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有人討好戀人是用鮮花禮物攻勢,有人討好戀人是刻意營造浪漫氛圍,有人比較木訥,只會一門心思地對那人好,照顧得對方週週全全,沈夜熙覺得自家這位太特殊,此人和浪漫和鮮花之類完全沒有交集,真送到他面前估計也是呆呆地問一句&ldo;今天是什麼節&rdo;,人又比較彪悍,鮮少用得著別人保護和照顧,只能透過這種另類的方法,讓他知道,自己是一直在試圖接近他,連同他的專業和他的研究領域。至於剛好就用在工作上了‐‐那是如有巧合,純屬意外。盛遙問:&ldo;於是,沈隊你的結論是,兇手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有組織的團伙?&rdo; 審判者 四&ldo;一個穿梭在各個省市間,尋找著自己目標的團伙。沈夜熙也點了根菸,默默地吸了一口,停頓了一下,才說,&ldo;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可能的答案了。&rdo;&ldo;夜熙,&rdo;這回第一個提出異議的人卻是姜湖,他垂下眼睛想了想,低低地問,&ldo;對於連環犯罪的兇手來說,他的成長經歷、遺傳基因和個人心理因素都很複雜,形成他現在行為的種種理由有時候甚至是環環相扣的,少了一道誘因,說不定他就會變成一個不同的人。而即使是犯罪分子,即使變態殺人狂在心理上有一定的共性,比如控制慾、和渴望獲得力量的感覺,但是不會這麼的……&rdo;他停頓下來,似乎在斟酌用詞。&ldo;一致,&rdo;沈夜熙明白了,接過來,&ldo;你的意思是,他們針對警方的犯罪和犯罪特徵太相似了些,是麼?&rdo;&ldo;不是不可能,是機率太小。&rdo;姜湖十指交叉在一起,輕輕緩緩地說,&ldo;而除了私人恩怨,從這幾具屍體上,我也很難看出更多的動機來。&rdo;一屋子的人陷入了沉默。姜湖好像有個毛病,越是恐怖嚴重的事情,他說起來的時候,聲調就越輕柔,一開始只覺得聽起來安心,好像有種安撫力似的,可是這麼長時間大家都知道了這個情況,聽見他這個腔調,反而覺得這件事情扎手起來。天氣不熱,沒開空調,畢竟一個屋子這麼多大老爺們兒,空氣也好不到哪去,不好關窗戶,只有頭頂上老舊的吊扇吱吱呀呀地響著,平白就多了一股詭異的氣氛。安怡寧忍不住做了個下意識地抱住自己雙臂的動作。沈夜熙輕咳一聲,安撫性地看了安怡寧一眼,打破了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氣氛:&ldo;現在情況不明,大家都只是猜想,孟隊,逾西那邊是個什麼情況?&rdo;孟嘉義搖搖頭:&ldo;老實說,和小李說得差不多,發現屍體的時候,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巧的是,那天也有個小型的突擊行動,是接到線人舉報說一家歌舞廳裡有毒販子活動,小盧帶著人去蹲點了,我沒跟著,聽當晚上值班的人說,那幫人到晚上快十一點了,才罵罵咧咧一臉晦氣地回來,結果第二天就發現了盧宇飛的屍體,局裡差點炸鍋。&rdo; &ldo;沒有線索?&rdo;&ldo;沒有,案發現場和周敏死的時候很像,也是一條白天或者會有人經過、晚上就顯得有些僻靜的小巷子,那天晚上正好打了半宿的雷,雷聲震得人腦子裡亂哄哄的,他就算叫都叫不出聲音來。後半夜又開始下大雨,就算有什麼線索,估計也被雨水沖走了。&rdo;&ldo;舉報毒販子的線人你們查到了麼?&rdo;&ldo;那天以後,這個線人就失蹤了,怎麼找也找不著,不知道是死是活。&rdo;&ldo;等等,牆上的血字沒有被雨水沖掉麼?&rdo;楊曼問出了關鍵問題。&ldo;牆上的不是血字,是紅油漆。&rdo;孟嘉義說。幾個人互相遞了個顏色‐‐這就更不是隨機殺人了,是早有準備,而且計劃周密的殺人,針對盧宇飛來的,兇手為了怕血字&ldo;審判&rdo;被雨水沖掉,還特意換了油漆來。這絕不可能是普遍意義上連環殺手的隨機殺人,而是處心積慮的行為。姜湖的眉頭慢慢地皺起來,低著頭,目光像是黏在了死者照片上一樣,不肯下來了。孟嘉義好像留意上了這個被稱為&ldo;顧問&rdo;的年輕人,說完就轉過頭看著姜湖,等著他發話,等了半天,姜湖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沈夜熙輕咳一聲:&ldo;我想確認一下,桐城那個案子的細節,真的沒有一點洩露麼?&rdo;&ldo;媒體上沒有,&rdo;孟嘉義說,&ldo;我們也是之後才收到的內部資料,知道這件事的,我想……除了桐城那案子的兇手本人,就是他認識的人。或者像沈隊說的,這是個團伙,他們有一個行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