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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陷入了沉思,看著林響,眼神變換不定,陸靖楊看看大黑,手背在林響的臉頰摩挲了一下,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林響的唇。&ldo;喵!你在做什麼?!&rdo;大黑炸毛了,騰蛇這傢伙,真是一刻也不能放鬆!&ldo;做你看到的啊。&rdo;陸靖楊一隻手就制住了往前衝的大黑,拎著大黑的脖子吊在半空,舔了舔林響嘴唇,味道和上次一樣的好。林響似乎被吵到了,睫毛動了動,慢慢睜開了雙眼,黑色的眸子,似清明,又似還在夢中一般的朦朧,陸靖楊的意識好像被那雙眼睛吸了進去,忘記了還抓在手上的大黑,盯著林響,喉結上下滾動著,喉嚨有些發乾。林響笑了,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眼波流轉,抬起手,撫上了陸靖楊的肩膀,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蠱惑,聽在陸靖楊的耳朵裡,只覺得像是聽到了亙古的清音,飄渺,卻清晰的直達靈臺,意識之中,像是摻雜了某種古老的音符,讓他迷醉。 握住林響的手腕,薄薄的唇落在林響的掌心,絲絲涼意,滾燙的熱度,一種不是食慾,卻類似的感覺緩緩的包圍了陸靖楊全身。林響臉上依舊帶笑,任由陸靖楊握著自己的手腕,忽視了因為過大的力氣而隱隱的疼痛,單肘撐起上身,慢慢靠近了陸靖楊,&ldo;騰蛇……&rdo;騰蛇?陸靖楊微微泛紅的雙眼突然變得清明,握緊了林響手腕,另一手猛的掐住了林響的脖子,盯著林響的雙眸,聲音之中帶上了寒意,&ldo;你不是林響,你到底是誰?!&rdo;&ldo;我是誰?&rdo;林響並不在意握住脖子的手,反倒是笑得愈發燦爛了,&ldo;我是誰?我是林響啊,我若不是林響,那我到底是誰?&rdo;一聲聲的低喃,話語中的疑惑並不似作假,&ldo;不然,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好不好?&rdo;陸靖楊迷惑了,慢慢鬆開了手,林響馬上蜷起了身子,像只受到驚嚇的小獸一般,抱緊了自己,不停的低喃著。大黑走到林響的身邊,帶著肉墊的爪子按到了林響的額頭上,含著一絲責備的看向陸靖楊,陸靖楊覺得自己十分冤枉,是白虎請他來幫忙的,怎麼到了最後好像他才是罪魁禍首一樣?半空中,李鉺靜靜的立在雲端,注視著林響家中發生的一切,青龍抱著胳膊站在他的身側,見李鉺周身的白色靈氣正在質化,連忙倒退幾大步,撤到安全距離之外,撇撇嘴,既然這麼擔心,幹嘛不自己下去看看,非要躲在這裡偷窺,都幾萬年了,這傢伙的興趣還是沒變,既然喜歡,連白蓮都種下了,那就去追回來,弄回家裡,想怎麼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結果非要費力氣繞彎子,什麼記憶不記憶的,就那麼重要?還是他家白虎好,又熱情又奔放,他們每次的見面都是無比激情碰撞,火花四射,歎為觀止!&ldo;不會用成語就不要亂用,丟人!&rdo;李鉺打斷了青龍的自我陶醉,乾脆利落的轉身,既然騰蛇在那裡,林響就不會出事。&ldo;啊,你特地跑來,不下去見一面?&rdo;&ldo;會見面的,馬上。&rdo;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李鉺瞬間消失了蹤影,青龍甩甩頭,戀戀不捨的又看了一眼林響家的方向,也轉身離開了。既然李鉺說了不讓他現在去見白虎,那就不能去見,等等吧。林響終於慢慢安靜下來了,緊閉著雙眼,握緊了手腕的白蓮。陸靖楊還想再留一會,卻被大黑瞪著眼睛給趕出了門。站在門口,陸靖楊的臉色有些難看,對於大黑過河拆橋的行為明顯帶著不滿,&ldo;白虎,我很記仇。&rdo;&ldo;這個大家都知道,不必拿出來說了。&rdo;話落,直接當著陸靖楊的面關門落鎖。陸靖楊冷哼一聲,隨即勾起了唇角,舔了舔嘴唇,唇齒間,似乎還留著林響的味道。既然白虎神君這麼迫不及待的趕他走人,那麼,有些話來不及說,就不是他的責任了不是?轉過身,雙手插在口袋裡,騰蛇大人的心情終於好了一點。不過,只維持到看到一身狼狽,俊臉腫成豬頭的洛克為止。此刻,一向以高貴自詡的血族公爵正衣衫襤褸的躲在陸靖楊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上,看著被弄髒的愛車,陸靖楊開始腹誹,果然,孰胡就是孰胡,擺不上臺面的東西,怎麼就沒把這殭屍乾脆揍死算了?還得要他來善後!陸靖楊離開不久,林響就坐起身,雙手抱著膝蓋,靠在床頭,愣愣的看著半空中的某一點出神。大黑雖然有很多疑問,卻也沒打擾林響,只是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ldo;大黑……&rdo;&ldo;恩?&rdo;&ldo;人真的有輪迴轉世嗎?&rdo;&ldo;我不知道。&rdo;&ldo;你不是神獸嗎?&rdo;&ldo;就因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