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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尋呆呆的聽著龍兒說,滿目的不可置信,又是滿心的絕望。
“龍兒,你為了讓我放下林婉瑜,竟是什麼荒謬的話都說得出來了嗎?”
蘇尋說著,絕望的笑了出來,比起他錯愛了林婉瑜,他更怕他這些年來都認錯了人愛錯了人。
“二爺,你在說什麼?”
龍兒被蘇尋的話問得莫名,她只是想勸他,並非想要詆譭誰。
“那些生辰禮,怎麼會是方琳薇送的?方琳薇那麼精於算計的一個人,他怎麼會那麼好心,在我最不得勢的時候,她圖什麼?怎麼可能是她?
這些,明明都是婉兒送給我的,也只有她才會這樣把我放在心上這麼多年。”
他不信!
要是那個人真的是她,那麼這些年來他的所做所為又算什麼?
他從來不肯多看她眼,甚至想過娶她卻不碰她,還要讓她養他和林婉瑜的孩子……
“可是,那些生辰禮一直都是方姑娘送給您的啊。您手上的荷包還是她當年託奴婢放在您臥房的桌子上的。
奴婢至今都還記得當時方姑娘來的時候怯生生的模樣,扭扭捏捏好一會兒了才把荷包拿了出來。
後來林姑娘來了,她怕被人看到,又偷偷摸摸的從角門跑了出去。二爺您要是在不信,大可去秀姐兒那裡拿林姑娘的針線來看,是不是林姑娘的針線,一對比就能知道。”
而他的身上,除了每年的生辰禮,卻是半件林婉瑜的針線也沒有的。
蘇尋聞言,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扔下酒瓶子,快步跑到臥房裡將他小心翼翼收好的各色針線拿出來。
一一對比後,他甚至都能看得出來那些針線逐步嫻熟起來的痕跡,一開始歪歪扭扭,到後面的一針一線整整齊齊,唯一不變的,就是那些針腳永遠都是那樣密密麻麻的。
他挑了一個針腳細密的香囊,這香囊是去年才收到的,所以現如今裡面還有一股子薔薇花的香味。
他眉頭緊鎖著,像是有什麼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林婉瑜從來不用這樣的花香味,卻是方琳薇總是喜歡閒著無事時採些鮮花做香料。
他拿了香囊,像是瘋了一樣的就朝著蘇秀的院子裡跑。
路過蘇澤和蘇成四處張燈結綵的院子時,他頓了頓腳步終究是沒有敢往院子裡多挪一分。
林婉瑜已經嫁人了,她自願的,滿心歡喜的嫁的,她也並非是非他不可的。如今她洞房花燭夜,芙蓉暖帳裡翻雲覆雨的人不是他,她一樣能在心身皆愉,那他又何苦為這樣一個人夜下買醉,痛徹心扉?
只是微頓了腳步,他便繼續朝著蘇秀的院子裡跑。
夜已深,蘇秀累了一天早已經歇了下去,卻不想蘇尋發了瘋似的敲開了她的院門。
她被吵醒,在飄著白雪的寒冬裡披了件外衫便將蘇尋請進了屋。
“兒哥,這麼晚了是什麼事,怎麼就非得這個時候急著過來。”
她說著,看著蘇尋有些凌亂的頭髮,單薄的衣服下裹著他滿身酒氣的身子。
她有些心疼,她這個二哥樣樣出類拔萃,本該是父母最喜歡,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卻因著一個和尚的話,讓他直從出生長到了這麼大,仍就只是父母隨時可以犧牲的一個馬前卒而已。
蘇尋張了張口,啞著聲音道:“秀兒,我在院子裡撿到了一個香囊,想拿來給你看看你認不認得。若是認得了好早些還給人家的好。”
他說著,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一個耦合色的荷包來,上面繡著幾顆小巧精緻的竹節。
這麼大晚上跑來,就為著這事?
蘇秀接過香囊,都沒有細看,便是咧嘴笑了起來道:
“這……不是薇姐姐的針線嗎?奇怪,今日她也沒有過來,怎麼就有她的東西給落下了?”
蘇尋看著蘇秀如此簡單一眼便確認了香囊出自何人之手,心中有些不甘道:
“怎麼就這麼肯定是她的?這只是針線,又沒有署名,會不會弄錯了?”
蘇秀聞言笑了起來,搖頭道:“不可能認錯的,往日我與薇姐姐和林姐姐也時常在一處做針線,林姐姐嫌拿針會然手變粗尋常都只是隨意做幾針就不做了。
所以,在我們三個當中,就屬林姐姐針線最拿不出手。而那時,我們不願意做的,薇姐姐倒是都會順手就幫我們做了。因為她的針線做的最好,針腳又密又細。
只是可惜,自從安哥兒出了那事之後,她便再不和咱們往來了。我也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