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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輕敵了,他從一開始看到狄流兒手中的霸王槍,他就輕視不已,一個女人居然用這種笨重的兵器,不是找死麼?死在狄流兒手下的人,多是他這樣的。清格爾泰不知道這霸王槍一旦施展開來,只需就勢借勢,越舞越急,越是輕鬆。而且狄流兒的臂力縱比不上天生神力的清格爾泰,但是也足以把大多數男人比下去了,力量上的差距相去不遠,清格爾泰一個輕敵,便被她搶了先機。清格爾泰起身時,狄流兒又一槍迎面刺來,幾乎便要貫穿他的腦袋。突然一聲輕吒,清格爾泰眼前寒光一閃,狄流兒的霸王槍被被寒光纏繞起來,向一邊帶開,清格爾泰一頭冷汗,險險保住了一條命。柴寧宇出手了,她左手軟劍揮出,鞭子一般纏住了狄流兒的霸王槍,用力回奪,右手長劍,寒光一閃,已經貼著霸王槍槍身切了上去,划向狄流兒持槍的手,狄流兒迫不得已放了霸王槍,怒道:“柴寧宇,原來是你這個陰險小人!”霸王槍飛了起來,倒插與地,激起一片塵土。柴寧宇一招得手,並不去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清格爾泰,只是對狄流兒淡淡笑道:“我是特意請你來,何必動怒。”清格爾泰險敗於狄流兒之手,誰知柴寧宇一招便奪了她兵器,雖然投機取巧,清格爾泰卻已經面紅耳赤。狄流兒卻怒道:“煙絡呢?”柴寧宇笑道:“她好好的,你不必擔心。”還有誰能比狄流兒更熟悉西北這一片地方?更何況狄流兒還可以聚攏起原先那批匪兵。柴寧宇想讓狄流兒潛入吐蕃腹地舉事,狄流兒聞言沉思道:“煙絡呢?見過她在我在做決定。”柴寧宇揚聲道:“去把祝小姐帶過來。”祝煙絡被帶了過來,一見到狄流兒,幸喜萬分,如一隻小鳥一樣撲進了狄流兒的懷裡,緊緊抱著她,哽咽道:“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我好擔心,你一來他們害你怎麼辦?”柴寧宇仰頭望天,她現在看不得這種場景,看到這種景象,心裡壓著的那些悶悶的心酸就會不由自主流出來。狄流兒撫著祝煙絡的頭髮,愛惜的說道:“不怕,她把我引來,不會是為了要殺我。”柴寧宇聽著,默然而立,她要愛惜的那個人呢?那人在的時候她不懂,懂了的時候,人不在了。柴寧宇輕輕喚了一聲:“清格爾泰,看好她們。”她吩咐完,自己一個人獨子離了營寨,她沒那麼好心,也沒那麼貼心留時間給狄流兒和祝煙絡敘情,她只是看不下去。她茫無目的的一個人走來散散心,天空中卻傳來一聲尖利的鳥鳴,柴寧宇不由抬頭看去,就見一隻鷂子在空中盤旋,柴寧宇極目望去,遠處草地上站著兩個人影。乍一見到時,柴寧宇愣了一下,其中一個身影太熟悉了,只是那人一身黑衣,臉上帶著面紗,看不清容貌。柴寧宇一顆心狂跳起來,腦子發矇,什麼都想不清楚了,剩下的只有她眼裡看到的那人。她快步向那邊奔了過去,急不可耐的奔跑,伸出手一隻手,只想將那人一把抓到眼前看個清楚,那人顯然也看到了她,但是再看到她的一瞬,驚慌失措起來,轉身便要離開,柴寧宇卻已經跑了過來,嘴裡喊著:“喂,你等等,你等等。”那人身邊的小姑娘急切間急忙攔住了她,柴寧宇不加多想就把小姑娘一把推倒在地,急急追了上去,抓住了黑衣人的衫裙,說道:“蘊兒,是你麼?”黑衣人驚慌的一把推開了她,轉身又要跑開。柴寧宇在急切間,嘴裡說著:“蘊兒,你別走。”她說著伸手一把抓去了她的面紗。她就這樣直接的毫無顧忌的抓走了面紗,然後呆住了,看著條件反射一樣掩住自己面孔的黑衣人愣了半響,又突然回過味來,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實在是對不起。”她把面紗還給了黑衣人,黑衣人接過面紗,轉身落荒而逃一般,極快的跑走了。柴寧宇看著她的背影,自嘲起來,她一定是想旻蘊兒想瘋了,抓住個人就當做是旻蘊兒,旻蘊兒嬌俏美麗,如雀兒一般輕盈明快,怎麼可能是這幅樣子?作者有話要說:話說這個柴家,在宋朝其實是個挺悲催的主,本來也是,改朝換帝時,前朝皇帝那有一個善終的?當初柴家那個幼帝雖然被封王了,他娘也做了太后,但是之後都死的莫名其妙,後來幾個兒子也陸續莫名其妙死了,柴家這個王位後來沒人繼承,再後來好像是為了有個後人能主持柴家的祭祀大典才又過繼了遠房旁支的孩子繼承了王位。說起這個柴家,正史上沒多少記載,但是宋朝那些傳奇小說中總有他們,就好像楊家將,岳飛傳,還有包青天,這些故事裡不約而同的提到柴家,而且都有個共同之處,這些不約而同的巧合完全能看見一些端倪了--柴家就是身份高貴的奴隸。在這些故事裡,柴家人都是配角,都享受著特權,一直為宋朝皇帝服務,但是他們沒實權,永遠都是作為配角出現的。楊家將中是柴郡主,手握免死鐵券,最後戰死沙場,岳飛傳中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