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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又挖開許多,擦汗道:“大人,夠了吧?”柴寧宇探頭看看,點頭道:“還行,還行。。。。。”她一邊說著,突然拔劍出鞘,只見眼前劍花挽起一片,那幾個蒙古人已經撲通撲通摔了下去,他們可沒想到,眼前這個坑,卻是柴寧宇叫他們給自己挖的。柴寧宇把幾個人扔進了坑裡,掩好土,整了一身汗,她一邊擦汗,看著地上那具小小的屍體,伸手把馬牽了過來,然後翻身上馬,一提韁繩,馬匹前蹄揚起,踩在了屍體的臉部。數日後,眾人皆知柴寧宇殺了小公主,向元朝廷請功領賞。帖木兒看著眼前那口小棺材裡的屍體,皺眉道:“這面目怎麼弄得血肉模糊?”柴寧宇回道:“哦,當時和燕子門的人激戰,小公主是在混戰中被馬踩死的。”帖木兒皺眉看著屍體,見屍體穿一身藏汙不堪的錦衣,也看不出有何疑點,於是道:“燕子門?據我所知燕子門不過一眾女流,居然敢跟我大元朝廷作對?”柴寧宇聽他用鄙夷不屑的口氣說一眾女流,不禁嘆氣,無奈說道:“王子有所不知,燕子門的掌事號冷魂琵琶,雖然年紀不算大,在江湖上卻極有威望,燕子門的門主秋嫣然更是練了一身邪功,江湖人公認的武功第一,這且不說,門下一眾門徒也深受當地百姓愛戴,只要一散就可以消匿無蹤,更本沒有後顧之憂,我以為小公主已死,殿下沒必要在追究燕子門,還是懷柔為上。”帖木兒斜了一眼柴寧宇,眼裡有些疑惑。趙家一朝沒落,王府財產已經全部被收繳,一家人租憑了一棟民居暫時落腳。柴寧宇這日經過街頭時,卻在街上看到擺攤售字的趙銘止,看著鬍子拉碴,形容憔悴,一身錦衣卻打了幾處補丁,昔日枝頭鳳凰,一朝落魄,真是拔毛鳳凰不如雞。柴寧宇走過去說道:“喂,今日不如早點收攤,陪我喝杯酒去。”趙銘止見是她,也並未推辭,當下就收拾了攤子,跟柴寧宇一起去了酒館。兩人坐□,叫了夥計要酒,那夥計起先一臉笑的迎過來,看到眼前一個穿著一身勁裝短打,罩了一件貼身軟甲,劍眉星目,一臉英氣的女子,就收了笑,配問道:“敢問客官高姓大名?”柴寧宇不解其意,隨口道:“柴寧宇,如何?”那夥計一甩抹布搭上肩去,轉身便走,一邊走一邊搖頭晃腦道:“我家這酒只給人喝還不夠,哪有多餘的餵狗?”柴寧宇一聽,不禁愣在那裡,趙銘止聞言便氣衝頭頂,就要去問話,柴寧宇急忙招手道:“罷了,我們不在這喝了。”柴寧宇怏怏出來,趙銘止見她不快,自己又找一家酒館買了酒拿來,兩人就找個僻靜的地方,就地一坐,邊喝邊扯閒篇。柴寧宇問起石榴怎樣了,趙銘止道:“她?從家中被抄以後就天天尋事,沒幾日就跟個蒙古兵的長官勾搭上了,我哪裡奈何的她,隨她去罷。”柴寧宇聞言,似嘆似笑,微微搖了搖頭。趙銘止又道:“你還是最近少出來走動罷,我爹爹到處拿了休書去說是你出賣了我們一家子,你又殺了小公主,我聞人說,有那義憤填膺的志士,非要取你人頭不可。”柴寧宇舉著罈子喝酒,聞言大笑起來,說道:“怕他怎的?我這人頭哪有這麼容易取?”那想她正說著話,斜刺裡就聽一聲風響,柴寧宇隨手把酒罈子扔了出去,嘩啦一聲響,酒罈碎落,與之同落下來的卻是一把飛刀,柴寧宇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說道:“趙銘止,你快回!”話音未落黑暗中突然竄出來幾個人,柴寧宇更本不知道來者何人,連看也不曾看清楚,那些人已經將她團團圍住,出手就要要她的命。柴寧宇身影一動,拔身而起躍上了身後一棵樹的樹杈,厲聲道:“來者何人?”那些人卻不答話,緊追不放,非要置柴寧宇於死地,柴寧宇心想這些人只怕就是沒頭沒腦,義憤填膺的江湖人,所以並不想傷人,賣個破綻便脫身逃了,誰想那些人緊追不放,柴寧宇只求脫身,只好逃進了一戶民居,潛藏起來留心去聽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