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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旻蘊兒她到不擔心,看茅山道教對旻蘊兒畢恭畢敬的態度,只要旻蘊兒不肯走,他們肯定不敢動旻蘊兒分毫。她這裡正想著,忽然聽到有人叫道:“誰先下刀?”筠子應道:“我來。”柴寧宇掙扎看去,就見筠子從靴筒中拔了匕首出來,走到一個蒙古兵面前,一手揪住了他的衣服,然後便是一聲慘叫。乾脆利索,沒一點磨蹭,沒有半絲拖泥帶水,那蒙古兵已經死了。君子抓著匕首,手腕用力,還在他胸口轉了一轉,隨即一撬,就聽“噗”一聲輕響,一團還在跳動著的東西從那人胸口挑了出來。筠子臉上帶著笑,走到了柴寧宇身邊,然後隨手一揮,匕首帶著那團東西插在了柴寧宇面前。柴寧宇看清楚了,那是心臟,心臟還在微微跳動,鮮紅的血還在從脈管裡被擠壓出來。柴寧宇抬眼去看筠子,夜風裡,跳動的火光中,筠子輕輕笑著,把一縷頭髮撫到耳後,看著眼前的柴寧宇,眼神裡充滿了輕視和挑釁,說道:“要不要嚐嚐?”柴寧宇看看眼前還在跳動的心臟,從地上坐了起來,淡淡說道:“人之為人,與禽獸相異,若是食同類與禽獸何異?”筠子冷眼看著她,說道:“這些東西可不把我們當同類看,你就這麼甘心給這些蒙古人欺壓?”柴寧宇冷哼了一聲,沒說什麼,筠子忽然拔起匕首,把心臟取下來扔在柴寧宇身上,叫了一聲:“拿碗來!”很快有人遞了個碗過來,筠子匕首一揮,便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條血口,然後把血放進了碗裡,柴寧宇看著她這個舉動,心中還真有些發毛,。不過表面上依舊不動神色,看她一直把血放了將近有小半碗,這才潦草包紮了手腕上的傷口,說道:“把這個喝了。”柴寧宇抬眼去看筠子,看她眼中充滿了藐視,柴寧宇冷冷說道:“我還被綁著呢。“筠子手起刀落,割斷了柴寧宇身上的繩子,然後用眼神示意柴寧宇把那碗血喝了,一手的匕首閃閃發亮,柴寧宇若是搖頭,怕換來的就是一刀。柴寧宇什麼也沒有說,伸手端了碗,仰頭一口氣便把那碗血喝了。她喝完了隨手把碗一扔,依舊神色淡然,波瀾不驚,仰了頭去看筠子,君子臉上帶了笑意,淺淺笑容裡似還有些嬌羞,突然就低了頭吻住了柴寧宇的唇,她這個舉動很突然,但她身後那些人卻都見怪不怪,根本沒覺得驚奇,反倒起鬨起來。旻蘊兒坐在房間裡,一直陰沉著臉沒有說話,耳中聽到宣慰使不停的絮叨:“我只當陛下親委的這個招討使有多大本事呢,結果還沒出馬就不見人了,就生了一張小白臉,真是中看不中用,屁本事沒有卻是個拖累,那副模樣倒是看著威風凜凜,也就是唬人罷了……”旻蘊兒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宣慰使一驚,隨即怒道:“你又算個什麼,敢跟本官拍桌子?若不是他帶你來,你一個女人在這裡就沒你坐的位置!”旻蘊兒一張粉臉已經氣得通紅了,可她說不出話來,她起身走到案邊,取了筆墨紙硯,走過來,啪一聲把硯臺扔在了桌子上,墨汁四濺,宣慰使急忙躲了一下,就要發火,就見旻蘊兒已經提筆寫道:“她不會有事,必是暫時遇上什麼麻煩而已。”宣慰使看著,鄙夷道:“人都不見了。”旻蘊兒又寫道:“戶拓平原一役,蒙古人盡殲吐蕃三十餘萬大軍,她便是那個先鋒大將軍,這一戰也是她指揮的,你竟不知道她是何人?孤陋寡聞!”宣慰使愣了一下,詫異道:“這……這……這樣啊?”這宣慰使果真對柴寧宇是什麼也不知道。旻蘊兒又提筆寫道:“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她豈容你這等人詆譭!”宣慰使看著字跡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不再說話,旻蘊兒又寫道:“叫顧天成來,我自帶人去找她。”一個聲音從一邊傳來,說道:“姑娘,你又何必如此勘不破?”說話的是惠如清,柴寧宇不見之後,惠如清便直接來找旻蘊兒,他一身功夫詭異莫測,人所難敵,別人想要攔著他不讓他進宣慰使司,也是攔不住的,見他也無惡意,便只好隨他去了,他便一直跟著旻蘊兒。旻蘊兒轉眼看到他,不禁又火氣攻心,提筆在紙上寫道:“我千里迢迢去尋你們,是為她,立下毒誓,也是為她,如今她卻被你害的生死不明,你還要我回去?倘若她死了,我與你便是不共戴天之仇!”惠如清只好嘆道:“我無意置她於死地,只是嚇嚇她,她自己逃走了,我又怎知她逃去哪裡?姑娘,你就算將她就回來如何,應誓之日將近,她必然不得好死,你若真為她想,就該跟我回去。”旻蘊兒氣急,寫道:“我也用了那藥,要是應誓,我跟她一起應誓。”惠如清又嘆道:“你是上仙臨凡,自有神力相護,不會應誓的,只是姑娘難道真不信這世上有仙道有魔道,有鬼魂幽靈?”旻蘊兒一時沒有答言,惠如清又道:“若是等應了誓,冤魂上身,在下也不能驅除。”啪啦一聲脆響,旻蘊兒氣漲了臉,把手邊的硯臺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