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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立成用蘇丹語言把他們的來意向對方說了一下,然後轉頭對白芷介紹說:“他叫約瑟穆薩,是這的頭”。白芷說:“二十萬人民幣,問他願不願意幹”。嶽立成把白芷的話翻譯了一邊,約瑟穆薩說了幾句話,白芷看著嶽立成,嶽立成說:“他要見到錢。”白芷從週一鳴手裡接過了一個提包,開啟提包一倒,包裡倒出一堆一疊疊捲起來之後用皮筋紮好的人民幣,白芷說:“這是十萬,等把人救出來,並且安全送出蘇丹,再給另外十萬”。嶽立成把話翻譯給約瑟穆薩聽,約瑟穆薩聽著嶽立成的話,目光一直在不停的打量白芷。白芷覺得他目光冷清的叫人有些發寒,她抬頭回視過去,用不屑的目光看著他。約瑟穆薩看著她的目光忽然笑了笑。嶽立成轉頭說:“他嫌少,說二十萬只負責把人救出來,如果還要送到邊境,再加十萬。”白芷想了想,說:“可以,但是那二十萬要等到我們到了蘇丹邊境再給。”吉普車行駛在顛簸的土路上,白芷伸手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然後找出了一塊充電器,給手機充電,她來之前專門準備了兩塊太陽能充電器,為了防止手機斷電。蘇丹的氣候很糟糕,南部接近沙漠地帶,炎熱乾燥,在火熱的太陽下,白芷一直覺得口乾舌燥。從這裡到於素心現在所在的那個小城,大概需要兩天的路程,他們繞開了城市,因為在這個戰爭時期,到處都設了關卡。傍晚的時候,車隊尋找了一塊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嶽立成介紹給他們的這隊人有二十來人,對約瑟穆薩很服帖,但是對眼前這三個中國人顯然並沒有太當回事。白芷除了預付給他們的錢,只帶了一筆充做路費的現金,她當然不能把所有的錢都帶在身上。在這裡,一元人民幣等於三蘇丹鎊,而且人民幣在這裡也可以用。所以白芷只兌換了一部分蘇丹鎊,其餘都帶的是人民幣。晚上就在這裡休息了,週一鳴給白芷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先休息,白芷坐在那裡,戴著耳機,繼續和於素心說話,於素心只要醒著就像和白芷說話,白芷現在是她唯一的支柱。天邊突然捲起了黃色的沙塵,白芷有些緊張,急忙把嶽立成叫過來,問他:“這是什麼狀況?”嶽立成說:“刮沙塵暴了”。白芷看了看席捲而來的沙塵暴,說:“那我們是不是因該先回車上去?”沒人回應她,於是她自己向車上走去。然而她剛走到車邊,身邊一個人就一把拉住了她,是約瑟穆薩,約瑟穆薩圈起手臂,把她攏在懷裡,沙塵暴是說到就到的,白芷還沒作出反應,大風已經帶著沙土襲面而來,一時間昏天黑地。白芷低著頭閉上了眼睛,猛然感覺約瑟穆薩完全把她抱緊了懷裡,一手抱著她的腰。白芷立刻反感起來,掙扎了一下沒掙扎開,想睜開眼睛,卻被大風逼著無法睜開。過了大約七八分鐘,約瑟穆薩才放開她,沙塵暴也過去了,白芷睜開眼睛,看到他正望著自己笑,白芷猛然用力推開了他,說:“離我遠點!”約瑟穆薩聽不懂她說的什麼,但是也回了她一句話,白芷當然也聽不懂,她看著約瑟穆薩有些氣悶,問嶽立成他剛說什麼,嶽立成說:“沙塵暴在這很常見,你習慣就沒什麼了。”白芷恨恨看了約瑟穆薩一眼,雖然他剛才舉動像是保護,但是白芷還是本能的很排斥。吃過乾澀的難以嚼得動的蘇丹麵包,白芷找出一條小手巾,從水壺裡倒了些水在上面,準備擦擦臉。然而當溼溼的毛巾捱上她的臉頰的時候,她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伸手摸摸面板,並沒有感到異常,白芷起身走到了車子邊,在反光鏡裡照了照,身後嶽立成已經瞭然的說:“放心,你沒毀容,只是曬爆皮了”。白芷看看鏡子裡自己通紅的雙頰,嘆了口氣。亞洲人很難適應這裡的氣候,週一鳴也好不到哪兒去,臉部脖子都曬的黑紅,也被曬爆皮了,但是顯然他並不以為然。白芷把溼毛巾敷在自己臉上,這才明白,嶽立成一來就一再囑咐她要穿長袖長褲,並不是為了照顧當地的民風習俗。白芷敷著毛巾對嶽立成說:“你因該提醒我戴頂遮陽帽。”嶽立成還沒說什麼,週一鳴已經笑著介面說:“你指望一根男人像女人那樣細心,要求高了點。”約瑟穆薩卻在這時走了過了,伸手遞過來一塊布,說了幾句話,白芷聽不懂,只好看著嶽立成,嶽立成翻譯說:“你是不是以為面紗的作用只是為了不讓男人看到女人的臉?”白芷看看約瑟穆薩,伸手接去接那塊布,手指觸到東西,這才發現原來是一塊黑色的紗巾。白芷正要拿過去,約瑟穆薩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托起來,低頭似乎要吻上去。白芷急忙掙脫,氣急的看著約瑟穆薩,對嶽立成說:“告訴他,讓他離我遠點”。約瑟穆薩聽了嶽立成的翻譯,卻只是咧嘴笑笑,把紗巾扔給了白芷,然後走開了。於素心問她:“大白,怎麼了?”白芷急忙回答說:“沒什麼,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