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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杜言?&rdo;聽到欒冰的詢問,杜言猛的回過神,有些汗顏的微微低下頭,他最近走神走得越來越頻繁了,精力也開始有些不濟,養著蘇素,他耗費的精力短時間很難補回來,他學到的那些雖然有用,仍舊只是個半吊子。&ldo;你身體不舒服嗎?臉色很白。&rdo;杜言還沒想好該如何回答,冰冷的手指已經觸上了他的額頭。杜言猛的哆嗦了一下,這個男人的指尖怎麼會這麼冷?這是人的體溫嗎?收回了手,欒冰重新坐到座位上,按下座機,吩咐秘書送一杯熱水進來。&ldo;你可能有些著涼了,現在是春夏之交,早晚溫差有些大,最容易著涼了,還是多注意一些為好。&rdo;杜言倏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欒冰怎麼會突然對他說出這番帶著關懷的話。他們是一次見面吧,有熟悉到這種程度嗎?欒冰察覺到杜言一瞬間的戒備,儘管杜言掩飾得不錯。好吧,他不著急。他一向都很有耐心。這是他的好習慣,也是本能。作者有話要說:噼裡啪啦一聲巨響,欒大boss閃亮登場!雷到了米?總算活過來了。從欒氏出來,一路被劉正成送到門口,杜言才有些緩過勁來,突然有了一種再世為人的荒唐感覺。欒冰這人,究竟是個什麼來頭?杜言一路低著頭走到公交站,腦子還有些轉不過彎來。按照常理來說,這麼大一家公司的老闆,對著他這個小業務,不應該這麼&ldo;親切友善&rdo;吧?杜言承認自己的想法有些功利,可這兩年的業務也不是白跑的,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表面上對你親切,沒有一點架子的稱兄道弟,那張麵皮低下不知道在怎麼琢磨這小子不識相呢。杜言剛入行的時候沒那麼多心眼,別人說話十句裡他信了七八句,結果三番兩次下來,著實吃了不大不小的幾次虧,今天看到欒冰對他這個態度,心裡就有些打鼓。他應該沒什麼地方好給人家算計的,可這個大老闆究竟在打著什麼主意?欒冰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杜言能確定他絕對不是個鬼,可他身上那種詭異的氣息又該怎麼解釋?杜言不清楚,也想不明白。他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他只是直覺的認為這個欒冰看著他的時候,實在不像在看一個活人。怎麼說呢,還真不太好形容,就像是一個飢餓的人猛然看到了一盤噴香的紅燒肉,恨不能三口兩口吞下肚子一樣。這什麼比喻?!杜言想想都寒。可他就是這麼覺得的,那人長得好,笑起來的時候卻讓杜言覺得害怕。就像熱帶叢林裡的食人花,越美越危險。坐上公交車,杜言拍了下腦袋,連忙拿出手機給公司的大老闆報備了一下今天的情況,說起來慚愧,他進公司這麼長時間,直到現在才弄清楚,這個大老闆姓王而不是姓黃,是王經理的本家,兩個人還有些親戚關係。難怪之前王經理在公司裡經常是說一不二了,人家有那資本。王老闆正為了搬公司的事情鬧心,本來地方找好了,價錢也談攏了,只要員工銷假就可以搬地方了。可房東聽說了王老闆搬公司的理由之後,立馬就把房租漲了一成,你問憑什麼?你公司裡死了人,本就帶著晦氣!這事說出去,誰樂意把房子租給你?房租漲了一成還是便宜的,不答應?行啊,再找別的地方去! 王老闆拿著合同也沒辦法講理,為這事去打官司?值當嗎?&ldo;行了,小杜,這事我知道了,你處理就好了,明天技術部就上班,你直接和徐主任聯絡,讓她幫你安排人手,你是個老業務了,辦事我放心。&rdo;話落,王老闆就掛了電話,杜言也聽出來大老闆口氣不好,沒敢繼續問,只是在心裡算計著發工資和提成的日期,皺著眉頭考慮著是不是該收拾收拾,等著這個月錢到手了就提前走人?不得不說,小許當時走得確實高明,打著王經理出事的旗號,老闆也不好追究他還有三個月的合同。杜言當時沒想這麼多,他也確實走不了,這個十萬塊合同在這吊著,要是辭職,這份提成肯定拿不到,杜言不甘心。等著提成到手,又不好再開這個口了,萬一老闆拿合同說事,杜言真不知道怎麼應對。王經理沒了,大老闆接手肯定會有新的安排,人事也會有些變動。杜言從徐姐那也聽到些口風,等到公司穩定下來上邊可能會有動作。杜言有工作經驗也有客戶資源,但卻是王經理招進來的,等到新經理上任,他的日子肯定沒以前好過。現在事情沒到那個地步,杜言並不想做絕了。這不是杜言不仗義,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兩年,杜言就算是一張白紙也早就染上墨點了。一路上都想著這些,等到報站的時候杜言才回過神。下車之後,杜言看了看時間,掉頭去了下菜市場,買了幾斤雞蛋和一條魚,打算晚上做紅燒鯉魚犒勞一下自己。今天天氣還不錯,既沒有火辣的日頭也沒陰沉沉的讓人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