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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白樹的意思,她看了白樹幾眼,又看曹逸然,然後笑了,心想還是不要告訴曹逸然吧,看白樹這麼護著他。早餐之後,曹逸然和白樹一起陪了一會兒孩子,然後就先去了趙臻那邊,因為那邊還有事情,有他們過去幫幫忙也是好的。他們到的時候,發現趙臻和張洹都還沒有起床,是要到中午的時候,趙臻才起來了,但張洹還沒起。曹逸然於是和白樹咬耳朵,道,&ldo;他們昨晚上在怎麼折騰,怎麼現在還不起來?&rdo;正好趙昶經過,耳朵尖的她聽到了,於是湊過來對曹逸然道,&ldo;說人壞話是不是?&rdo;說著,拍了曹逸然的腰一把,曹逸然被白樹往旁邊帶了一帶,才沒被拍到要害上,曹逸然對趙昶板臉道,&ldo;不要打打鬧鬧,大姑娘了,莊重一點。&rdo;趙昶對他哼了一聲,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ldo;比起某人,我真是非常莊重的。&rdo;白樹知道趙昶要說什麼了,於是趕緊打斷她,道,&ldo;不要在這裡閒話了,看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安排,安排正事要緊。&rdo;於是趙昶就先放過了曹逸然,去叫廚房管事來問午飯的一切安排好了沒有。而且從荷蘭空運過來的玫瑰,前一天用過的全都要收掉,這一天全要換新的,她又讓管家來問玫瑰的情況,怕玫瑰不夠新鮮香味不好讓人掃興。趙臻午餐只是草草吃了,就上了樓去,還另開了一份食單讓廚房準備然後端上樓去。曹逸然多看了他一眼,見他不動聲色,便也不好和他直接相詢,只是對白樹小聲嘀咕道,&ldo;你說是不是張洹被弄得狠了,起不來啊。比起不出門,叫個醫生來是不是更好一些。畢竟晚上的時候,他不得不出現去招待客人吧。&rdo;白樹給了他的背輕輕一巴掌,道,&ldo;不要亂說。&rdo;曹逸然從他身後抱住他,在他耳朵上吹了口氣,道,&ldo;我才沒亂說。我是真擔心,你沒在下面受過,不知道痛起來是真痛。&rdo;白樹側過頭溫柔地看他,&ldo;嗯,對不住,以前讓你受過不少痛。&rdo;曹逸然一笑,&ldo;現在說這些有屁用。我是習慣了,想你不習慣,而且你身體硬,在下面肯定更受不了,算了,我是大公無私,才總是讓你上我。&rdo;白樹心裡柔柔的,笑著就想親他,不過有忙碌的傭人經過,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之後白樹和曹逸然分開行動,白樹抽到時間就去找了趙昶,很溫和地勸她把拍的曹逸然醉酒的照片刪了,而且說曹逸然知道了他肯定會後悔不迭,因為他其實蠻好面子的,知道自己出了洋相一定會最近心情都不好,他還有各種事情要忙呢,心情不好會影響他的工作,於是讓趙昶能夠不要把他醉酒出醜的事情告訴他。趙昶面對白樹這樣的勸慰,開始是驚訝的,之後就笑了,在白樹面前把手機裡的照片刪掉了,道,&ldo;沒想到你這麼護短啊,不就是幾張照片。既然你這樣說,算了,我就刪了吧。我不會把哥出醜的事告訴他的,只是,我不說,不代表別人不會拿這件事和他開玩笑。到時候,別人和他用這事開玩笑,恐怕他會更加惱羞成怒吧。說不定,還不如先告訴他,他有個心理準備,別人再和他說笑的時候,他能夠好好應對呢。&rdo;趙昶這話提醒了白樹,白樹覺得很對,於是說道,&ldo;好吧,我會去和他說。&rdo;白樹一直想著先把這事和曹逸然說,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時間和機會,曹逸然去了酒店幫著趙臻迎賓,而且安排重要人物的位置,他穿著正裝,長身玉立,風度翩翩,談吐得體,很是耀眼。白樹即使之後去了酒店,看他這個樣子,又無法把他前一天出醜的事情告訴他了,畢竟,那簡直像是在一隻驕傲美麗的孔雀面前提醒他,他屁股露在外面一樣,實在讓人不忍心說出口。前一晚,趙臻和張洹的確只是純睡覺,而且睡得很酣,清早張洹醒來還和趙臻說枕邊私語,之後不知怎麼就讓眼底深處的慾火燃到面上來了,趙臻開始還控制地好好的,但張洹實在是太會勾引人了,比以前每一次都要放得開,甚至可以用&ldo;放蕩&rdo;來形容,於是,趙臻一個激動,就沒控制住了,讓張洹受了傷,張洹腰疼,屁股更疼,上了藥才好了些,然後趙臻又餵了他吃醫生開的藥,他吃後就睡過去了,趙臻在床上陪他,一直陪了一個上午,吃中午飯的時候,他才起床洗漱收拾,又交代廚房裡特地為張洹另做了飯菜,張洹在午後才醒過來,身體好了一些,吃了一些東西,趙臻又陪著他在床上說了一陣話,在四點多鐘,張洹才起床來,在家裡吃了東西,又試了幾套衣服,以掩蓋頸子上被趙臻弄上的痕跡,然後才和趙臻一起去婚宴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