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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李月影必然已經知道藏在格瑪內寢的人就是她了,因為她的衣服還扔在這裡,還有撕壞了的紗帳,亂扔的酒杯酒壺,她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想到這點她就無比沮喪。格瑪卻歇斯底里的走過來搶去了她手裡的衣服,叫道:“柴寧宇,我們今天要把話說清楚,要不然你別走!”柴寧宇一把搶過自己的衣服,冷然道:“我們有什麼可說?還是你想我多留幾天,多讓你玩幾天?只不過我軍務纏身,下次來再陪你吧。”她冷冰冰的說著沒有一點感□彩的話,穿好衣服,向外面走去。格瑪眼看著她離開,幾乎氣炸了肺,卻一句話也沒有再說,連威脅也沒有。柴寧宇肩頭上的傷,連包紮都沒有包紮,就那樣帶著傷匆匆上路了,急於離開這個讓她氣悶的地方。數日後她回到鳳翔,不日格瑪一名手下又緊隨而至,奉格瑪之命給她送來一樣禮物,並且告訴她,格瑪要她回自己房中再看。柴寧宇看到那個盒子的時候,就有些不太好的感覺,捧著盒子回了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開啟。裡面是一件疊放的整整齊齊,卻已經破損不堪的衣服,柴寧宇一眼認出那正是旻蘊兒失蹤那日穿的衣服,衣服上沾滿了血跡,破出一條條長長的破口來,顯見的是在皮鞭下碎裂的。柴寧宇手抖了起來,沉寂半響,忽然回身去把關好的門從裡面栓起,又向外拉,確定門不會被人從外面貿然推開後,一下子坐了下去,坐在潮溼冰冷的地上,雙臂圈著自己,在這陰冷沒有人氣的房間裡,無聲痛哭起來。又在數日後,格瑪接到了柴寧宇遣人送來的一封信,她開啟信上,看到信上寫著:柴某狂桀,不識大體,不知好歹,以致觸怒公主殿下,柴某萬死難辭其咎,公主殿下豁達仁厚,智仁皆備,柴某拜服,願為殿下馬前持韁,馬後為卒,盡犬馬之勞。柴某深知殿下英明果決,威嚴不可褻瀆,以上所言,至真至誠,句句肺腑,更深知殿□份尊貴,萬民敬仰,若非柴某狂桀,必不至遷怒弱小,柴某深思悔過,思昔日行事,捶胸頓足,悔不當初,還望殿下大度,許柴某為奴為僕,以補過失。奴才柴寧宇叩首拜上格瑪看著信冷笑起來,自語道:“有些人就是核桃,非要使勁敲才能敲開吃。”不過後來這封信被李月影看到後,李月影看到的卻是字字泣血,若不是這封信,她恐怕也不會去幫柴寧宇,格瑪看到後卻是在得意自己的手段,她當時也沒想到兩個人的關係,從此徹底惡化。☆、嫣然和克西雅站在院裡,正在教克西雅練劍,克西雅也就是無聊找點樂子而已,練得並不認真,嫣然一邊講,一邊糾正她的動作,不斷有笑聲傳來。李月影正在房中和格瑪下棋,她一手掂著一顆棋子,卻遲遲沒有落棋,凝眸沉思。格瑪也不說話,只是坐在一邊慢慢喝茶,許久之後才道:“先生想到什麼了?”李月影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個宮女已死,線索全無,查是無從查起,但我想來想去,必然和宮裡有關,他們不是藉此害你,畏懼的是嫣然,殿下也不必再查,我心中有數,不過須防他們煽風點火,利用百姓鬧事。”格瑪不禁道:“此話怎講?這事和百姓鬧事沒設麼牽扯。”李月影輕笑道:“嫣然現在是眾人眼裡的神女,至於是神女還是妖女,不過是一句話,說嫣然是神女有人會信,說嫣然是妖女,必然也有人信,倒是從尼泊爾來的那名僧人,必要好好安撫住才行,他一句話,頂別人百句話。”格瑪點了點頭,又想起什麼思忖著說道:“對了,有個問題想問先生呢。”“哦?你說。”“你怎麼會喜歡嫣然,卻不喜歡柴寧宇?”李月影聞言,狐疑的看了一眼格瑪,格瑪急忙辯解道:“那個柴寧宇,倒不是一般人物,去過漠北我就叫人去查她的底細,一查就查到先生了,這倒不奇怪,先生自不是一般人物,若沒幾個人為你神魂顛倒,那才奇怪,我只是疑惑那柴寧宇也挺有才能,聰慧狡黠,頗有趣的一個人,先生怎麼看不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