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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緊緻讓他渾身酥麻,如過電般的恍惚和快感。兩人睜開眼迷離地對望,近在咫尺的目光裡除了愛意別無其他。朱南鄭重地吻了吻簡寧的唇和額頭,逐步深入,全根沒入後緩緩律動起來。簡寧緊緊摟著朱南的脖子,嘴唇微張,隨時準備接受他纏綿的深吻。呻/吟聲隨著朱南的節奏時快時慢,最後他索性什麼都不顧,完全憑著身體和內心深處的感覺,肆意大叫:“啊——!啊、啊——!啊——!”朱南從未見過如此“誠實”地表露自己的簡寧,以往他雖自信滿滿,但仍有種深深的自我懷疑,可現在,簡寧的行動給了他極大的信心。一別多年,那份感情在他們結合的此時如洪水決堤般爆發,不減反增,釋放出強大的能量。朱南簡直要愛死這個人了,他忙不過來了,如果再多一雙手、多一張嘴,可以同時撫摸他、親吻他,該有多好。瀕臨高/潮時朱南速度極快,簡寧被頂得眼冒金星,唯餘沙啞的叫聲。叫聲突然啞火的瞬間,朱南挺身射在他體內,簡寧也跟著射/精,久別重逢的性/愛非常持久,體驗更堪稱完美。片刻後,朱南大字型仰面躺倒,“小小朱南和小小簡寧,終於又見面了。”簡寧臉色微紅,翻身趴著,高/潮的迷濛餘韻漸漸退去,他開始質疑這次意外的放縱。朱南轉過身摟著他,輕輕拍了拍的肩,以示安慰。簡寧沒反應,朱南便溫柔地吻他的眉角和嘴角。趁機看了下簡寧的表情,很好,很平靜。他嘆了口氣,“又要洗澡了,真麻煩。”作勢要抱簡寧,簡寧把臉埋在枕頭下,不停搖頭。朱南哭笑不得,“三十多的人了,不許撒嬌。”簡寧悶悶的聲音從枕頭下傳來,“太累,不想動。”朱南便又躺下摟住他,“那先不洗,先睡會兒,醒了再做一次再洗。”“還……”簡寧剛發出一個音就住口了,接著又使勁兒搖頭。朱南笑了,貼著他耳畔道:“你要鍛鍊身體,一次就不行了,很丟人的。”簡寧:“那是因為太久沒做了。”朱南:“我跟你一樣久沒做了,你看看我。”簡寧:“……”朱南感慨望天,“原來我們都一直記掛著對方。”簡寧又把腦袋往枕頭下埋了埋,覺得鼻子有點兒酸,眼眶有點兒溼。朱南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給簡寧辦好了貴族區通行證,而這個證對簡寧的唯一作用,就是隨時前往墓園看望可儀和葉廷。曾經費盡心力想要抹去那些記憶,兜兜轉轉,終究還要面對。帶上可儀喜歡的花、食物和飲料——這是人類的祭拜方式,他只想以此跟可儀來個正正經經的重逢。走進墓園,順石階登上緩坡,向左一轉,驚訝地發現不遠處可儀的墓前,居然站著朱南!禮壇上照樣放著一束白百合,是朱南一直送花來?!簡寧腦中冒了無數個問號,繞了個圈,躡手躡腳地躲在可儀墓旁的小叢植物中,確保他能看見朱南、聽見他說話,而朱南看不到他。朱南神色肅穆地盯著可儀的照片,片刻後嘆了口氣。“我不相信天國或者鬼神,但是……如果真的有,我想這幾年來我對你說的一切,足矣讓你瞭解事實真相,消除對簡寧的誤解了吧。我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但我跟你始終有著共同的目的:希望朱家的未來好,希望簡寧幸福。我願傾盡畢生心力去完成這兩件事,我也心甘情願接受一切懲罰和報應,但簡寧是無辜的,這些年來,他一直活在對你和對他自己的悔恨的陰影裡,你們既然是心意相通的摯友,你一定不忍心看他這樣痛苦下去,對吧?”朱南吸了口氣,“可儀,雖然你走了,但我相信,你有能力幫簡寧解開心裡的結,讓他重獲快樂。你們是對方的唯一,這一點或許連我都比不上。”