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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成有些無言的看著欒冰,有的時候,他真的搞不懂這個老闆在想些什麼。明明不是什麼棘手的專案,偏偏花錢找外邊的公司做,放著技術部那堆人閒得熬夜上網偷菜。&ldo;好,你是大老闆,你說得算。&rdo;欒冰只是無可無不可的笑笑,在劉正成走出去之後,拿起那份合同,摩挲著上邊杜言的簽名,鼻翼有些奇怪的翕動了一下,閉上雙眼,靠向了身後的椅背,笑了。 過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被他找到了。雖然告訴自己不要去管閒事,杜言心下還是有些介懷。那天之後,杜言開始有意無意的和徐姐保持距離。杜言不是剛出校門的愣頭青了,性格使然,做的是銷售這一行,可也沒有太大的野心,只想安穩的把這份工作做下去。徐姐這件事可大可小,大家都是成年人,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事情挑開了也沒多大意思,要真把關係給弄僵了,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杜言原本想著晾個幾天,等對方明白他沒那個想法也就算了,可壞就壞在被小許給猜忌上了,小許本就因為徐姐給杜言的幾個單子耿耿於懷,這下子,他要是不搞些什麼動作,打死杜言都不會相信。雖說杜言和徐姐並沒真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可一想到小許,杜言總歸心裡不踏實。杜言剛進公司的時候就知道,辦公室裡的流言有的時候真的會可怕到讓你無法想象。要是他真被某些有心人給抹上黑,就算沒有真憑實據,架不住人心的猜疑,事情到了最後,他可能連哭都沒地方哭去。小許之所以還沒做出些什麼,估計也是顧及著徐姐的關係。為今之計,杜言要想辦法脫身,只能讓徐姐知道小許可能會私下裡搞些小動作,然後給小許一些警告,讓他老實點。但卻又不能做得太明顯。杜言心裡透亮,想得比誰都清楚,可真要做起來,也著實是一件頭疼事。在沒想出更好的解決辦法之前,杜言只能想著法的多出去拜訪客戶,儘量不和這兩個人碰頭或者是長時間呆在一起。&ldo;小杜,又出去啊?&rdo;看到杜言提著電腦包往外走,小許涼涼的就刺上一句,&ldo;怎麼,公司裡呆不住,還是不敢呆?&rdo;聽到小許的話,正忙著聯絡客戶的幾個業務也停了下來,探頭探腦的準備看好戲。同在一個部門工作,私下裡的那點事大家都清楚,杜言和小許的關係僵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原本大家面子上還過得去,這兩個人在公司裡還有些資歷,其他人也就不會多說些什麼,只當他們的關係是因為業務競爭才這麼僵。可最近不知道因為什麼,小許隔三差五的就找杜言的麻煩,話裡話外的擠兌,也不見杜言反駁。看起來,這裡邊還真有些不簡單。杜言皺了皺眉頭,他本不想再理會這個人,可大家一起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想真的躲開他,談何容易。抿了抿嘴唇,杜言終歸還是壓下了火氣沒有開口。他早過了衝動的年紀,在這裡吵開了對誰都不好。把填好的外出單子交給了負責人,杜言只說可能下班沒辦法打卡了,轉身就往外走。小許看杜言既不說話也不理他,準備好的說辭都被噎在了肚子裡,氣哼哼的回到座位上,啪的一下就把手裡的客戶資料給扔到了桌子上,對著幾個看熱鬧的新業務吼了幾句,等到他們都老實的開始工作,他卻在暗地裡咬牙,讓你現在得意,總有一天…… 杜言出了公司,跑了幾個老客戶,閒聊了幾句,實在沒有心思再去拜訪新客戶了,下了公交車,看了看錶,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走到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摸摸肚子苦笑一聲,光想著早點出來,他連中餐都沒吃好。買了麵包牛奶回來,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夾雜在人群中飄來蕩去的白影和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杜言又開始心煩。撇開小許那檔子事不說,王經理身後的那抹白影也一直讓他介懷。他總覺得,那抹白影很熟悉,很像是當初那個因為酒後失言,被迫離開公司的小助理,但是,杜言卻又不敢十分確定。可是,這可能嗎?想到這裡,杜言皺著眉頭拿出了手機,翻出了上邊一個有些陌生的號碼打了過去,在接通之後,電話裡傳來了一個機械的聲音,&ldo;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do;杜言的手心開始冒汗。或許,只是巧合吧?垂下頭,杜言看著手機螢幕上記錄的號碼,愣愣的有些出神。就算真的能證實是那個人又能怎麼樣,他也沒辦法做些什麼啊!他只是能看到那些東西,卻從來也沒有主動嘗試著和那些東西有所聯絡。唯一一次和那種東西扯上關係的結果,險些被拖到水裡當替死鬼丟掉了小命,讓杜言好一陣子不敢走夜路,看到帶水的地方都要繞道。手機突然開始震動,杜言嚇了一跳,險些把手機扔到地上。定了定神,看清上邊的號碼,杜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