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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人家孟嘉義那麼大歲數了，楊曼這麼說實在沒大沒小，沈夜熙趕緊打斷她，瞪眼：&ldo;楊曼你怎麼說話呢。&rdo;楊曼瞪回去：&ldo;我也心直口快，我也藏不住話，你沒聽姜醫生說麼，心裡有不滿意的地方，當場說出來，是種能自我平衡的很好的紓解方式，你不讓我說，小心哪天老孃也拎把菜刀出去砍幾個人玩玩。&rdo;孟嘉義深吸一口氣：&ldo;小楊，我就覺得，我要是有閨女像你，非一槓子橫死她不可。&rdo;&ldo;救命呀，姜醫生他有暴力傾向！&rdo;楊曼撲到姜湖身上，大呼小叫。沈夜熙一隻手把她拎下來，推開，把姜湖拽到自己身後，陰惻惻地說：&ldo;我也有暴力傾向，我也想一槓子橫死你。&rdo;正這時候，盛遙和蘇君子推著一個人進來，盛遙打了聲口哨，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以後，把被銬起來的男人往前一推：&ldo;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殺了錢莎的兇手。&rdo;&ldo;還殺了半個張小乾。&rdo;蘇君子補充。&ldo;嗯，總共害死了一個半人。&rdo;盛遙強迫男人把頭抬起來，叫眾人看清他長什麼樣，&ldo;今天晚上計劃殺 審判者 十三&ldo;這是上傳的影片？&rdo;安怡寧輕輕地問了一句，可是這時候，卻沒人有心情理會她。鏡頭有點晃，四下黑乎乎的，一道手電光上下移動，然後李景榮的臉從鏡頭上慢慢抬起來。不是那個為孟嘉義打圓場、闡述案情、參與調查的時候，那一身正氣又頗會說話的李隊長。他身上穿著一件古怪的衣服，黑乎乎的，很長，一直拖到膝蓋以下，有個大兜帽，只有抬起頭來的時候，才能讓人看清他的臉。那張臉蒼白而陰鬱，透過鏡頭看過來，竟顯得有些鬼氣森森，四個盯著螢幕的人心裡同時一涼。 影片裡的李景榮輕飄飄地笑了一下，接著，鏡頭往下轉，一個赤裸的女人被捆綁在那裡，衣服整整齊齊地羅在一邊，她的意識是清醒的，不停地掙動，被封住的嘴裡發出細細的尖鳴。&ldo;是周敏……&rdo;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盛遙一邊盯著螢幕，一邊從桌上拉起內線電話，直接撥到審訊室：&ldo;夜熙，你們都停一停，出來看看這個。&rdo;李景榮的手上亮出一把刀子，他俯下身，刀背貼著周敏的面板往下移動，鏡頭隨著他的動作往下走，不時回過來拍一拍周敏那張佈滿了驚恐的臉。在審訊室裡的一幫人出來的時候，影片正放到李景榮解開自己的衣服，覆到周敏身上。&ldo;我操，這什麼玩意？&rdo;楊曼一嗓子叫了出來。然而這時候，鏡頭好像完全忽略了李景榮，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周敏身上，接著，鏡頭放低了，像是正在拍的人彎下腰來，近距離地在周敏臉上一寸一寸地掃過，然後一隻手從鏡頭外伸進來，把周敏嘴上的封條揭了下來，女人變了調子的尖叫立刻在辦公室裡迴盪起來，盛遙手一抖，差點關了音響。那隻手撕了封條，卻沒有撤走，很溫柔地端起周敏的下巴，又給了她一個特寫。姜湖注意到這人袖口所有的扣子都扣得整整齊齊，手指修長白皙，幾乎稱得上好看‐‐他忍不住直起身體，悄悄地攥起拳頭。周敏這生前無比強悍的女人一開始是叫罵，後來聲音叫啞了，慢慢地開始低聲啜泣，語無倫次地懇求‐‐安怡寧第一個忍不住背過臉去。所有人都寂靜無聲。李景榮發洩了獸慾，喘息了一陣，像是滿足一樣地嘆了口氣，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鏡頭仍然沒有對準他，只能看見不遠處的一個影子，像是在整理衣服。鏡頭一直沒有離開眼神渙散的女人，對她著了迷一樣，換著不同的角度拍她。李景榮的笑聲從鏡頭裡面傳出來，他重新撿起那把刀子，用刀面在周敏臉上輕輕地拍了兩下，低低地說：&ldo;我做夢都想看見你這個表情，今天真如願以償了。&rdo;那聲音似乎和他平時說話的樣子很不一樣，特別陰鬱，楊曼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李景榮坐在她身邊，用小刀輕輕地在她的胸口往下畫了一條印子，有的地方力度沒控制好，血珠滲出來。&ldo;別急。&rdo;這時鏡頭外有人說話了，沈夜熙正好站在姜湖邊上，見他臉色一變，立刻偷偷地攥住他的手，把他的拳頭掰開，有些粗糙的手指輕輕緩緩地摩挲著他的掌心。就聽那人低聲說：&ldo;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好一些了？&rdo;鏡頭對上李景榮的臉，他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個有點詭異的笑容：&ldo;好像心裡有一塊一直堵著的東西被水沖掉了似的。&rdo;&ldo;很好，那些就是你心裡的毒，大聲叫出來，大聲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