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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若有意,可往妖界一行。&rdo;說話時,目光不經意掃過靈狐,順便將這隻狐狸扔回去。妖界自梧桐古木開花,鳳凰鸞鳥皆喜聚集樹冠,繞古木起舞。鳳羽飛揚間,突覺後頸發涼,以為有天劫降臨,頓時翎毛顫動,鳴聲變調。火鳳青鸞集體炸毛,四處亂飛,景象蔚為壯觀。不到兩秒,既引來眾多妖獸圍觀。&ldo;這是怎麼了?&rdo; 妖獸不解,面面相覷。有白澤好奇,推演出鳳凰炸毛的原因,默默對兩下爪子,退出圍觀圈,沉默是金。雖不知另一位身份,但被巫帝盯上,已堪比九天劫雷,想不炸毛,可能嗎? 心動鳳凰尚在炸毛,李攸已經決定,轉道前往妖界。人皇行宮尚需溫養,時機未到,此時前往人界也是無益。不如往妖界一行,尋幾隻鳳凰妝點洞府。妖王不同意,可以靈植和蠍血金丹交換。有巫帝幫忙,鳳凰終會到手。&ldo;不回人界,轉道去妖界?&rdo;事情有些突然,綠松沉吟片刻,沒有反對。柳木桂木同未表示異議。藏寶閣中的器靈,綠洲中的兇獸,更不會搖頭否決。歸根結底,尊者的意願決定一切。唯有靈狐心存不滿。但在李攸巫帝雙重威壓下,只能揮兩下爪子,縮成一團毛球,尾巴遮臉,以沉默相對。途中,綠松找上李攸,赧顏道:&ldo;尊者,小老兒尚未到過妖界。&rdo;沒去過,自然不認識路。存世千載,身為洞天福地器靈,卻不識通往妖界之路,實有負尊者看重。&ldo;沒去過?&rdo;李攸詫異,&ldo;梧桐也不知道?&rdo;綠松低頭,更覺羞愧。看著綠松,李尊者這才想起,洞天福地中的古木器靈,要麼自荒古沉睡至今,要麼出自荒川古境,宅了幾千年,少有出門,自然沒去過巫界。若是自己開路,記憶有些模糊,實在拿不準。尋妖界的原住民幫忙……側頭看一眼樹下的毛球,當即打消這個念頭。&ldo;是我疏忽了。&rdo;李攸站起身,道,&ldo;暫且停下,我去尋人問路。&rdo;話落,催動靈力,御風飛向湖邊。綠松不及說話,只能看著李攸消失。尋人問路?找遍洞天福地,能問的人也只有一個。鯨王浮在半空,繞到綠松身前,好奇道:&ldo;以你之見,那人究竟是什麼心思?小子又是怎麼想?&rdo;&ldo;小老兒不知。&rdo;不知?噴出一道氣柱,鯨王斜視綠松,很是不滿。後者笑得憨厚,飛入樹幹,不再多言。無論巫帝對尊者是何等心思,全看尊者意願。尊者高興,他便視巫帝為尊。不高興,拼了千年境界,也要為尊者解憂。非關其他,蓋因本心。修行千載,自跟隨李攸,方覺大道可期。雖然總是一張石頭臉,時常以反派自居,綠松仍覺得,比起自詡正派的修士,尊者更值得跟隨。&ldo;嘖!&rdo;感知綠松心思,鯨王晃晃腦袋,該說果真是棵木頭,還是心境純粹?存世幾萬年,除護衛同族,少有人事能令他動容,李攸絕對是例外中的例外。先時離開冰湖,與李攸同行,本為修得靈體。 日久天長,因其行事,漸對這塊石頭生出好感,幾番出手相助。這種維護幼鯨般的心思,連鯨王也有些費解。事後回想,是把這塊石頭看做了後輩?荒古已逝,同族全無蹤影。日後重得靈體,竟不知該何去何從。回到冰湖,明顯不可能。繼續跟隨李攸,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一念至此,藍色光球愈發耀眼,鯨王擺動尾鰭,竟是格外的暢快。凝視鯨王,綠松暗中撇嘴。某些時候,這頭巨鯨著實是口不對心,彆扭得很。明明多次被打動,早決定跟隨尊者,偏偏嘴巴像蚌殼,擺出荒獸架子,始終不願意承認。相比之下,倒是藏寶閣裡的器靈心直口快,更好溝通。若知綠松腹誹,鯨王定會惱怒。比起萬年前,他的脾氣已經夠好。否則,早一尾巴拍折樹幹,送他去巫界輪迴。不知綠洲險些發生血案,李攸一路尋找,飛身趕到湖邊,果見巫帝在此。黑袍緋帶,頎長的身軀,斜靠在一株靈木上。單手支頰,指尖彷彿透明。銀髮披散肩頭,雙眸輕合,似在小憩。輕風拂過,如鏡的湖面掀起微波。彩光穿透樹枝間的縫隙,金色葉片飄然灑落,映襯銀輝,彷彿在讚美這寧靜一刻。花香盈然,靜謐安詳。美景如畫,如夢似幻。停下腳步,駐足許久,李攸竟是有些呆了。站在湖邊,目光會不自覺被樹下的人吸引。撫上心口,李攸先是不解,隨即為突生的情懷感到牙疼。&ldo;石頭也會這樣?&rdo;他竟會看得晃神,挪不開視線!以正常的角度,石頭的審美觀,本不該如此。難道是記憶恢復,順便影響到了性格?&ldo;果真該打一架。&rdo;抿了抿嘴唇,低暔一聲,李攸上前一步,踩斷半根枯枝。伴隨輕響,巫帝終被&ldo;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