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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其他保鏢有意無意地將仲世煌圍在中心,路上也沒什麼行人。仲世煌在電話裡簡單地說了下發生的事情,耿頌平道:&ldo;我查過,這幾個村的路是單線,兇手可能還在附近。你快點回來!&rdo;仲世煌回頭。這條路高低起伏,他站的位置地勢較低,從這裡看,路像是經過一個低潮慢慢地走向高潮,盡頭與天相連,像是到了頭。但他知道,再往下走還有路,去鑼鼓村的路,去鑼鼓村後山的路,也可能是隱藏著兇手的路。&ldo;有什麼東西嗎?&rdo;溫故順著他的視線張望。仲世煌收回目光,拉住他的胳膊,快步往前。溫故跟著他上了車,見他眉頭緊鎖,道:&ldo;司機死了,那個孩子呢?&rdo;仲世煌怔了怔,立刻撥打徐正偉的電話,讓他注意孩子的下落。孩子如果沒死,一定和兇手在一起!他們不知道兇手的樣貌,卻可以從孩子下手。徐正偉聽到兇手兩個字就嚇得夠嗆。小崔剛才用樹枝撥了撥屍體的腦袋,確認那是脖子被硬生生地扭斷了,足見兇手兇殘!可他沒辦法,拿人手短,仲世煌的身份背景也不是他吃罪得起的,好在他們人多,走在一起也能壯膽。仲世煌也不想他出事,囑咐他安全第一,遇到人不要硬碰硬,苗頭不對跑了再說。聽得徐正偉心裡十分熨帖,想:有錢人也不全是萬惡的。仲世煌開車往回走,一會兒,一輛車從後面開上來,小心翼翼地擋在前面帶路,另一輛跟在後面,將仲世煌的車夾在中間保護。這些保鏢平日裡沒什麼存在感,關鍵時刻卻很靠得住。溫故放鬆心情,扭頭看著沿路的風景。來時,他的右邊只有山石,去時,卻是稻田、公路、村莊交錯的美景。天色澄碧,一望無垠,居高遠眺,心曠神怡。察覺到他對景色的欣賞,仲世煌故意將車往右邊靠了靠。那裡圍著一圈矮矮的鐵欄,靠近些,目光就能越過去。溫故扭頭,衝他微微一笑,答謝他的心意。仲世煌嘴角抿了抿,冰凍般僵硬的面容總算有了些暖意。後面,一道極刺耳的剎車聲呼嘯而來!溫故轉頭,一輛黑色轎車從後面保鏢的車邊上超出,極快地衝過來。仲世煌瞳孔微縮,下意識地將方向盤往左邊打,想要靠近山壁。那輛車趁他們車身微斜的時機,繞到左側,重重地朝右邊撞過去!輪胎與地面摩擦聲如敲響的喪鐘,一切發生在一眨眼中。溫故看著仲世煌朝自己轉過來,似乎想做什麼,身體卻被安全帶箍住,臉色驚慌到扭曲的地步。景物瞬間倒轉,車撞上橫欄,力道未歇,竟從上翻了出去,他急忙握住仲世煌的手,將兩人身體團團保護起來,任由車在山壁上砰砰地一路往下摔。幸好他們已經接近山腳,從上到下並沒有多少的距離,須臾就落了地。最後一下,車竟然是正過來砸在地上的。安全氣囊擠著車內狹小的空間。溫故行動困難,只能用神識掃描仲世煌,確定他只有輕傷,才鬆了口氣。仲世煌整個人已經轉昏了過去,但被溫故抓住的手卻反過來死死地握住了他。過了會兒,車前後陸陸續續出現車輛和人影。溫故在身上弄了些與仲世煌相似的傷口出來,然後默默地&ldo;昏&rdo;了過去。仲家兩代人在短短一個月之內接連出車禍,不管是預謀還是巧合,都叫人側目。仲敦善得到訊息之後,急得高血壓發作,好在身邊有家庭醫生在,才及時將病情穩定下來。他清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把耿頌平找來劈頭蓋臉地一頓罵,仲世煌身邊的其他保鏢也沒有好過,在電話裡被罵得狗血淋頭。溫故雖然借&ldo;昏迷&rdo;倖免,但名字在仲老爺子那裡上了號,遲早要討回來。耿頌平挨完訓,坐著直升飛機趕到z鎮。仲世煌已經醒過來了,正躺在單人間的病床上接受檢查。醫生道:&ldo;仲先生各方面情況都正常,要是你們不說,完全想不到是出車禍,還以為在路上摔了一跤。&rdo;耿頌平覺得醫生不太靠譜,從那麼高的山路連人帶車掉下來居然和摔了一跤一樣?他指著仲世煌的身體問,從腦袋到脖子,從脖子到胸腔,從胸腔到大腿……不管看得到看不到的,都一一問仔細。醫生不耐煩道:&ldo;這位先生,你要相信我們的專業。&rdo;耿頌平道:&ldo;他不會坐著坐著就突然大吐血吧?&rdo;&ldo;……我不知道仲先生坐著坐著會不會大吐血,我只知道你在問著問著我會大吐血。&rdo;醫生氣呼呼去了。耿頌平對仲世煌道:&ldo;回龍城,我們再檢查一下。&rdo;等了這麼久,仲世煌終於知道說話的機會:&ldo;趙樹青呢?&rdo;耿頌平道:&ldo;他沒事。&rdo;仲世煌怒道:&ldo;從那麼高摔下來怎麼會沒事?&rdo;從腦袋到脖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