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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媽媽咪呀‐‐&rdo;杜言猛的從床上跌到了地上,砰的一聲,伴隨著悽慘的哀叫,鬧鐘也準時的響起,揉著被撞到的額頭,杜言疼得嘴角發抽,一把掌按掉鬧鈴,正好七點整!迷迷糊糊的進了浴室,杜言一邊打理個人衛生一邊轉著腦子。不成,他不能就這麼認命了!那個吃鬼的叫白暉是吧?他要胳膊就給他胳膊?他要腿就給他腿?當他杜言是喂飼料等著進屠宰場的豬不成?!呼嚕嚕漱了漱口,吐掉嘴裡的泡沫,杜言看著鏡子裡明顯帶著恍惚神情的面孔,皺了皺眉,按了按掛在眼睛下邊明顯的青黑,眼神逐漸變得清明起來。又一次回想起昨夜的情景,杜言靈機一動,似乎抓住了什麼。可那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面對的,仍舊是個困局。沮喪的朝著鏡子哈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抹亂,杜言搖搖頭,拽過毛巾擦了擦嘴,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只是他還沒想到,肯定是這樣沒錯。回到臥室,杜言開啟衣櫃,看著衣櫃裡掛成一排的襯衫,拿出一件,皺了皺眉,隨即又放了回去。嘆了口氣,回到床前拿出電話,他現在心裡亂得很,實在沒心思去跑客戶了。&ldo;喂,徐姐,是我,小杜……哎,想和你請個假,身體不舒服……對,咳咳……就是昨晚涼到了人有點發燒……&rdo;電話那端的徐姐聽到杜言的話,也沒多說什麼,三句兩句就準了他的假,囑咐杜言一定要把身體養好了,上班不著急,他這個月的業績一句達標了。杜言請假的事情她會和老闆說的。杜言連聲的感謝,他一邊說一邊覺得自己狗腿,可徐姐卻聽得高興,到了後來,病假給杜言算成了調休,不用扣工資了,全勤獎也不用擔心了。杜言掛上電話,長出了一口氣,雖然有人想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他今天的運氣也不是那麼糟糕。重新躺回床上,杜言閉上雙眼,想來想去,都沒想好要怎麼應付三天後的白暉。跑路?肯定不成!他工作房子存款都在這裡,跑了,他這兩年就白乾了。硬拼?他腦子壞掉了才去雞蛋撞石頭。找幫手?這附近的鬼最近都沒影了,估計不是被那個姓白的吃了就是自己躲起來了,他想找幫手,連個鬼影都看不到!唯一能找到的,就只有那個比他還倒黴的蘇素了。說起來,這白暉是怎麼找來的?還是要怪蘇素那丫頭!握緊了拳頭,杜言把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自從這個笨鬼纏上自己,他的運氣就急轉直下,看起來他外婆說得沒錯,鬼這東西,就算沒存壞心,也會給人帶來衰運。 他不就是最真實的寫照?想起上次把蘇素給拍到樹裡他就跑了,這丫頭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他當時情急下的是個縛鬼咒,說難聽點,這個咒一般都是抓鬼的人喜歡用的,就是把當時還殺不了的厲鬼給束縛到某種器物上,慢慢耗盡厲鬼身上的陰氣和戾氣,除了施咒的人,沒任何人能把厲鬼從這個器物裡放出來。說明白點,也就是先折磨你,再秋後算賬。當時杜言也沒想那麼多,只是想著先把蘇素給弄走,讓白暉抓不住她,結果確實是把這丫頭給弄沒了,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要不要去看看她?杜言有些拿不準,回過頭來想想,這個白暉還是蘇素這丫頭招來,沒道理自己倒黴反倒讓那丫頭清閒。更何況,杜言十分愛惜自己身上的部件,萬沒有隨便給人當零嘴的道理,白暉要是打算硬來,自己肯定要反抗,結果被白暉給咔嚓掉了,那蘇素就準備被縛在那棵樹上直到天長地久吧。想通了這些,杜言把心裡那僅存的愧疚給抹煞了,準備好東西,鎖上房門就去趕開往白宅的那路大巴車。在車站等車的時候,杜言隨手買了一份早報,翻了翻,他的目光被一則新聞吸引住了,&ldo;……發現無名女屍……&rdo;一路上,杜言翻來覆去的看著那則新聞,注意到發現女屍的地點,和當初蘇素出事的地方很近。杜言卻不敢肯定那屍體一定就是蘇素,上次來找他的兩個警察倒是給他留了電話,杜言回頭就把那個號碼給塞到抽屜最深處了。他不能打這個電話,尤其是在出了這則新聞的時候,打了他就成頭號嫌疑犯了。大巴車一路出了市區,開到西郊的時候,柏油路面已經變得有些破損,隨處可見的坑窪,顛得杜言有些難受。這才想起來,他早上還沒吃飯呢。翻翻包裡,拿出一個蘋果啃了幾口,才把胃裡反酸的難受勁給壓了下去。坐杜言前邊的一位老大爺回過頭,看了看杜言,&ldo;小夥子,暈車了?&rdo;杜言沒出聲,繼續啃蘋果。那位老人又和杜言搭了幾句話,見杜言也不搭理他,哼了兩聲,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