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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文昭奇怪地看著他:&ldo;你在審問我?&rdo;&ldo;不,我只是不想當個糊塗鬼。&rdo;盛文昭想:這事與他沒關係,動手的也不是翁於橋,他與溫故正處於合作階段,說出來更能堅固兩人的聯盟,利大於弊。於是就說了:&ldo;一個叫趙銘的人。&rdo;溫故皺眉。如果兇手在翁於橋、盛文昭和趙銘三個人中讓他選,他希望是翁於橋。反正翁於橋黑得人神共憤,債多不愁。盛文昭道:&ldo;你認識他?&rdo;&ldo;他是我師弟。&rdo;溫故嘆息。盛文昭有點訝異。溫故耳朵一動,又一陣怪風颳來,比上次要厲害得多,他閃身讓開,風又去之無蹤了。盛文昭神色凝重:&ldo;要開始了!&rdo;他的話彷彿號令槍,一聲令下,詭異的風就開始東一道西一下地神出鬼沒地穿梭,而且越吹越厲害,很快,將火把都滅了,好在盛文昭帶著夜明珠,丟了一顆給溫故。溫故剛接過來,就感到腳踝、腰肢和肩膀一緊,好似被什麼東西圈中了,像個粽子一樣被捆了起來,朝洞口的方向扯了過去。他下意識地看向盛文昭的方向,卻看到一片黑暗。光突然在通道那方亮起。溫故只覺身上一緊,人懸空而起,落入一個懷抱。光照著抱他的人,正是山主。山主道:&ldo;再給你一個機會,選擇我。&rdo;溫故捏著捆在腰際的繩子,淡然道:&ldo;山主若真心給我機會,就放我走。&rdo;&ldo;那就休怪我!&rdo;山主冷笑一聲,身體猛然一轉,將他推了出去。溫故手指如剪,扯開繩子,雙腳一用力,牢牢地釘在地上。此時,風呼呼地颳著他的臉面,吹得十分厲害。他勉強睜開眼睛,只看到山洞中一道光極亮,那風正是從光亮的中心吹出來。他心中一動,暗道:莫非這就是出口?果然,山主說:&ldo;出口就在眼前,怎的又不去了?&rdo;溫故心中一凜。山主既說休怪他,顯是要下毒手,怎麼可能好心將他送到出口,這光亮必有古怪。山主拂袖,一道勁風襲來,推著他往光亮處送。溫故有了防範,哪肯就範,後腳跟一轉,藉著風力滑了開去,撞在石壁上,手裡揮出繩子,卷向山主的脖子。山主眼裡閃過一絲惱怒:&ldo;你竟敢與我動手?!&rdo;78逃亡之路(中)比繩子粗兩倍的藤蔓突然從山主身後伸出來,捲起麻繩,用力甩在溫故臉上。溫故側身讓開,被甩的石壁被打出一條深痕,落下幾塊碎石。光看痕跡,就知道他動了真格。溫故眼睛四下亂轉。進歸魂境的只有魂魄,暮海蒼月不在身邊,沒有趁手的武器,劍招無法發揮,他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山主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藤蔓一擊擊空,迅速又捲了過去。溫故換了具不頂用的身體,躲閃狼狽,漸漸被逼到光亮附近。山主身後又伸出三條藤蔓來,與先前一條一起,分左右上下思路封住溫故的退路。溫故退問可退,乾脆順勢迎上,雙手抓住一條藤蔓,用力一拉。山主下意識地站住身體,溫故借力,抓著藤蔓往前衝出幾步,然後雙手舞動,藉手中藤蔓將上下兩條藤蔓擋了回去。山主身後猛地又鑽出幾條藤蔓來。溫故眼睛一花,臉上被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疼,腰更被其中一條藤蔓捲住,倒提了起來,朝光亮甩去。光亮處風發狂般地吹,從腳踝一路往褲子裡吹,直通下巴。溫故眯了眯眼睛,手生出一股力道,不顧抓著藤蔓的手掌磨出血痕,抬手將藤蔓往光亮處甩去!只聽&ldo;啪啪&rdo;兩聲脆響。他手中的藤蔓竟失去拉扯的力道,如斷線風箏,輕飄飄地就扯了過來。溫故腳朝著光亮,頭頂對著山主,看不清楚發生何事,眼見著要進光亮中去,腰部突然被扯了一下,被斜撞到山壁上,擦著光亮過了。他被撞得五臟六腑一陣翻騰,託著脫臼的胳膊站起,看向山主。山主與盛文昭各佔一邊的山壁,互相對峙。山主冷著臉:&ldo;你是一定要和我作對了?&rdo;盛文昭道:&ldo;你肯放我出去,我才來得動手。&rdo;山主道:&ldo;來是你哭著喊著自己要進來的,不是我逼你的,既然進來的,就別再哭著喊著想出去!&rdo;盛文昭道:&ldo;我以為歸魂境對付魂魄有一套,誰知道是繡花枕頭爛草包!&rdo;山主變色:&ldo;你說什麼?&rdo;&ldo;難道不是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解決不了,還好意思誇口?&rdo;山主被氣得發抖:&ldo;簡單?鎖魂蠱要是簡單的話,就不會名列禁器榜了!這東西把魂魄鎖進去容易,要不要出來卻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以為這東西煉製出來是為了給你拘魂的嗎?&rdo;盛文昭看他的眼神分明在說,難道不是?&ldo;這是用來拯救散魂的!&rdo;山主氣笑了,&ldo;不懂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