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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過,可欒冰之前的表現卻讓他不得不往這方面。那今天這事又該怎麼解釋?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所圖?杜言越想越糊塗,酒勁也上來了,重新穿好睡衣,搖搖晃晃的出了浴室,躺倒在床上,翻了個身,覺得不舒服,又翻了一下,最後乾脆把被子捲成了一個卷抱在懷裡,這才舒了口氣,蹭了蹭,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室內又恢復了寧靜,杜言的呼吸開始平穩,眉頭卻緊皺著,睡夢中,似乎有什麼正困擾著他,讓他不得安眠。一個黑影慢慢從杜言床正對的天花板上飄落,無聲的,懸浮在杜言的上方。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看著杜言的睡臉,回憶起剛剛杜言的一系列舉動,輕笑一聲,紅色的唇瓣勾起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恩,值回票價。黑影靜靜等了一會,確定杜言熟睡之後,慢慢的落在了杜言的床邊,輕手輕腳的撥開杜言額前的發,落下了一個羽毛似的輕吻。溫柔的唇順著杜言的臉頰耳垂,一直滑到了杜言的頸側,似觸非觸,癢癢的,修長的手指慢慢解開杜言睡衣上的第一顆釦子,拉開杜言睡衣的領口,指尖摩挲著青色血管外包裹的那層細膩的肌膚,剛剛為杜言清洗的時候,他清楚的記得這具身體滑膩的觸感,不同於女人的綿軟,卻韌滑吸手。黑暗中,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慢慢俯下身,張開唇瓣,呼吸漸漸的開始急促,就在雪白的牙齒即將觸碰到那份滑膩的時候,男人突然停下了動作,身體有了一瞬間的僵硬,鼻翼微動,似乎在嗅著什麼味道。一股帶著威脅的氣味夾雜在甜膩的血氣中,雖然很淡,卻讓黑影不得不收起了輕慢的心思,不像是同類,卻和他有著一樣的目的,而且,已經給眼前這小傢伙打上了記號。直起身,黑暗中,男人抱著手臂凝思了一會,轉過頭,看著透過窗簾縫隙灑落在地上的清冷月光,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嗎?不過,好像對方也沒得手?那麼,他就不介意再等一下,至少他要知道,和他爭奪這個小傢伙的是誰,或者該稱為是什麼東西。他不介意對方會不會比他強悍,他從來不懼怕對手,尤其是打算同他爭奪獵物的敵人,他會撕碎眼前的阻礙,就像他之前每一次做的一樣。真可惜,想嚐嚐這小傢伙的味道,總是不順利呢……男人定定的看著杜言,黑暗也掩不去男人那帶著犀利與血腥的俊俏面孔,黑色的眸子,因為不悅而閃過了一絲紅光。下一次……杜言再一次被驚醒,猛的坐起來,按亮了床頭的壁燈,驚疑的四處逡巡著室內,除了被推開的窗,屋子裡什麼都沒有。難道,是他的錯覺嗎?杜言下了床,走到窗前,拉上了扳開的窗頁,不經意的抬頭看去,今夜的月亮似乎有些不同,清冷的光輝,好像比以往都要明亮許多。睡糊塗了,今天又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怎麼可能……杜言關好窗戶,又不放心的仔細檢查了一下門鎖,重新回到床上睡了過去。白暉百無聊賴的靠在車座上,尋找著他今晚的獵物,最近這裡已經沒有什麼能給他填肚子了,其實他肚子不餓,只是有些無聊。如果沒有和杜言約定那三天,他現在是不是就可以找個地方享受一下難得的美食?還要再等一天啊…… 白暉的視線遙遙的望向杜言家的方向,呲了呲牙,他頭一次這麼缺乏耐性。突然一抹黑影從他前方一閃而過,白暉心中一凜,猛的一打方向盤,剎車聲在靜寂的夜中分外刺耳,那個飛馳而過的黑影回頭看了白暉一眼,黑色的眸子,帶著暴戾的血光。白暉推開車門,那個人影已經不在了。白暉靜靜立在原地,挺拔的身姿,像一尊完美的雕塑。轉頭看向黑影離開的方向,帶著和他一樣的味道,嗜血,殘暴,與不得不被壓抑的黑暗與邪惡……但是,不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