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領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說話了?”她很突然的起身,伸手去摸大夫。格瑪看著她突然的動作,大吃一驚,急忙收了手,如不是她練過,如不是感應夠快,柴寧宇就算沒瞎,也被戳瞎了,她起身時會直衝衝撞上格瑪的髮簪。格瑪兀自心驚,她不得不相信柴寧宇是真瞎了,柴寧宇卻已經摸到了大夫,抓著她的手臂說道:“大夫,我的眼睛能治好麼?”大夫愣了一下,看了看格瑪,格瑪也問道:“能治好麼?”大夫猶豫道:“如果她的情況是因為神經受到壓迫而導致失明,可以透過手術矯正,但是我對這點並沒有把握,而且失敗率很高,會危及到生命。”格瑪還沒說什麼,柴寧宇急切的說道:“沒關係,哪怕只有一絲可能治好眼睛我也願意,幫我治行嗎?”看著柴寧宇的急切,格瑪卻猶疑了,她決心要殺柴寧宇的念頭一在動搖,眼瞎了的柴寧宇已經沒多少威脅了,何必非要她死呢,非但不用死,她還可以留著她在自己身邊,用依靠來束縛她,現在的柴寧宇,須要依靠。且不說能不能治好,能治好,格瑪也決定不給她治療。格瑪輕輕使了個眼色,醫生退走了,柴寧宇急道:“大夫,大夫,能幫我治嘛?“格瑪卻說到:“你聽到他說的了,也不怕死”柴寧宇失落的坐回了草鋪上,說道:“死又如何,我已生無可戀,唯一活著的理由,不過是為了報仇,現在瞎了,我連殺你的本事都沒有了,活著還有何意義?”格瑪卻笑道:“你惆悵了,我倒是不惆悵了,你現在這樣,可以留下來陪著我。”格瑪走了,柴寧宇依舊被關在死牢中,格瑪數日不聞不問,其實卻叫人暗中留心她的舉動,隨時來報。幾日後,柴寧宇割腕自殺了。不過及時發現,柴寧宇並沒有死,格瑪叫人把她送到宮中養傷。柴寧宇卻一直鬱鬱寡歡,數日連一句話不說。格瑪得意完後還是惆悵了,她看著柴寧宇鬱鬱寡歡,生不如死的樣子,不禁便心痛起來。這日她閒暇時,去看柴寧宇,剛踏進柴寧宇住的疏虞院的門,就聽一道風響,迎面刺來,格瑪大吃一驚,仰身躲過,眼前卻是柴寧宇,柴寧宇反手握了一隻燭臺當做匕首來用,來殺格瑪。格瑪急忙立住身形,一動不動,柴寧宇站在那裡,側耳來聽動靜。格瑪想了想,說道:“你也知道你現在殺不了,何必費這個勁?”她話音方起,柴寧宇再次用燭臺向她刺了過來,格瑪身影一動,如燕子般飛竄而起,翻過柴寧宇的頭頂,落了下來。柴寧宇卻聽著動靜,緊隨而至,一式掃堂腿掃過來,格瑪再次躍起,落在身邊的桌子上,柴寧宇聽著她衣袂飄飛的聲音,燭臺脫手向她激射過來,格瑪一抬手接住了燭臺,足尖輕點,向一邊悄悄移了一步。柴寧宇扔出燭臺之後,緊隨一掌,向她原來站著的方向打了過去,不想一掌卻落空了。格瑪趁機伸手,一指戳在她腋下的極泉穴上,柴寧宇來不及變式,已經被她止住了,無力倒向一邊。格瑪急忙扶住了她,笑道:“都說你殺不了我了,還不如認命。”柴寧宇無力的癱坐於地,沉寂許久無語,格瑪看她臉上充滿了失落和沮喪,於是輕嘆道:“慢慢來,也許你會適應看不見東西,也會適應我。”柴寧宇卻寂然說道:“有酒麼?”這夜柴寧宇喝的酩酊大醉,以酒澆愁,喝醉之後一直在罵格瑪,罵自己無用。格瑪靜靜陪著她,看她痛不欲生,一手抓著酒杯,咬牙切齒,捶地恨道:“國仇家恨不得報,還有受制於你這個仇人,老天,你生我何用,生我何用?”格瑪拿起酒杯,給她在杯中斟了一杯酒,說道:“多喝點,喝到爛醉如泥,就不會想這些了。”聽著柴寧宇自責心碎的怨恨,潛意識裡格瑪卻越來越放心了,柴寧宇開始自暴自棄了,或者有一天她會徹底放棄報仇的念頭的。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關於女性很多話想說,,還有對女子無才便是德之類的看法,打了一堆一看,太沉重了,算了,不說了,看個小說而已,能促使人主動去想想一些東西足以,搞那麼沉重對心臟不好。不過優點還是想宣告一下,我的文的主旨似乎一直在女權上,貌似會給人錯覺我是個女權主義者,no,我不是,我僅僅是在吶喊,支援女性權益,而不是權力,我是人權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