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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味道不錯。&rdo;又舔了一下杯口,白暉笑得愈發曖昧,杜言臉紅得快滴下血來,同桌的人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只在這一刻,杜言恨不能鑽到桌子下邊去。白暉臉上的笑容依舊未變,只是目光冷冷的掃過坐在另一桌,尚未離開的欒冰,金色的眸光一閃而過。杜言正低著頭數桌子上的花紋呢,突然一個東西從天而降,本能的伸手一抓,愕然發現竟是一束捧花,抬起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突然成了宴會的主角,原來那個倒黴的司儀竟讓新娘也玩一把丟花束的遊戲,東西都是婚慶公司準備好的,李鵑也是玩得興起,邊上一眾未婚女士興沖沖的尖叫,一群沒女朋友滋潤的光棍也開始湊趣,李鵑閉著眼睛一扔,這束花在人群裡跳了兩跳,正正好的跳到了杜言的頭頂,於是,杜言伸手那麼一抓……婚宴現場靜寂了幾秒,隨後就是轟然的笑聲。杜言紅著臉目瞪口呆,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看著那個一臉忍笑的司儀拿著麥克風一通調侃,&ldo;這位英俊的男士就是下一位準……即將步入婚姻禮堂的人,讓我們大家來恭喜他!&rdo;司儀還算厚道,沒把那句準喜娘說出來,否則杜言可能會當場自爆。至於杜言身邊的白暉,笑得全沒了形象,只是那眼神在杜言身上溜了兩圈,活脫脫的就是在扒他衣服。杜言不淡定了,這就是所謂的現世報?他只不過yy了一下這美人穿婚紗的樣子,用不用這樣啊?看著手裡那束捧花,杜言欲哭無淚。…杜言悲催的捧著那束花回了家。他不想要來著,結果婚禮上喝高了玩瘋了的一群小年輕,硬是把這束花塞到了他懷裡,還派專人一路跟著杜言,要是這小子膽敢把花扔了,立刻上去扒衣服的幹活。直到婚宴結束,杜言都被迫捧著那束花被人當景觀看,偶爾還得來一兩句不著調的調戲。這哪裡是一群月收入可高達五六位數的白領啊,整個一群流氓土匪啊!杜言抹著眼淚,捧著那束花上了白暉的車,看到駕駛座上,趴在方向盤上,肩膀一個勁抖啊抖的白某人,杜言火得一下子將那束花丟到了白某人的頭上,結果,車裡的溫度驟降,杜言的酒也醒了大半,看著慢慢抬起頭,收起了嘴角的笑,冷冰冰的瞅著自己的白暉,杜言縮了縮脖子,對了對手指,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氣糊塗了嗎……到家之後,杜言脫了西裝,扯掉領帶,癱坐在沙發上,腦袋又開始發暈。雖然沒多喝,可架不住剛開始空著肚子給大張擋酒,頭暈沉沉的開始疼,要不是沒精神,他才不會就這麼回家了,直接跟著那幫人一起去鬧洞房,在婚宴上給大家當了一回西洋景看,總得從那對新鮮出爐的小夫妻身上找回來,睚眥必報這個詞,杜言從學會怎麼念開始,就一直是當褒義詞來記的。想去洗洗臉清醒一下,可杜言就是不想動,突然額頭感到一陣冰冷,半睜開眼睛,白暉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他的身邊,白皙的大手撫上了他的額頭,冰冰涼涼的,舒服得杜言直嘆氣,忍不住向著白暉身上湊了湊,手腳都往白暉的身上纏,姿勢有些彆扭,也不舒服,白暉輕笑了一聲,乾脆一把撈起杜言,把杜言抱在了懷裡,兩隻胳膊正好橫過他的脖子,兩腿分開,就這麼跨、坐在了他的腿上。&ldo;舒服嗎?&rdo;&ldo;恩……&rdo;杜言迷迷糊糊的點點頭,在白暉冰涼的頸項間蹭了蹭,熱氣呼到那白皙得透明的肌膚上,似乎都能結上一層霜。好想咬一口……杜言這麼想著,完全忘記了上次咬過白暉之後,自己得到了一份怎樣的贈品,他現在腦子裡裝的全是酒精和漸漸騰起的某種粉紅色的東西,所謂酒後亂那啥,更何況現在是美人在懷‐‐準確點說是在美人懷,古人有云:酒壯熊人膽!自己和這美人已經算是確立了那啥關係了吧?那麼自己做點什麼也不算出格對吧? 杜言越想越覺得在理,忍不住的伸出舌頭在白暉的脖子上舔了一口,冰冰涼的,沒什麼味道,軟軟的,口感倒是不錯,挺像用純淨水凍的冰塊,消暑解渴。杜言越想越不著調,手底下的動作卻沒停,一邊舔著,一隻手不老實的從白暉襯衫的襟口探了進去,摸著摸著那位置就有點向下,睜開眼瞄瞄白暉,恩,沒什麼反應,依舊是冷著一張臉。於是乎,杜某人的膽子越來越大,罪惡的手指慢慢的伸向了白暉腰間的皮帶,叮的一聲解開了金屬的扣環,嚥了口口水,手一下子就伸了進去,反正上次這美人也摸過自己了,他這回摸回來也沒差吧?剛要抵達目的地,杜言的手腕卻一下子被握住了,做賊心虛的抬起頭,就看到白暉正眯著眼睛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