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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就不簡單了,他最開始因為褲子不好穿而有點苦惱,之後嚐到男女之事的好處,就再沒覺得這不好過,隨著漸漸長大,下面似乎也是見風長,在他發現自己比周延還有本事的時候,還高興得在周延面前哈哈笑,然後被周延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他是吃了什麼東西。曹逸然也曾以為自己是不是吃了什麼,但在和父親一起上衛生間之後,他就知道只是遺傳罷了,於是再無苦惱,安心享受生活。現在看了白樹的,他就眯著眼打量他的臉,道,&ldo;你吃了什麼,下面這麼來勁。&rdo;白樹這時候面紅耳赤,喘著粗氣,聽他這麼說,就應了一句,&ldo;只有你的口水。&rdo;於是逗得曹逸然一愣,然後他就笑了,拿額頭抵了白樹的額頭,又去啃他的嘴唇,嘶啞著聲音道,&ldo;寶貝兒,你不動手,那就動一下嘴,嗯?&rdo;他神態挑逗,白樹簡直要被他逼瘋,放開了抓住曹逸然的手,再次摸上了曹逸然的命根子,曹逸然一邊淺吻他一邊道,&ldo;你這大手也不錯。&rdo;白樹簡直想扇他一巴掌,但是還是隻能給他擼著下面。曹逸然只是閉著眼睛享受,幾乎不出聲,但是又進來的一對在旁邊隔間裡卻是又叫又打情罵俏的,曹逸然於是勾了嘴角,手抱住了白樹的腦袋。白樹施展了自己這麼多年來積累的手上技藝,但是依然花了不短的時間才讓曹逸然這傢伙洩出來,曹逸然洩出來後也不像一般人那麼興奮或者茫然,他只是懶懶地靠在那裡,睜開眼看著白樹,似乎是仔細打量了一陣,然後看到白樹要把褲子拉起來,他就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ldo;你這樣憋著可是要憋出前列腺炎。&rdo;白樹對他咬牙切齒,看著他簡直想把他咬著吃了。曹逸然卻只是要笑不笑地看著他,從紙筒裡扯了紙出來擦了自己下面,就把自己收拾好了,然後也不管白樹,他就斜站在門邊不動,完全是把門給堵住了。白樹看著他,&ldo;你這是要幹什麼?&rdo;曹逸然舔了一下唇,就那麼盯著白樹,並不說話。白樹這下是知道了,曹逸然想看他在他面前自摸。白樹心想曹逸然這小子真的已經心理變態了,不由一上去就扯住了曹逸然的胳膊,手勁很大的壓制住他,低聲道,&ldo;我幫你了,你不幫我啊。&rdo;曹逸然哼一聲,&ldo;還沒敢讓我做這種事的人。&rdo;白樹啞著聲音低聲道,&ldo;我就讓了。我又不是你隨便就能找的,我要要求對等。&rdo;曹逸然醉醺醺地看著他的眼睛,白樹居然在這種時候也眼神清亮而有神,沒帶任何淫/穢的色彩。曹逸然呵呵笑著靠在那裡,道,&ldo;大哥,你自己來吧,我給你守著門。&rdo;旁邊的那一對倒是真槍實彈地幹,毫不介意這是公共場合,那節奏分明地簡直能夠讓隔板產生共振。白樹聽著別人呻吟喘氣,肉體撞擊,再看著面前的妖孽,就一把把他抱進了懷裡來,然後拉著曹逸然的手去摸自己下面,曹逸然抬起另外一隻手就想扇他,被白樹側開了,白樹於是靠過去在曹逸然唇上又親又咬,心想對付他只能武力鎮壓。曹逸然開始挺生氣的,但是又被白樹摸到□去直接刺激,他又來了趣,於是慢慢地停止了掙扎,和白樹抱成了一團,手還果真幫白樹解決下面。做完之後,曹逸然望著白樹不說話,他的酒已經醒了很多了,於是心裡就想自己是不是傻了,居然和白樹這樣攪著,隨便找個人來也比白樹強啊。白樹扯了紙把兩人都擦了擦,收拾好後開了門硬拽著曹逸然出去,旁邊那對也剛出來,看到一個黑麵高壯男人拉著曹逸然,兩人都吃驚了,繼而當沒看到,自己互相對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