遠同時說。盛遙給了翟行遠一個眼神,示意他先說,翟行遠想了一下:&ldo;我的人說,閔言似乎時常出現在這個知了茶樓,不過我查過,這茶樓卻不是他開的,我想他一般不會去什麼不相干的地方,所以特別留意了一下,也派人盯過這個所謂的知了茶樓。&rdo;&ldo;他去茶樓幹什麼?&rdo;&ldo;好像是和什麼人有約。&rdo;翟行遠皺皺眉,&ldo;不知道為什麼,我的人盯了閔言好多次,都沒找到他去見的那個人究竟是誰。&rdo;&ldo;知了茶樓的註冊老闆好像是個外國人,抱歉我一時查不到他的底細,只聽說過叫ark,很有特點,據說有心理諮詢師常駐,蠻受一些壓力大的城市居民歡迎。&rdo;盛遙補充。沈夜熙下意識地去看姜湖,他心裡隱隱地猜出這個神秘茶樓的神秘老闆是什麼人,姜湖的表情卻不見什麼波動,只是問翟行遠:&ldo;我準備好了,聯絡閔言。&rdo;翟行遠像是被他的眼神安撫了一樣,臉上最後一點不確定也不見了。片刻,電話接通了。姜湖沒站起來,卻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在場其他三個男人都不是衝動性的,圍坐在一邊,靜靜地等著。閔言把電話接起來了,沒說話,先笑了,用一種刻意拖長的,慢吞吞的口氣說:&ldo;我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rdo;姜湖說:&ldo;閔先生你好。&rdo;閔言頓了頓:&ldo;嗯,你不是翟行遠,你是誰?&rdo;&ldo;我叫姜湖,&rdo;姜湖說話的聲音似乎帶著一點笑意似的,同樣是滿悠悠的,閔言是裝腔作勢,姜湖說出來,卻別有一番篤定從容的味道,&ldo;你可能不大清楚這個名字,不過有人應該和你提過一個叫j的人。&rdo;對方沒聲音了,片刻,閔言顯得有些僵硬地問:&ldo;你是警察?&rdo;&ldo;警察。&rdo;姜湖不緊不慢地說,&ldo;犯罪心理學博士,幾年前師從柯如悔,不知道你那柯老師有沒有跟你提過呢?&rdo;他輕輕地笑了一下,&ldo;要是沒有,我可太傷心了,我是他最好的學生來著。&rdo;閔言的呼吸急促起來。姜湖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